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么小洞里面是不是也先让几个别的男人jī巴插进去好好享受一下呢?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兴奋得快要晕眩。
我脱掉上衣,翻身压到婉儿身上,双手撑起上身,下身紧贴著婉儿,慢慢用jī巴隔著内裤摩擦婉儿的阴户。
「婉儿,从今天起,正式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看著婉儿的眼睛问道。
「好。」婉儿配合著我的摩擦,扭动著腰肢。
「我有点变态的。」我俯下身,亲一口婉儿,继续说。
「我知道。」婉儿抬起双手抱著我的背,微微嘟起小嘴向我索吻。
我松开双手,让整个身子压在婉儿身上,双手抱著她的头,和她热烈地吻了起来。良久,我抬起头,捧著婉儿美丽的脸宠,下身的jī巴加速在婉儿那里摩擦著。
「做我的女友,要被很多别的男人肏的,我的老婆是娶来让别人肏的。」婉儿扭动的速度也跟著快了起来,急速地喘息著,呼吸似乎有些困难,闭著眼睛在幻想著什么。几十秒后,忽然发出一声销魂到极致、淫荡到极点的叹息:
「啊……好,做你的老婆,让别人肏,不让你肏……」听到这个回答,我感觉自己的jī巴快要爆炸了,拼命用jī巴在婉儿的下身摩擦著,右手伸到婉儿胸前用力揉捏,十几秒后,我把精液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射完精,浑身发软,翻身滚到一旁,婉儿侧过身,左脚搭到我的肚子上,左手抚摸著我的胸膛,用阴部在我的胯骨上轻轻地摩挲。我翻身搂过婉儿,在她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婉儿低著头蜷进我的怀里,我搂著她,慢慢地睡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婉儿轻轻地把我叫醒:「哥,哥,过去睡吧,记得把裤子换了。」我猛地起身,穿上衣服,回房换了内裤睡觉。
现在回想,那次我真的太不是东西,男人,只知道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获得高潮,却不管自己的女人有没有高潮,这和嫖妓和什么区别?虽然那时我并不懂。
(六)生日礼物
隔日婉儿来敲门:「哥,起来哟,我要去上课,一起去吃早点。」我爬起床,洗漱完毕,和婉儿一起出门。
「婉儿,我送你去上课,反正在家也无聊,我去网吧上网,等你吃午饭。」「不回家做饭么?在外面吃?」
「嗯,你要跑回来做饭,下午又跑回去上课,我们找家饭馆吃一顿就好。」「好呀,走吧!」
「嗯,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以后要叫我老公。」「那多难为情啊,才不要。」
培训班在市中心街道边一栋十层的楼里,我没上去,附近找了一家像样的网吧,见好多在玩CS的,便挑了臺机子加入进去,这游戏,人多就是玩得过癮。
不知不觉已是中午,肚子有些饿了,看看时间快十二点,起身下机,来到婉儿培训班的楼下等她。
没一会,下课了,感觉来学的人挺多,陆陆续续地下楼。婉儿看见我,远远地喊了声「哥」,拉著身边的一个女孩跑了过来,那位女孩跑近时,我呆住了。
好熟悉的面孔,却不知在哪里见过,似乎有些东西藏在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被唤醒。女孩也看著我,目光呆滞,若有所思。
「哥,哥,你干嘛呀?」婉儿见我盯著那女孩发呆,笑著推我了下。
「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好面熟。」
「怎么可能呢?她是外省人,我们也是在培训班才认识的,她叫苏苏。苏苏姐,这是我哥。」
「苏苏……」确实,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这么一个名字。
「哥?真的是哥吗?」苏苏一脸坏笑,看著婉儿。
「是……朋友。」婉儿低著头,脸红通通的。
「好啦,朋友哥,请我们吃饭么?」苏苏一隻手搂过婉儿的肩,微笑著看著我,那笑,我看得有些痴了,前世今生?怎么可能。
我们在附近一家牛肉麵馆叫了三碗牛肉麵,边吃边聊。原来苏苏是邻省的,比婉儿大一岁,父亲前几年过世,母亲又有慢性病。高考完,因家里太穷,虽然拿到大学通知书却也没去读,有个远亲在这里,所以来找工作。
开始她找了家服装厂,每天十四个小时,干了两天晕倒在车间,老板把她辞了。后来去餐馆做服务员,因为长得漂亮,常被经理骚扰,忍耐了一年,存了点钱,自己辞了。现在和婉儿一起学电脑,想找家好点的厂子做文员。
吃完麵,陪两位美女逛街,到她们上课时间,我便又去网吧打游戏,回去时顺路买了些菜,等婉儿回家做饭。晚上又是与婉儿快乐的胡天胡地,虽然不插进去,但摸摸舔舔总也非常的爽,而且最后婉儿会用小手帮我射出来。
好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快,没几天,爸爸妈妈带著妹妹回来了,本来父母在家婉儿已不给我机会,现在妹妹回来了,还和婉儿同床,我是彻底没希望了。唉!
暑假快结束时,婉儿生日快到了。那天,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在想该给婉儿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李伯来了。
「我是来託你们办一件事的,儿子今天要带著女朋友回老家见我父母,我也跟著一起去,家里养了一隻狗,不方便带,想託你们帮我照顾几天,只要每天带点剩菜剩饭过去给牠吃就好,就关在卫生间,不要让牠乱跑,怕拉屎。」李伯手上拿著串钥匙,边进屋,边和我说。
「没问题,我反正天天閒著。」我接过钥匙,放进兜里:「您坐,我给您倒茶。」
「不用不用,我得马上走,他们还在下面等我。」李伯说完便告辞了。
李伯的家在宿舍区的另一边,相隔挺远,是厂里最后一批集资建房。从那时起,厂里就开始连年亏损,后来终于倒闭,父母也不得不下海出去打工。
婉儿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对卡通茶杯,互相亲嘴的那种,庆祝她生日并且培训班毕业,她高兴得乱蹦,回赠了我一个香吻。约了苏苏,我们三个在外面疯了一整天。
晚上啤酒加炒粉,外带一盘田螺,婉儿不会喝,只饮了小半杯便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好看。吃完送苏苏上公交,我们也回家,到厂门口时,我藉著酒意涎著脸问婉儿:「婉儿,今天你生日,赏我点什么唄?」婉儿知道我的意思,脸一红:「叔叔阿姨都在家,妹妹又跟我同一间房,不行啦!」
是啊,真是鬱闷,我垂头丧气,摸摸口袋里那可怜的几块钱,唉,算了吧!
