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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费为生。

    阿凡快要毕业了,我们两家为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准备要在今年国庆日结婚,但却收到命令调马祖一年,当他到基隆候船,我们天天耽在一起,我爱他,我要他,我们那几天耽在基隆的宾馆内,每天疯狂的做ài,我是为爱而生的。他的鸡鸡只要拔离了我下面,我就觉得空虚。

    呵,他坐上了船驶走了,我看到他的人影愈来愈小,愈来愈小,最后就不见了,我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家中。

    我又每天上班、下班,接不完的电话,打不完的订货单,出货单。

    星期五傍晚,成哥自己开车来接我出去,看复仇者2的电影,我们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买了可乐和爆米花,二人坐得很靠近,我嗅到成哥身上男性的味道,竟然觉得我身内的女神呼叫我,我下身开始很不自在,我去抓爆米的时候抓到了成哥的手,不知是我抓牢他不放,还是他抓牢我不放,我们就接吻了。

    电影散场,我们两人像四脚兽似地纠结在路上走,我浑身发热,我胯下发痒,我依靠在成哥身上,软软地几乎是他拖着我在西门汀马路上走,成哥把我拖到一个小小的宾馆,我们就进了一间不算太小的房间,摆设几乎跟我第一次那间完全一样,放完小便,我混身发热,胯下一直在提醒我,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急着要,来吧,成哥帮我杀杀痒吧。

    我们洗了澡,成哥掏出身上预藏的保险套套上,好傢伙,敢情你有预谋,本小姐平常不会这样急着动情,不好,一定是那杯可乐,他一口不喝,全是本姑娘一人喝光了,算了,我现在火烧眉毛,不解决当前之急,我又能怎样,而且成哥对我深情也是一二十年了,好了放下身段吧,我大字形躺在床上,叫成哥动手吧!我对他微微一笑,他爬上了我身上,他用力的吻我,吸我的舌头,其实我现在急需的是他的jī巴,但我是女生,平常要装做被动,我知道下一步定是要吸我得乳房,果然它吸了。

    接着我准备好他要插我了,我稍稍抬起了一些屁股准备他的描入,但他却俯下头去吮吸我的阴蒂,喔,我的上帝,他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阴蒂,我子宫一直收缩,我下面的水直流,我二支大腿不知是要夹紧好呢还是放松好,他的jī巴还没有放进来,我就不行了。

    他用舌头绕着我的阴蒂顺向打转,我的屁股不得跟着他顺向转,他改用舌头绕着我的阴蒂逆向打转,我的屁股不得跟着他逆向转,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哇哇大叫,我胯下里面快失火了。

    他笑了一笑,把我移到那张八脚椅上,我身体整个沈在椅子内,上身稍稍下沈埋在椅子里,两臂支撑住上身,两脚分开掛在两边的支架上,我的胯下整个暴露在正前方,原来这是一隻专门将女生固定住,只露出一张 (他娘的,我要骂脏话了) 屄,供人使劲肏。

    我下身一直在出水,成哥 (他妈的,我要叫他王八旦) 站在我正面,将他的壮伟的jī巴插进我里面,喔,不要看他身材不如阿凡,但他的jī巴真的比阿凡的耍大很多,他努力地抽抽chā插我,我立刻感到舒解,浑身的紧张立刻松弛了,我不经意的唔、唔地配合他的节奏啍出声来。他就用力的继续抽chā,我慢慢又感到高潮到了,yīn道一阵阵的收缩,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沈重,可是我身陷八脚椅里,除了能将我的那个物件,拚命的挺出供成王八旦不停地插弄外,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好生气,我大声叫骂,「成王八旦,你设计你娘,给老娘吃春葯,你以为老娘不知道吗,赶快停止这一切,不然我到眷村向村长报告,叫你在所有的长辈面前,做不了人」。

