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大摇大摆爬到了二师兄弹性十佳的大肚子上,叉着腰傻乐呵,一会儿学他的猪鼻子大耳朵,一会儿模仿他雷霆阵阵的呼噜声。
就它一只鼠也能玩得乐不可支,捧着肚子笑得“吱吱吱”在地上打滚,急得琉璃在耳畔大声示警。
滚着滚着就没声音了……
原来是吱吱居然一个不小心,“叽里咕噜”,滚下了楼梯。
此时正眼冒金星,半晌没回过神来。
醉意上脑,吱吱“叭唧”一声栽倒在地,打着酒嗝,咂巴咂巴嘴,霎时昏睡了过去。
·····
第二日,睡了一晚上冷地板的猪刚鬣清早醒来,睡眼迷蒙地在门口唤了几声翠兰娘子,没得到回应,只好垂头丧气赶回云栈洞。
下楼梯,先去取钉耙。
每天晚上,他为了保持在翠兰面前的“温柔”形象,都会把他的九齿钉钯留放在楼下厅堂,天亮离开时再带走。
“蹬蹬蹬”下楼梯。
正打着哈欠,眼角余光好像瞧见了即将落脚的楼梯上有一抹翠绿光芒一闪而过,心中一乐,莫不是走运要捡钱啦?
猪刚鬣这么一想,瞌睡顿时就醒了,刹住脚,弯腰查看。
“哼,居然是只小白鼠!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猪刚鬣拎起吱吱的尾巴,倒吊空中,不甚认真地端详。
睡得迷糊的吱吱张张嘴,两颗大板牙露出来,口水滴滴答答落下来。
猪刚鬣嫌弃地甩了甩手里的小耗子,企图摇晃掉那一线将断未断的口水,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别吓着了我娘子!”说罢,多走了几步路,随手将小耗子往院里一丢。
然后……
吱吱呈自由落体+抛物线运动一头栽进了荷花池里。
以为被喂食的池中锦鲤饿得红了眼,也不管抛到池子里的什么东西,纷纷张嘴就咬。
“嗷!”疼得两眼飙泪,瞬间清醒过来的吱吱捂着屁股,一下跃出了水面,急起来,“啪嗒啪嗒”,踩着连天荷叶,使出了一招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水上漂”!四爪并用,爬回了地面。
这回,昨夜喝进肚的雄黄酒总算是醒了!
······
依旧是烈日当空照的正午时候,神神叨叨的小道姑手持罗盘,带着拿着锄头、铁锹和铁铲的壮丁们围着高府后院的高墙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两眼一闭,指着一处墙角,摸着下巴,笑得高深莫测,道:“此处是妖怪死门,一通百通!挖!”
众人不疑有他,吐了两口唾沫,挥汗如土挖起坑来。
一锄头下去,直道稀奇!牢不可破的高墙底下居然有一个七寸高,五寸宽的小洞!看向吱吱的眼神更添崇拜。
将众人反应悉数纳入眼皮底下的吱吱矜持地清了清嗓子,深藏功与名。:-)
不多久,众人便挖通了地道,进入到了高墙之内。
出人意料的干净整洁,并不像是一个被囚之人住的破败院子。
两层的绣楼娟雅,八根雕凤大柱看得出是新刷了红漆,碎石小径通往莲池小亭,池中清荷碧绿,粉莲娇柔。西边的墙角下圈养了几只鸡鸭,毗邻着两三块绿幽幽的菜地。
俨然是一户农家小田园的恬静生活,可见被囚之人的心境平和,与世无争。
吱吱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瞟了一眼脸色变幻得很精彩的高老爷,心中疑虑丛丛,张嘴唤了好几声,高老爷子才蓦然醒悟过来,硬着胆子,站在原地冲绣楼叫道:“翠兰儿!翠兰儿!为父救你来了!”
“爹爹!”绣楼楼上有人急急推开了雕花玲珑窗,露出的一张素净的鹅蛋脸上写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而后听到她转身小跑下楼的声音。
自是一番父女久别煽情图,高家父女抱头大哭,一众壮汉家仆也是悄悄抹眼泪。
深受一万点“父慈女孝”技能伤害的吱吱咬着衣袖,眼角泛红,抽抽搭搭。
别人都有家人,嘤嘤嘤……
再仔细看高家三小姐生的什么模样?但见那:花香鬓影容貌丽,蛾眉淡,薄唇殷红气血顺,十足的美人胚子春满堂。只是眉眼间隐约可见愁绪万千,应是心有千千结。
难怪高老爷会有一种家里白菜让猪拱了的感觉,菜农吱吱点点头,表示极其同情。
看完泪眼相见欢后,吱吱酸溜溜地道:“要哭你们出去了,一家团聚抱着老妈妈一起哭,咱还有捉妖大计要干呢!”
高老爷闻言立马敛去了哭容,欢欢喜喜拱手道:“不知大圣仙姑要什么兵器?要多少人相随?老朽方便早作准备。”
那厢高小姐一听此话,似乎有话要说,张张嘴,却被高老爷略带责怪地瞪了一眼,怯怯不敢再言语。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志在八戒的吱吱虽然隐约知道此事可能另有隐情,却装作没察觉,笑眯眯地开口回答道:“只需给咱准备两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一个精钢的牢固大猪笼。哦,对了!昨夜的酒席再备一份一模一样的,送到绣楼上来。别忘了一坛雄黄酒!”
高老爷一一应下不提,拉着一步三回头的高翠兰溜得飞快。
且不知吱吱的美人计能否顺利降服二师兄,请看下一章——痴汉八戒yin诗强,美人计状况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