摸到了一串钥匙,眼前一亮,爱死你了李伯。
「走,婉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别管了,跟我来吧!」
我拉著婉儿,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不敢跑太快,但内心兴奋啊!来到李伯家门口,用钥匙开门。
「你怎么会有钥匙啊?这是谁家啊?」
「李伯家,他家全去了乡下,託我照顾他家的狗,给了我钥匙。」婉儿没作声,跟著我进了门。我关了门便拉著婉儿进了卧房,抱著婉儿就是一顿狂亲,婉儿紧紧地抱著我,热烈地回应著。我的手在婉儿衣服里到处乱钻,摸到胸罩鉤结,一拧,松了开来,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日渐丰盈的乳房。
我把她压到床上,低头掀起她的裙子,脱掉内裤,对著那已是淫水横流的阴户舔弄起来。婉儿把双腿大大分开,喘著气,屁股一抬一抬地配合著。
忽然,我好像听到有几个人上楼的声音,然后是掏钥匙,接著「匡铛」一声防盗门开了。我冷汗都吓出来了,赶紧拉起婉儿,提起苏苏送给她的娃娃,婉儿拿起内裤,我打开阳臺的门,刚把门关好,就有人进客厅了,灯亮了。
「东西放厅里吧,等会我自己来收拾。我去洗澡,你俩先热热身。」好像是李伯的声音。婉儿蹲在角落不敢动弹,我慢慢地移动身子,调整角度从窗户向里面偷看。
窗子是关上的,但窗帘并没有拉好,留了好大一片缝隙,房间里大部份都能看见。只见爸爸搂著妈妈进了房间,开了灯,坐在床上,轻声地说了几句话,又一起去厅里找什么。过了一会儿,回到房间,爸爸把妈妈放倒在床中间,翻身压了上去,和她亲吻起来,一隻手伸到妈妈两腿间,隔著裤子摸著。
亲了一会儿,爸爸开始脱妈妈的衣服,很快妈妈就全身赤裸,爸爸看著妈妈的裸体直咽口水,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亲吻,却怎么也不去揉那乳房,更不去亲吻。
妈妈看见爸爸盯著她的乳房直咽口水,微笑著问:「想舔么?」「想!」
虽然窗子关著,但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是能清楚地听见,我看了一眼婉儿,她低著头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每次一性欲衝动就跟我要求以后再不让你这样、再不让你那样,上次要我不让你碰乳房,都忍了一年了,再忍忍吧,再忍一年估计就没这么难受了。」妈妈伸手抚摸著爸爸的脸:「来舔下面,舔好他出来就直接可以插了。」「好。」爸爸拿起床头的枕头,垫到妈妈屁股下面,然后钻到妈妈的胯间,分开妈妈的双腿,开始舔妈妈的阴户。
我蹲下身子,凑到婉儿耳边轻轻地说:「婉儿,来看。」婉儿抬头看著我,拼命地摇头,我又凑到她耳边说:「我喜欢这样,你来学。」然后拉了拉婉儿的胳膊,婉儿白了我一眼,翘了翘嘴巴,慢慢地站起身来,移到窗边向里面看。
我站到婉儿身后,从后面抱著她,和她一起往里面看。婉儿的胸罩已经解松了,内裤也拿在手上,所以我的手在她身上可以到处乱摸,jī巴隔著裤子顶在她的屁股上,舒服死了。
爸爸在用力地舔著妈妈的阴户,不停地发出「啾啾」的声音,妈妈也开始扭动著身子轻声呻吟。李伯一边擦著身子走了进来,身上没穿一点衣服,径直走到妈妈床边,横著趴到床头,用jī巴对著妈妈的脸,妈妈伸出手抓著李伯的jī巴,抬起头帮李伯口交。
婉儿的身子明显一震,按住我在她阴部乱摸的手,我把手抽出来,轻轻的抱著她。
李伯让妈妈舔了一会就抽出jī巴,往下移动身子,爸爸起身让开,坐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李伯双手挽起妈妈的双腿,用他那根巨大的jī巴在妈妈yīn道口来回磨了几下,就向里面挤了进去,妈妈双手抓著枕头,扬起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婉儿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我拿起她捏著内裤的手,放到她嘴边,让她用内裤按著自己的嘴,不叫出声来。我不敢再在她身上乱摸,只是紧紧地抱著她,偶尔亲吻一下她光滑的脖子。
李伯开始一下一下地抽chā起来,伴随著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妈妈销魂的呻吟声。旁边爸爸也脱了衣服,左手拉著妈妈的手,右手一下一下地套弄著自己的jī巴。
李伯抽chā了大概五、六分钟,放下妈妈的双腿抽出jī巴,让妈妈侧身起来,他躺到妈妈刚才躺的地方。妈妈爬起身,把屁股对著爸爸,爸爸很自然地又把嘴巴凑到妈妈的阴户帮她舔了一会儿,妈妈这才跨到李伯身上,伸手扶著李伯的jī巴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弟妹的小屄越来越水多了,感觉比前还紧,是不是啊?老邵。」「你问他有啥用?他现在要靠别人告诉他,才知道自己老婆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妈妈双手撑在李伯身体两边,屁股一上一下,媚著眼睛看著爸爸说。李伯的jī巴在她yīn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我和婉儿这个方向看得一清二楚。
「是呀,老李,你和我说说,我老婆现在操起来是啥感觉?」爸爸喘著粗气说。
「滑,水比以前多得多了,操起来舒服。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爽,越操越爽。」
「他这辈子是没机会知道了,他自己十几年前就说再也不操我,怕操我操腻了,不喜欢我了,要一心一意帮我舔。」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那老婆要是在世,我天天操到现在,估计也不愿意操了。」
「随他,他喜欢舔就让他舔。」妈妈从李伯身上直起身子,躺到一旁,爸爸马上又凑了上去,对著那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吸吮舔弄,李伯则把jī巴塞进了妈妈嘴里。
他们就这样不停地变换姿势,每次换姿势,爸爸总会去帮妈妈舔几下阴户,让那里更加滑腻。十几分钟后,妈妈已经在李伯几轮快速连续的操弄下高潮了两次。又过了几分钟,就在妈妈像狗一样趴著的那个姿势,李伯在她身后一阵疯狂的抽chā,然后吼叫著,猛地从妈妈yīn道里抽出jī巴,妈妈立即转过身子,让李伯把jī巴塞进自己的嘴里,射出了精液。