    我的内心的欲望已经平复了,急着要他拔出来,但他好像没法停下来,-直仍在做往复运动,我里面己经干了,他的往复运动,开始磨擦得很痛,我大声叫痛,他就愈紧张,他愈紧张,他就愈停不下来,我就愈痛,呵!老天爷,最后终于拔了出来,他扶我出了这张可怕的怪物椅子,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是搽了麻药又吸了毒物,才能骑我这隻老虎而下不来。

    事后他涨红了脸,低了头闷声不响,开车送我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沈思,我们已经认识了廿多年,从幼稚园就相识在一起,他偷偷的暗恋我而我却不知道,我跟阿凡相恋,他却无能为力,他拿自己与阿凡比,处处比他差人一截,脑筋一糊涂就做了这个糊涂事,而且我本来也有一些喜欢他,半推半就就发生了这件事,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此外,阿凡不在,我感到有些需要他。

    第二个星期,我主动打电话要他再来接我,我要他戒掉吸毒的恶习,如果他能办到这一点,我就接受他,他表示会接受我给他的所有要求及规劝,呵!大我二个月的成哥!

    我的烦恼是阿凡回来时,我夹在二个男人间,将来怎么收局,不管啦,成哥是我的现在,阿凡是我的明天,我现在只能抓住我今天的快乐。

    我沈浸在另一段爱情中,我发现我实在很喜欢做ài,我每天脑海里所想到的就是和成哥的相聚相爱的场景。除了小姨妈来访的日子外,我每天下班后,就渴望他能来接我出去,连我妈都看出来了,常劝我说:「诗秋,你不要跟成雄走太近了,我看他流里流气,不像正当人,而且走太近,阿凡那面你将来怎么交待」。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每次成哥来找我,我见到他,我下腹就燃起一把火焰,喔!我爱他,我要他,我想念他的吻,我想念他紧紧的抱住裸体的我,我爱他的插入我,我爱他在我里面抽动,每次想到这里,我下面就会流口水,即使我坐在办公室椅子上,也会流口水,所以我每天都会在下面装上卫生棉,同事常常笑我,每天祌游太虚,呵!我的成哥,我的鸦片,我常常怀疑我是不是女性色情狂、花痴。

    呵,我开始幻想,那天我跌坐在西门汀小宾馆的八脚椅中的场景,竟然发觉我很怀念它,我要儘情地向成哥展示我的………….

    四、毒梟末日

    成哥跟我常常见面,见面就黏在一起,他正努力的在戒毒,每次见到他,我就想起了在西门汀,我们在小旅馆内的一幕,想起当时身陷八脚椅,挺出一张羞人答答的水淋淋的屄,那件往事一直刻划在我脑海之中,不知不觉下腹又感到异样。

    我愈来愈想,就愈来愈渴望再坐上那张椅子,放松心情再和成哥大战一场,但我又不能主动提出再到西门汀那间小旅馆去,我突然想到新北投那间温泉旅馆,所以,今天我们就到了那家旅馆,订到了那閒套房,进了房閒景色依旧,只是男人全非。

    泡完了温泉,我心性热得不得了,我主动爬进了八脚椅,成哥感到有些奇怪,帮我把两只脚放到架子上,我的下面向前挺出,洞口已经湿答答的反光了。

    成哥的鸡鸡又膨涨了,坚硬地顶了进来,喔妈呀,我感到好充实呀,因为他知道我不爱慢施条理的做ài,他开始就一阵努力衝刺,我浑身骨头连关节都觉得打了润滑油似的活动开来了,好舒畅,好舒畅,我不禁啊啊大叫,成哥更加速插我,我眉飞色舞,可是我四肢不能动弹,只能对他笑,成哥更凑近我一些,想吻我,但也只能意思意思,靠不太到,也只能继续努力地插我,不小心他戴的保险套破了,他要再去拿一支,我说:「不管它!再进来,我急了」

    他就再度进入衝刺,喔,这是我yīn道的肉贴住他jī巴的肉,好美妙呀,我感到他碰到我的G点,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从我yīn道里昇起,我开始感到子宫抽搐,冒出淫水来,成哥也时间到了,一阵阵的雄精射在我里面。

