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美身材,我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不被挑起性欲,偏偏我是最失败的一个。
「傻瓜,不是说今晚跟你操一个晚上吗?你休息一会,待会慢慢做。」小淇好意让出位置让我躺在她旁边,我生无可恋的问道:「你有试过做一个晚上吗?」女友脸一红,怪责道:「你今晚怎么老是问这些?人家很难为情的好不好?」「只是…想知道嘛…」我苦涩道。
「那…」看到我可怜兮兮,小淇顺意答道:「一个晚上没有啦…最多好像…五次吧…」我眼瞪得像灯笼大:「五次?那个是人还是种马?」小淇脸红红的数着指头:「当然不是连续五次,途中有休息的…是晚上两次…半夜睡前一次…然后早上…两次…」「已经很多了吧?不累的吗?」我不可置信,小淇嘟着嘴道:「人家怎知道,他老是硬,我也没办法啊!」「老是硬…」对一个抱着一条死蛇烂鳝的人来说,这种说话实在太讽刺。
小淇敲着我肩旁嚷着:「也不是每次都这样,那是最多的时候!」「那一般呢?」我知道问这种是很自虐,但又禁不住要问,小淇扁着小嘴答:「一般不就两、三次。」「两、三次都很利害了,我现在是连一次也没做到。」我是巴不得有洞想钻进去。
「都说别这样,我们休息一会再试,不然先睡一觉,明天起床再做,男人早上不是特别利害的吗?」小淇安慰我道。
连男人晨勃也知道,小淇的性知识无疑是相当丰富。
到这时候我的心已经沈得不能再低,有种更想问过究竟的郁闷。当然我明白即使知道一切也不会使我释怀,只会更大打击,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所有关于小淇的事。
「你刚才说做完再告诉我曾经有多少男友,那现在做不了,可否先告诉我?」小淇知道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加上两个人无言以对,气氛也是蛮尴尬,于是不大情愿下告诉我过往的情史。
「以前的男朋友?不就三个?」三个,以一个22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个数字很微妙,谈不上多,亦应该不算少。
当然以小淇的美貌而言,算是合理范围。
「第一个高中时的同班同学,那时候荳芽恋,大家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只是班上不少同学都有拍拖,于是也学着谈恋爱了,后来随着学校分班,这段初恋便自然消灭。」小淇平静地忆着往事:「第二个是大学时候的学长,比我大两年,交往不够半年,他便跟随家人移民。当时我很伤心,班上一个男同学知道我失恋,每天说些甜话来哄我,结果便走在一起。」「那为什么与他分开?像小淇这样好的女孩子,谁也不会轻易放手吧?」我好奇问道,女友摇摇头说:「其实我们都不适合对方的,那时候失恋,有种想逃避的感觉,明知道那个男孩子不好,也随便地跟了上去。」「那个人?很差的吗?」「反正是花花公子啦,拍拖不久,便给我知道他有其他女朋友。」小淇幽幽的道。
「原来是这样?」我对女友曾经遇人不淑叹一口气,然后继续问那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你跟哪一个男友?做过?」小淇脸蛋胀红,半生气说:「没人会问这种事的!」我惨乎乎道:「我是很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吧。」小淇没我办法的鼓起腮帮子,像是轻轻带过的小声道:「都有啦?」那轻如蚊飞的答案,好比千斤顽石压在我心头。
原来小淇,曾跟三个男生做ài。
看到我酸溜溜的表情,小淇立刻猜到我在想什么,嘟嘴嚷着:「那拍拖是一定要做的吧!」什么是一定要?法律有规定吗?不过也不到我管了。
说实话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说下去,得到应得的答案不一定是好事,过去发生的事,更没谁人可以改变。
可是明知道是自讨苦吃,男人往往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寻根究底问道:「那刚才的种马,是哪一个?」小淇白我一眼,像是赌气答道:「是第三个。」「第三个?即是那个花花公仔?果然性能力好的人,是比较适合当花花公子。」我感慨道,想起死党阿权身强力壮,也是天生的色狼。
可能被我欺负过头,小淇也来还击的自动招认:「他真是很利害的,不但屌很大,勃起时也特别硬。」「屌很大?」小淇没有掩饰的点头:「我第一个男朋友很普通的,第二个已经觉得很大了,想不到看到第三个,才知道男人的屌原来可以这样大。在以前就是脱光衣服也不会特别留意男生的东西大小,但认识了他之后,眼球是很自然地落到那个地方去。」「有没这样夸张啊?」我作个不大相信的表情,小淇像是要证明自己没夸大的振振有词:「真是的,跟他拍拖的时候就是一起看电影,也会忍不住伸手去摸。」我头一晕,原来阳jù可以支配女人的说法是真的。
「那跟他做?是不是很舒服?」我像旁观者问道,小淇毫不犹豫的答说:「是超舒服,跟以前的男友做,可以有一次高潮都很好了,但跟他做,简直是没有停的浪接浪。」我眼一黑,小淇完全没在意我表情的继续道:「还有最不可思议的是,无论连续做几次,份量还是一样多的。」
我不明所指:「份量?」小淇呆了半秒,又是傻笑的胡混过去:「就?就是射出来的?那些?哈?你明白了吧?」「当然明白,你是说精液。」我点点头。
小淇像是反倒想知道的问我:「男人不是每射一次,份量便会减少的吗?怎么连续射都可以这么多?」我没好气说:「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跟他做,而且你怎么知道份量一样?拿羹匙来量吗?」「射出来时会看到的啊,有时候喷到我连胸和颈满身都是,怎会不知道?」小淇反驳我说。
我简直可以想像那巨大阳jù从小屄拔出,像重型大炮对着小淇身上疯狂开炮的悲壮画面。
「够、够了,小淇你别要再说,我头很痛?」我头痛欲裂,不想再幻想女友的激烈性史。
小淇嘟着小嘴,不满的道:「是你问我才答,现在又来怨我。」我十分后悔,好奇可以害死猫,也可以摧毁一个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