妈妈含著精液,坐起来嘟了嘟嘴,爸爸爬过去抱著她,和她嘴对嘴地亲吻起来,吻了好久才让妈妈躺下,又去舔她刚被人操完的阴户。
片刻,妈妈让爸爸起来,站在床边,她站在他身后,左手抓起一团卫生纸,右手绕过爸爸的身子,握著他的jī巴,帮他快速地套弄起来。只两分钟工夫,爸爸就「啊啊」的叫起来,妈妈用左手的卫生纸团对著爸爸的jī巴,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接住了,然后扔到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舒服吗?老公。」妈妈过来用胸脯紧贴著爸爸,双手勾著爸爸的脖子。
「舒服,好爽的。」爸爸搂著妈妈的腰,再次和妈妈吻了起来。
我抱著婉儿慢慢地蹲了下来,婉儿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著。蹲了好一会,婉儿才敢松开堵著自己嘴巴的手,用手上的内裤在自己两腿之间轻轻的擦拭著。
感觉房间里面爸爸妈妈在穿衣服,然后是脚步声,到门口时,妈妈忽然说:
「李哥,你家的狗呢?」
「在生间呢!不敢让牠乱跑。」
「婉儿今天生日,两个孩子出去玩了一天了,狗估计饿了,去我家倒点剩饭过来好么?」
「好,走,一起过去。」李伯也穿起衣服,他们三个一起关灯出了门。
我和婉儿躲在阳臺上,看著楼下他们黑黑的身影走远了,才敢进门开灯,穿好衣服下楼回家。一路上婉儿一直一声不吭,我也不敢和她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她刚才忍得太辛苦了。
开学了,学校开始在各宿舍安装电话,学生们可以用201校园卡打电话,真是太爽了,我立即买了卡,给家里拨了电话,告诉号码。婉儿找了工作,但依然在我家住,上班时间不许接私人电话的,所以也就没有另外给她打。
长假前,妈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去不去黄山玩,她和爸爸准备去黄山玩几天,妹妹也去。我向来认为旅游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事,坚决不去。
「那你生日自己在家和婉儿过啊,我们不管啦!」想起自己生日快到了,我问:「婉儿也不去吗?」「她们单位只给三天假,去不了。」
那还有什么意见呢,我开心地同意了。
盼到放假,天气反常地热如盛夏,我心想,你们去旅游,热死你们。收拾好行李回到家,婉儿已经放假,正在看电视,见我回来,赶紧去做饭,我跟到厨房从背后搂著她,闻著她独有的香气,亲吻她的耳朵、脖子,双手又不安份地去她胸前揉那一对乳房。婉儿拿著洗了一半的芹菜,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乱摸,只一会就气喘吁吁了。
我把她扳过来,看著她那美丽的脸庞,婉儿低著头,吐气如兰。我抬手托起她的小脸,吻了下去,婉儿主动地伸出舌头和我搅缠著。
良久分开,婉儿摇了摇手上的菜:「让我先做饭。」我放开她,站在旁边看她洗菜切菜,婉儿眼睛一眨一眨,也不吭声,不知道在想啥。
「哥,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随便了,反正生日这种东西,我都不怎么在乎,以前也只是妈妈单独为我煮点好吃的就算过生日。」
「明天,明天……」明显有话不敢说,婉儿一吞一吐。
「明天干嘛?说嘛!不怕。」我走过去,再次搂过她那娇柔的身躯:「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啥都可以说。」
「明天,我高中的班长要来。」
「班长?」我在记忆中搜索著这个人,隐隐想起以前好像婉儿说高中时有个人追过她,好像就是这个班长。我的心瞬间激动起来,加速狂跳。
「你和他……」我兴奋的表情溢然脸上。
婉儿脸红如晚霞,慢慢把身子贴过来,胸脯顶在我的胸膛,我彷彿感受到彼此狂乱的心跳。她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抱著我的双肩,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轻声在说:「我和他一起,明天……送你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好不好?」「好!」我拼命地抱紧婉儿,喘著粗气。我不知道婉儿要送我什么,但我隐约能猜到一些。
婉儿轻轻推开我,让我去厅里看电视,她继续做饭。我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午饭吃的是什么,完全不知道,只是心一直在狂跳,口干舌燥,食不知味。
下午大哥打电话来,让我过去,说三弟也在,今晚他俩要提前给我过生日,我怎么也不肯去,陪婉儿多好。他说如果我不过去,明晚他俩就过来。那怎么能行?我和婉儿说了一声,便去了大哥家。下午在他家打了一下午麻将,晚上又去舞厅喝酒跳舞,弄个半醉,直到半夜才回家,到家婉儿把我扶进房间,我倒头便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头隐隐有些痛,洗漱完,见餐厅桌上摆著豆浆和油条,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哥,生日快乐!我去接个人,很快回来,吃完早饭在家等我,不要出门呀!」好清秀的字。我微微一笑,吃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摆出小霸王,玩超级玛莉,准备翻版。
大概十一点,婉儿回来了,带进来一个男的,长得还不错,身材高大,比我高半个头。婉儿一边帮他放下行李,一边对我说:「这是我同学,杨强,以前的班长。这是我表哥。」
「表哥,你好。」刘强伸出手。
「你好。」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心里却在想,这隻手不知道摸过了我婉儿身上的哪些地方了,隐隐有些衝动,赶紧转移思想。
「听婉儿说,你对她可好了,不管她做错什么,从来不骂她。」杨强巴结著我。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真不知道婉儿在玩啥子,她以前从来不骗人的呀!