    喔,这可是我第一次真的吸到男人的雄精射在我的屄里面,啊,我瘫软了,成哥把我扶出了这张可爱的椅子。

    又洗了澡,我们开车回台北,路上成哥手机接到电话要他到迥龙处理件急事,我很奇怪,问他:「你地盘不是在台北西区和永和一带吗 ? 怎么会在迥龙有事 ?」他只是简单地回答一声:「新地盘」就沈默地专心快速一路超车赶路。

    卅分钟不到,我们就赶到迥龙捷运站附近的停车场,才进了场,就看到他的几名小弟和司机,衝上前来,叫道:「大哥!本省掛跟我们抢地盘,伏击我们,跟他们杀,我己经叫小老虎他们来支援,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话声未完,后面就嚮起了鎗声,就看到小弟们纷纷倒入血泊之中,车身上也中了几颗弹孔,我吓得蹲下身踡缩在座椅下方,刚才在宾馆里余存的舒服感一下都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成哥一加油,车子往前衝,辗过了鎗伤的小弟,拔出了手鎗回击,脱出了重围向树林 (地名)急驶而去,我听到远处有警车的鸣笛声呼啸而过。

    我们像惊弓之鸟般穿过板桥、新店往山里躲避,车窗玻璃刚才被击破了,太明显,不能再用了。阿成去偷了一辆 BMW代步 (喔,他还有这本领,他本来就是卖二手车呀)。

    我们找了一家乌来的民宿住下了,晚上,看电视,新闻报告:「迥龙地区今日发生两派毒贩因争地盘鎗斗,六死十一伤,廿六人被捕,主嫌挟持女人质逃逸,警方全力循线追缉中,该名匪徒身怀强大火器鎗枝,望市民发现后千万不可靠近,要儘速通知警方」。

    成哥要我自行搭车回家,不要受到牵连,我紧紧抱住他不放,只是哭泣。

    成哥向店家买了一瓶600cc的金门高梁,我们合着把他喝了,我们二人都醉了,脱了衣服两人互抱,努力做ài,我脑海里响起了一曲「我俩没有明天」的曲子。

    第二天,我们买了一份报纸,头版大标题:

    毒贩争地盘,迥龙火拚七死十伤主嫌白成龙挟持少将女儿人质逃亡

    旁边还附上了成哥的大头照片。

    成哥说:「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我们赶快上车,开出民宿,没有付钱,房东并没有阻拦我们,成哥知道行跡己被识破了。果然很快就听到警车在后面呼啸而来。

    成哥没有目的地乱开,见湾就转,不久就过了坪林,警车渐渐靠近,成哥回手就是一鎗,警车前窗挡风玻璃应声而碎,里面有人受伤,就减速落到后面了。

    很多辆警车保持一段距离,但仍紧追不捨,远远保持一段鎗击距离跟着,只要有一辆稍为靠近,成哥就是回手一鎗,他们就离开一些,我们开到了九弯十八拐,成哥发现手鎗子弹没了,没一会,心慌意乱,车子撞到了山壁,我们只有打开车门走出车子,我脱下了高跟鞋,光脚走在地上,成哥对我说:「诗秋,弹尽粮绝,车子又坏了,我只有假装要射杀你了」,它背靠在山壁,把我拉在他前面,用鎗对着我的太阳穴,警告包围我们四周的警察们,我整个身体遮住了成哥的身体,双方就僵持在道路上,就拖延了好几个小时。

    成哥一直在大声咆哮,拿鎗的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突然一声好大的鎗声凭空响起,我感到有一颗子弹穿过我头顶头发,成哥顿呀的叫了一声,脚一软摔倒在地,回头一看他在额头中了一颗子弹,倒在血泊之中。

    我看到阿梵谷大的身形,手持一支巨大的狙击步鎗,穿着宪兵的制服,站在警车堆中。

    我一阵晕眩,摔到在地,我知道有人把我送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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