婉儿把杨强的行李搬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去准备做饭,杨强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包,用礼品包装纸包著,走到我面前:「表哥,听婉儿说今天是你生日,我和她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啊,谢谢谢谢。」我接过来拆开一看,竟是一迭黄色小说,我有些懵了,不解地看著他。
「婉儿说要给你准备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又说你喜欢看黄色小说,所以我就去地摊上找了些来,希望你喜欢。」这家伙还对我做表情,一副「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的啦」的样子。
我看了看厨房,发现婉儿躲在门边,捂著嘴笑得乱颤,才知道上当了。
「喜欢,喜欢。」我白了婉儿一眼。唉,礼物虽然特别,可是,这和我想的也差太多了。
吃过午饭,和杨强一起对打街霸,这小子看起来五大三粗,玩游戏倒也不含糊,和我有得一拼。婉儿洗碗拖地,各种整理,偶尔也给我们送来点水果啊、白开水什么的,中间出了次门,帮我把生日蛋糕取了回来。
到了晚上,「生日宴会」正式开始,只有三个人,所以我们特别地快乐而放纵,婉儿不肯喝,只饮一小杯,杨强偶尔会去搂一下婉儿,婉儿也不闪躲,只是脸红红地不敢看我。我和杨强都是放开来喝,最后酒喝没了,只好作罢,我大概喝了个三、四瓶,杨强那小子也差不多,满脸通红,不过说话倒也利索,还没到醉的程度。
大家洗完澡,我和杨强靠在沙发上,边看新闻边高谈阔论著当今社会的种种不公。婉儿收拾妥当,挽著湿湿的头发,陪我们看了一会电视,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走到杨强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对他使了个眼色,杨强立马起身:「表哥,我有点睏了,今天赶路累,又喝了这么多酒,我先去睡了,你慢慢看。」
「好,好,没事,你去睡。」我靠在沙发上,对他挥了挥手。
杨强直接进了婉儿的房间,婉儿跟在后面,走到门边,回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瞬间血液倒涌,酒意全无。
婉儿也进去了,门关上了,「啪」一声,反锁。
我六神无主地看著电视,完全不知道电视里播的什么,实在无法忍受心里的激动,起身去上洗手间,可是坚硬如铁的jī巴哪里尿得出来。我一边幻想著婉儿他们在做的事情,一边擼动著自己的jī巴,很快,我就达到高潮,对著马桶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射完后浑身发软,我在马桶上坐了一会,起身穿好裤子,悄悄地来到门边偷听,可是什么都听不到。我转回身,慢慢地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低,躡手躡脚地再次来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缝上,隐约地听到了婉儿的呻吟声。
婉儿的声音非常轻,时有时无,这对我来说却更加刺激,jī巴很快又硬了起来,我用右手在jī巴上慢慢套弄。一阵床响声后又听到杨强的呻吟声,他的声音大些,听得比较清楚,偶尔还有「这样,深一点」、「嘶……」、「啊……」、「对,就这样」、「太爽了」、「受不了了」之类。
几分钟后,忽然听到杨强开始大声而快速的「啊啊」叫著,最后在一声长长的「啊……」声后,寂静了下来。
我退到沙发上,轻轻地关了电视,jī巴硬硬地顶著裤子,走路都不方便。回到房间,带上门,靠在床头,心里五味杂陈,激动、兴奋、心痛。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我起身开门,是婉儿。她头发有些乱,脸上一片潮红,身上只一件杨强的内衣,松松地罩著,胸前两个明显的凸起。
婉儿递给我一个杯子说:「他睡著了,这个是我帮他送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我接过杯子,正是上次我送给婉儿的生日礼物,里面装著一些乳白色的东西,我拿到鼻边闻了闻,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
她靠过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扬起脸,要我吻她。我搂过婉儿的头,和她猛烈地吻了起来,把舌头最大程度地顶进她的口中搅拌著,又是一股浓郁的精液味从口中传来。
我们吻了足了一分钟才分开,婉儿靠在我怀里说:「老公,口里的是我送你的,生日快乐。」这是婉儿第一次叫我「老公」,我紧紧地抱著她,胸膛挤著婉儿的乳房,用胀到发烫的jī巴拼命地在她阴阜附近摩擦。婉儿推了推我,蹲身脱下我的裤子,把jī巴含了进去,我的jī巴瞬间彷彿进入到了天堂。
婉儿用嘴巴深浅吸了几下,然后含住guī头,用大姆指和食指圈住yīn茎前后套动,只用了十几秒,我就在她的小嘴中喷发了,她拿起那个给我的杯子,把精液吐了进去。
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气,婉儿靠了上来,抚摸著我的胸脯:「舒服么?」
「太爽了,我都要晕掉了。」
「我去刷牙,去他那边睡。」
「婉儿,我……」
看见我心痛不捨的表情,婉儿俯下身,亲了我一下:「只睡觉,你放心。」第二天婉儿来喊我起床时已是上午,我洗漱完毕,吃完婉儿煮的稀饭,没看到杨强,便问婉儿。
「他一早就赶火车去上海了,说好只在这里住一晚的。」「他要去上海找工作?」
「不是,他那边工地上的话干完了,包工头带他们去上海,说是想我,就来了这里。」
「你们……」我一脸淫笑,看著婉儿。
婉儿走过来,靠在我胸前,一隻手从背后抱著我,一隻手按著我的心脏,感受著我的心跳:「哥,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又叫哥,叫老公。你喜欢他么?」
婉儿想了一想,说:「有一点点,他本来成绩很好的,后来因为我,成绩下降得好快,老师说他早恋,把他的班长也撤掉了,还全校通报批评。他本来完全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的,现在只能到处做民工。」「害人精。」我捏了捏婉儿的小鼻子。
「还不是因为你,本来我躲著他的,你说让他追追看,结果我就答应了他,谁知道他那么认真的,后来我不让他追他都停不下来了。」「昨晚你们……嘿嘿,都干了些什么?」
「就是以前你对我做的一样,还有,我帮他吸……」「昨晚不是第一次吧?」我感觉jī巴又硬了,伸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毕业前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我想反正也是最一面了,就跟了他出去,边走边聊,到学校后山时,他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办,就抱了他。」
「然后呢?」
「然后他就搂著我,像你小叔一样到处摸我、亲我,我觉得对不起他,就随他,结果弄得我也好难受。最后他脱了裤子要我帮他吸,我拗不过他,就……」婉儿把手伸进我的裤裆,用手抚摸著坚硬的yīn茎:「他说他不奢望娶我,只要我能允许他对我好就行。我知道嫁给你,身子也是别人用的多,所以我就想,偶尔让他用用……」到后面,婉儿的声音已经低得听不到了。
我看著眼前的婉儿,虽然我只是得到了她的初吻,那么多的第一次都是别人的,但这只会使我更加爱她。就像婉儿说的「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即使让别人用一下也无所谓。如果我与她只能活一个,我想,我们都会选择对方的。
(七)同居
回校没几天,我被同村一个来读自费班的兄弟忽悠,与他一起在校外租了间房子。我是为了衝刺英语六级,他则是因为高考失利,决定改过自新,想要专心苦读,将来做一番大事业。谁知一个月后,他便请假跑回去参加徵兵体检,想要成为一名军人。
去寝室打了个电话回家,爸爸告诉我,他们的厂子宣佈倒闭了,他和妈妈决定去广东打工,他徒弟已经帮他联繫好了,过些天就过去。
回到住的地方,一个人立在窗前发呆,我无家可归了吗?已是晚秋,阵阵凉风,最是让人勾起思念,满地的落叶,随著风吹在地上滚动著,想起了故乡,想起了婉儿。
「嗨!」猛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一惊,转头一看,苏苏!满脸坏笑地看著我,再看门口,婉儿捂著嘴,轻声娇笑,旁边站著我在寝室时的上舖——胖子。
「你们怎么来了?」我满心惊喜。
「我们发工资了,来请你吃饭。」苏苏走到床边,坐下说。
我一脸的不信,婉儿也走到床边,坐在苏苏旁边,两条腿一荡一荡:「我大叔在广东办了个小厂,叫我过去帮他做出纳,我帮苏苏姐也要了份工作,我们一起去。」
「你大叔不是在你们县城当工人么?」
「他们的厂前年就倒闭了,去了广东打工,现在自己办厂了。我们辞了工,去广东前来这里看看你。」
胖子告辞回学校,我们三人便聊天到吃晚饭,吃完饭带著两位美女去学校电影院看电影,看著众位同学那艳羡的眼神,心里好幸福。
晚上她们便在我床上睡,我在兄弟床上睡,见面便是满足,其余的也不多想了。
隔天一早,她们便收拾东西准备远行,婉儿去了楼下洗手间,我和苏苏站在房间等她。忽然,苏苏过来攀著我的肩,吻了我一下,环过手抱著我。我惊得不知所措,楞在那里。
她说:「第一眼见你,便有抱你的衝动。你放心,只此一次,再不缠你。」************大四下学期,大家都忙著找工作,我没有去找,专心学习企业管理,一心想著去婉儿叔的厂里大干一场,婉儿叔的厂子,经过一年多的发展,已经有些规模了,我要把它搞成一个大集团。
终于等到毕业了,同学各散,难免有些不捨,但终究要各奔前程。婉儿早已和她大叔说过我要去,一个大学生去给他当管理,大叔自然很是欢迎。
到了厂里,大叔给我安排了在一间双人宿舍,和一个搞电气的师傅一起,比起那些十几个人一间的普工们,已是极好的待遇,宿舍里还配有电视。电气师傅也是个大学生,比我早两年毕业,和婉儿她们差不多时间来到厂里。
在第二天一早,大叔便召开了全厂管理与技术人员会议,宣佈任命我为副厂长,负责企业管理改革,由于没有任何的职位制度可查,我问了句:「副厂长有哪些权利,有哪些责任呢?」
「这个,等我出差回来再说。」我没有注意到,大叔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散会后,大叔就去了上海,我在厂里转了一天,婉儿陪著我,我边看边问,把要改进的地方记下来。
晚上,婉儿和苏苏过来看电视《还珠格格》,我完全没有兴趣,拿著本管理书坐在床上看。看完电视,苏苏回去了,婉儿坐来我床边,和我轻声地聊著天。
夜深,我拉过婉儿的手,叫她上床,和我并排靠著床头。
「哥,我要回去睡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电工师傅,在婉儿耳边轻声的说:「就在这睡,不要紧。」
「那怎么行?」婉儿瞪著大眼睛。
「没事,你看他都已经睡著了,明天早上你早点起床回寝室就好。」我搂过婉儿,去和她亲吻,一边伸手在她胸前抚摸,然后又伸进她的T恤里面,顶开胸罩去揉捏那丰满而极富弹性的乳房。
「别,被他看见就惨啦!」婉儿推了推我,看了一眼那师傅。
「我去关灯。」我起身到门边关了灯,翻身上床,将婉儿压到身下,掀起她的T恤往上一直脱到婉儿小臂,一隻手将她的手压在头顶,T恤缠在手上,就像被绑住了一样,我把她翻侧过来,解开她的胸罩,又将她放平,婉儿无法拒绝,只得随我。
掀起乳罩,一隻手在黑暗中尽情地抚摸蹂躪她的乳房,间或俯身去吸那硬硬的乳头。婉儿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我松开压著她手的手,伸进她内裤里面去抚摸那滑腻而柔软的阴户,很快,那里便被我弄得一片泥泞,婉儿压抑地呻吟著。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窗外微微的光亮照进房间,隐约看得见婉儿的身体轮廓。「婉儿,你来这里一年多,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了?他们操得你爽吗?」我悄悄地,生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师傅。
婉儿没有作声,把双手从T恤里抽了出来,抱著我正在她胸前拱动的头,把乳房挺起,配合著我的吸舔。
「好婉儿,说,是。」
「是,被好多人操了。」婉儿回答著我,开始进入状态,身体轻轻地扭动,呻吟声也明显大了起来。
「他们操得你舒服吗?」我继续问著。
「舒服,每天都有好几个人操我,快受不了了。」「谁的jī巴最大?」
「好大,每个都好大,啊……都比你的大,大好多。啊……」我听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往下移动身子,掀起婉儿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一种久违的女人香气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在她的阴户周围舔了一遍,然后对著那淫水泛滥的小缝猛吸一口,再把舌头顶了进去。
婉儿的身体向上一缩,应该是用手捂住了嘴,一声压抑而悠长的「嗯……」迸发出来,我如品嚐著难得的美味一般,慢慢地吸吮她的一对小阴唇。
「让我也操操你这里好不好?」,我抬起头轻声地问。
「不好,只给他们操。」
「那边的师傅操过你吗?」我用嘴唇抿著婉儿的阴蒂,轻轻地一拉。
「啊~~」婉儿挺著胸脯,弓起身子,双手按著我的头拼命往她阴户里塞:
「操……过,你来之前每天都操,等会,我就要去让他操,操给你看。」我jī巴顶著内裤,一阵阵发胀,我起身和婉儿反方向躺下,转动身子,不小心jī巴刮到凉席,又痛又爽。我让婉儿侧过身子,拉了拉她的小腿,让她往下挪动身子,把阴户凑到我的下巴处,我的jī巴正好顶著她的额头,她很配合地仰起头嘬著嘴巴,把我jī巴慢慢地含了进去。
我分开婉儿的双腿,把头枕在她的一隻大腿上面,曲起她的另一隻腿,再次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口里,用舌头去扫那阴唇间的缝隙。
婉儿越来越会吸了,含著我的guī头,不时地用舌尖扫我的马眼,有时又用力地顶一下,再收起舌头,把我的整根jī巴含了进去,用鼻尖去摩擦我的阴毛。快感迅速在jī巴处累积,我感觉我快要爆发了。
忽然一阵床响,那边床上的师傅坐了起来,在穿拖鞋。我吓得僵在那里,不敢动弹,婉儿含著我的jī巴,也是一动不动。
平时我们半夜起床撒尿,都是藉著窗外的夜光走进走出,一般是不开灯的,我心里默唸:『千万别开灯啊!』还好,师傅汲著托鞋,一晃一晃的开了门走了出去,没有开灯。
我正在紧要关头,jī巴又被婉儿含在口里,不射出来一定会被憋死:「快,婉儿,我就要出来了,快弄几下。」婉儿没有作声,快速地吞吐著我的jī巴。很快,我就达到了顶峰,将一发发浓精射进了婉儿的嘴里。
射精时,婉儿含著我的jī巴,吞咽著我的精液,静静地等我射完。
射完,我赶紧坐起身转过去,躺在婉儿外边,左手抱著婉儿,左腿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包著,遮挡在床里。其实那根本是没用的,任何人看一眼床上就知道有两个人睡在那里。
幸好电工师傅并没有异样,回来后关门倒在床上又继续睡。
第二天,婉儿早早地就溜回了寝室,师傅还没有起床。应该没被发现吧,我想。
************接下来三天没去办公室上班,我在寝室里花了三个下午加通宵,只上午睡一会,写出了一整套完全的改革方案,第四天下午上班,将方案送到了厂长手里。
他翻著我的方案,边看边冷笑:「这什么东西啊,狗屁不通,像你这样搞,老板的厂子都不要办了。」说完,随手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我气得差点晕了过去,衝过去一拍桌子:「你说什么!」办公室的人赶紧过来劝解,婉儿听到声音也从财务室跑了过来,把我拉回了寝室,到了寝室。
婉儿一边安慰著我,一边说:「你别和那个人计较,那个家伙又坏又色,大家都不喜欢他。」
「你怎么知道他色啊?」
「他经常偷看我们女生,有一次中午我趴在办公桌上睡午觉,醒来时发现他正站在我旁边,从我的领子里盯著我的这里看。」婉儿指了指自己的乳房。
「操!」我嘴里骂著,jī巴却不由的一阵兴奋。
「每次找他签字,他总是要藉机摸我的手,有一次还假装不小心,把我搂到了他怀里。」
「你是老板的侄女,他也敢?」
「他是建厂功臣,又是厂长,又有技术,叔叔都要让著他呢!」想到那个噁心的老家伙对婉儿做著这些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抱过婉儿就要去吻她,婉儿忙挡住:「大白天的,门还开著呢!」「不怕,他们都在上班。」
我起身去把门关上,转了反锁,继续搂过婉儿。婉儿看我心情不好,担心了几句也就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边亲边摸,很快我便欲火高涨,脱下裤子,把婉儿的头按到我的嘴巴前,婉儿听话地含了进去。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拧了几下,发现被反锁,那人「咦」了一声,轻轻地敲了几下,婉儿想起身,被我按住:「别管他。」门又敲了几下,那师傅似乎骂了一句「搞什么名堂」,然后就没有声音了,估计是走了。我让婉儿继续帮我口交,脑子里幻想著那个噁心的厂长和那个敲门的师傅,轮流用他们粗大的jī巴在婉儿的小洞里抽chā,还看著我淫笑,婉儿被他们干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
两个人换著各种姿势,蹂躪著婉儿娇嫩的身体,最后把他们骯脏的精液射进了婉儿的纯洁子宫。我压抑的心情与欲望,终于在压抑的闷哼声中,在婉儿的小嘴里一併迸发。
那晚,大叔出差回来,隔日下午,他又召开全体管理与技术人员会议,讲了一下他出差的经历、学到的别的厂子的好的方法。会议最后宣佈,将我开除。
我很是惊讶,不知道说什么,问了句:「为什么?」「为什么,等散会后,你单独来找我吧,我和你讲。」婉儿和苏苏听说我被开除,马上跑到寝室来找我,问我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去问问你大叔。」说著便起身去老板办公室。
「他要是真开除了你,我也不做了。」婉儿气愤地说。
「我也不做了。」苏苏同样愤愤不平。
我来到婉儿大叔的办公室,他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我坐在那里,满脸疑问地看著他。
「不知道为什么?好吧,我来告诉你,第一,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大会上公开向我要权力。」
「我……」我刚要张嘴,大叔打断了我:「第二,你刚被任命,就三天不上班,上班就和厂长在办公室里大吵一顿。」
「那是……」
大叔再次打断了我:「第三,你让婉儿在男宿舍过夜,甚至大白天的,和她在男宿舍反锁房门,师傅想进去拿资料都被你们关在门外。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张著嘴,目瞪口呆,想要辩解,却又无话可说。良久,起身。
「直接去会计那里结帐吧,两天内走人。」
我怔怔地走到宿舍里,呆坐在床上,婉儿和苏苏不停地问我,我彷彿都没有听到。梦想,只在一周不到,就灰飞烟灭。
我离开了广东,婉儿和她叔大闹一场,最后跟了我一起。苏苏在我和婉儿百般劝阻之下,留了下来,告别时,哭了一场。
站在公交车站牌下,心中一片茫然,我们应该去哪?腰间的BP机响了,一看,是个老家的号码,我就近找了公用电话,拨了回去。
「表弟呀,我是大表姐,你找到工作了吗?我在县林业局帮你弄了个岗位,你要不要来?」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我不敢说我在广东被人开除了,只说去找工作并不顺利,更不敢带婉儿去大表姐家,找了一家旅馆让她先住下。
几天后,我在县林业局当了一名公务员,借住在大表姐家,婉儿则在县城的一家服装店做了售卖员,晚上睡在店里守店。
没钱的日子,有时更幸福。我放假的日子多,婉儿一有空,我们便去公园里散步,晚上一起逛广场,两人共吃一个油炸,或找个没人的黑黑角落搂抱亲吻。
拿到人生的第一笔工资,我留下一百元吃饭,剩下的三百多块直接去商场买了个戒指。
晚上与婉儿静坐湖边,她在我前面,我从背后搂著她,一起看那水中月光如鳞。我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拿到婉儿面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在她眼前打开,婉儿怔怔地看著那盒中的戒指,良久,我感觉一滴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臂上,又一滴。
「戴上。」我在婉儿耳边,柔声地轻语。
婉儿右手拿起戒指,伸直左手的手指,吸了下鼻子,语带哭腔:「应该戴哪个手指?」
「大姆指。」
婉儿「噗哧~~」一笑,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到底应该戴哪个手指呀?」我抬起右手,包住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将戒指套在她春葱般的中指上:
「这个。」
婉儿回过头,我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对著她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我牵著婉儿的手:「婉儿,我昨天去派出所拿到户口本了,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啊?不和爸爸妈妈们说吗?」
「不和他们说,反正他们也不会反对。我们先结婚,等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再告诉他们,让他们帮我们办婚礼,现在告诉他们,只让他们为难。」「好,那我明天请假回家拿户口本。」
那个年代,几乎没有几家国营企业能生存下来,婉儿的父母也早已因工厂倒闭而出门打工,我们这样结婚,要马上办婚礼已是不太现实,只是因为心里想著「以后再办」,却让我永远地欠了婉儿一个婚礼。
「嗯,你去拿户口本,我去租房子。」
「要租房子吗?」
「对呀,我们都登记结婚了,当然要睡在一起了。」婉儿低了头,满脸飞红,片刻过后,轻声问我:「你钱够吗?」「我向找大表姐借些。」
「这里有二百块,你拿去吧!」
「怎么能用你的钱,不要。」
「我们都要结婚了,哪里还有我的钱你的钱呀,为啥要去向大表姐借呀?」我没有坚持,接过了钱。
第二天,趁中午休息,出去找房子。
在我们单位办公楼旁边的一栋职工宿舍里租到了一套房子,三楼,窗户正对著我的办公室,二室一厅,有卫生间和厨房,门窗和床板都很是破旧,显然已出租多年。
虽然我们没有必要租那么大的房子,但急著想要找到合适的并不容易,价格也不算太贵,我想可以先住下来,以后再慢慢找便宜的。
吃过晚饭,去婉儿店里找她,她已经回来了,等到她店里打烊,便帮她整理好东西,搬到了出租屋里。弄到十点多才整理妥当,洗完澡,靠坐在婉儿床上,翻看著她过去的老相册,婉儿坐在床边,用毛巾擦著湿湿的头发。
「高中时你们班女孩挺多的嘛,就数你最漂亮。」婉儿接过相册,看著那张毕业照发呆,良久,轻轻地说:「今天回家,我碰到我们班长了。」
「哦?」心里一紧,那个第一个把jī巴塞到婉儿嘴里的家伙。
「他说他正好也要来我们这里干活。」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你到哪他就到哪?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嘛!」我满脸怒气,心中窃喜。
「不是啦,他是真的要来干活,他们包工头在这里包了个项目。」「明显骗你的,这个小县城有什么项目可包?」我愤愤地说。
「是真的啊,好像说是农行办公楼什么的。」
「那他来了住在哪里?」
「应该住工地吧!」婉儿斜著眼,狐疑地看著我:「问这个做什么?」我从床上爬下来,穿著拖鞋,拉起婉儿让她背对著我,我从后面抱著她,用jī巴在她屁股上一蹭一蹭,满脸怒气早已变成满脸贱笑:「要不让他和我们一起住吧?大家一起多热闹啊,反正有间空房。」
婉儿这才明白我的鬼心思,回过身瞪著我,哭笑不得,用粉拳在我胸口狠捶几下:「又来了。」捶完又好像觉得心痛,圈过双手轻轻地搂著我:「他来了,我们就不能睡在一起了,因为你是『表哥』呢!」「没关系,我和他两个住一间,你看谁表现好就轮流给我们机会。」「天天住一起,迟早要给你戴真的绿帽子。」婉儿把小脸靠在我胸前。
「我就是要真的啊!」我双手扶起婉儿的小脸,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好婉儿,给我戴顶真的绿帽子好不好?」
婉儿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踮起双脚,胸脯在我胸前轻磨几下,趴到我耳边轻声细语:「那我和他住一间,你住一间,好不好?」「好~~」我的心一阵悸动,声音都微微发颤。
(八)后面
第二天是周六,登记是办不了的,我便去大表姐家,心虚地与她讲我有了女朋友,想搬出去住。表姐听了倒很是高兴,帮我整理东西,说有空把女朋友带来家玩。我向她借了五百块,出租屋里什么都没有,要买的很多。
搬完东西,去街上配钥匙,再买两臺小风扇和一些便宜的装饰品,路过文具店,买了几张海报,毕竟是个住处,总是要佈置一下。门窗有些坏了,去房东那里借了工具修,婉儿的房门中间有个破洞,像是被人故意凿的,我把一张周慧敏的海报贴在上面,用图钉轻轻钉住。
弄好时已近中午,泡碗方便麵,吃完大汗淋漓。坐在婉儿床上,吹著风扇,想著过两天就要和婉儿结婚,心里很是兴奋。
去买件新衣服穿吧,就要做新郎了,顺便再帮婉儿也买一套,没有婚礼,总觉得太对不起她,虽然说以后办,以后,又是什么时候?去婉儿店里看看有没合适的,顺便等她下班。
婉儿上班的地方在县里最热闹的一条街,走去要二十分钟。慢慢地逛到店前已是满头大汗,推开玻璃店门,空调的凉爽立刻从四周涌来,心情也为之一爽。
午饭时间,店里没有顾客,婉儿的同事小雅正在整理著被翻乱的标牌,见我进来,抿嘴一笑,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刚睡著,今天轮到她午休。」小雅走到我身旁,指了指收银臺。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轻语:「不用叫她,我来买衣服,过两天要穿,你帮我挑挑,既便宜又帅气的。」
「好,T恤还是衬衫?」
「短袖衬衫,帮婉儿也挑一套,也是短袖衬衫,下面配裙子。」「来,这边。」小雅招了招手,把我带到了男装区,挑了好一阵才选中了一件衬衫和一条西裤,「你穿这个应该不错的,先去换上看看,我再帮你挑挑。」小雅说。
「好。」我拿著衣服,走去试衣间换衣服,路过收银臺,看见婉儿趴在臺子里阶香香地睡著,我微微一笑。再转个角度时,忽然好像看见有个人蹲在婉儿椅子旁边,我怔了一下,继续往前走,进了试衣间。
『不知那个家伙蹲在婉儿下面做什么,偷看?偷摸?』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猜想著,jī巴似乎有些充血。衬衫正好合身,裤子被jī巴顶著,感觉有点小。试完又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时,故意不去看婉儿,直接去小雅那里。
「挺好看的,就是裤子小了一点点,大一号就好,衬衫不错的。」「好像没有更大号的了,我去上面仓库帮你看看,你等我。」「好。」我把裤子还给小雅,她重新迭好,便去了二楼仓库。
我站了一会儿,慢慢踱到女装区,帮婉儿挑衣服,「嗯~~不要闹啦,让我睡觉……」似乎是婉儿梦里的呢喃?我看向收银臺,没有什么异样,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婉儿的头发都看不到。
「找到了,这个肯定合适。」小雅抱著一条没拆包装的裤子下来,路过收银臺时,用裤子挡住鼻子斜斜地向里面瞄了一眼,一缩肩膀,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把衬衫递给我:「正好大一号。」
「那就不拆了,等穿的时候再拆。」我接过裤子,翻看了一下。
「啊~~」很明显,这次是婉儿的呻吟,我和小雅都看了过去,婉儿已经站了起来,拿起臺子上的海报卷,对著臺子里面打:「又搞醒我,好烦呀!」打了几下,收银臺里面有个人抱著头鼠窜出来,看样子和我年纪差不多,拼命地跑向二楼的楼梯,婉儿抡著海报卷追著打,追到楼梯口才停下来,转身拢了拢头发,忽然看见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呆,有些慌乱:「哥……」小雅捂著嘴已是笑得乱颤,我走过去接过婉儿的海报卷:「怎么打人呀?」婉儿白了一眼小雅,脸红红的:「回家再告诉你。找我有事吗?」「我来买衣服的,」我凑到婉儿耳边,轻声地说:「过两天要穿。」「选好了吗?」婉儿似乎想起了我们就要登记结婚的事情,脸更加红,低著头,好小的声音。
「我的已经买好了,你的你自己选吧!」
「我的?好呀!」婉儿一下子开心起来,拉著小雅一起挑,看著她那满脸的幸福,我的心也荡漾开来。
************晚上我洗完澡,坐在婉儿床上玩著她的发夹,婉儿走了进来,拿著毛巾,坐在床边,对著风扇吹那湿湿的头发。我挪过去,坐在她身后,抱著她把脑袋歪在她背上,闻著那淡淡的清香,婉儿甩了甩头,一些水滴落到我的脸上,清凉。
「婉儿,我帮你梳头吧!」我把发夹夹到她的头发上,「才刚洗完,都是湿的,不好梳。」婉儿抬手拿下发夹放到桌了上,从抽屉里拿出梳子,递给了我。
「你今天中午打的那个人是谁呀?」我梳了一下她的头发。
「他呀,是我们老板娘的儿子,读大学呢,好像还有一年就毕业,现在放暑假了,老板娘出去旅游,让他来管著店。」
「那等于是你们现任老板啊,老板你也敢打得他乱窜?」婉儿「噗嗤」一笑,想了想说:「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老犯坏。每天的午饭,差不多都是他去帮我们买来;小雅老是找错钱,他也从来不扣,只说错了就错了;迟到或者请假什么的,总不骂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坐到仓库里发呆,从来不冲我们发脾气。」
「为什么是小雅老找错钱,你没有找错过吗?」「一次,只有一次啦!」婉儿笑著用毛巾遮了脸,往我怀里靠。
「他怎么个犯坏法?」
「中午只有我和小雅在店里吃饭,我们俩轮著午休,那时店里又没有什么客人,他就老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蹲在那里偷看,还乱摸,有时我们上去仓库找衣服的时候,他也经常跟著上去……」
「这样也行?」
「开始当然不许啊,可是他被抓到了就嘻皮笑脸,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那天小雅被一个客人骂了,然后午睡的时候又被他摸醒,就气不过,拿著臺子上的宣传杂誌追著他狠打,他逃到仓库里面不敢下来。从那以后啊,我们要是没被弄醒,就随他了;要是被弄醒了,就去打他。」
「你被弄醒了也装作没醒唄,让他摸个过癮。以后有别人偷摸你,你就装作不知道,让他们摸。」
「那多难受啊,才不要呢!」
我想著那小老板的手在婉儿身上四处游荡,中午一定是摸著极敏感的地方,婉儿才会呻吟出声,一股热流涌向胯间,jī巴有些硬了。
我扔掉梳子,拿开婉儿脸上的毛巾,和她亲吻,舌头在婉儿口里纠缠,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的胯间,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偶尔移到腿根,隔著内裤刮蹭柔软的阴唇,只一会儿,婉儿就娇喘吁吁。
「好婉儿,以后洗完澡不要穿内裤了,胸罩也不要穿,好不好?」「好。」
我用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把整个手掌钻了进去,盖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地揉著:「里面什么都不穿,摸起来方便。」
「方便你也没得摸呀,明天他就要来了,以后只给他摸。」婉儿瞇著双眼,稍稍把身子转向我,左手勾著我的脖子,右手隔著内裤抚摸著我的jī巴。
快感迅速在jī巴上累积,我把婉儿放躺在床上,剥去她身上的衣物,脱光自己,趴到婉儿身上,从她的额头一直舔到乳房,两个乳房来回吸了几次,又向下慢慢越过肚脐舔到她的阴户。婉儿配合地分开双腿,轻抬起屁股,我把一隻手垫到她屁股下面,开始仔细品舔她那娇嫩的阴唇,慢慢地,婉儿的身体开始轻微扭动起来。
舔得累了,就爬上去,用jī巴在婉儿的yīn道口轻轻地研磨,把我的guī头和婉儿的阴户弄得湿淋淋。
「老公……」
「嗯。」
「阿姨有次和我说,我那里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之前,不要让你插进去。」「哦?为什么?」
「她说,你喜欢。」
「对!我喜欢!」婉儿的话刺激得我有些气喘,翻转身体,把jī巴对著婉儿的小嘴,趴在她肚子上,用手尽量地扒开她的双腿,舔她的阴蒂,又用舌头用力地从上到下扫著她那溢满淫水的缝隙,用jī巴轻轻地划著婉儿的嘴唇,把从yīn道口粘上的淫液涂到她的嘴唇上。
婉儿发现我使坏,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jī巴,一口含了进去,一片温暖滑腻包里著,那种快感让人性欲激荡。
「婉儿。」
「嗯?」
「不只是要让别的男人破了处才能给我插,而且是要好多男人插进去过好多次以后才能给我插,知道吗?」
「知道了。」婉儿吐出我的jī巴,用手帮我擼动著。
「我舔你这里舒服吗?」
「好舒服,嗯~~快要受不了了……」
「来,换一下。」我坐了起来,用手托起一下婉儿的屁股,拿了个枕头垫到下面,又趴到她的胯间,对著那已经被舔得泥泞一片的阴户用力地吸了几下,用鼻尖顶著她的阴蒂,把舌头顶到阴缝里,憋了一口气,很小幅度的快速摆动起脑袋。
婉儿被我这一下弄得「啊~~」一声长吟,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直到我憋不住了,松开嘴喘著气,婉儿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婉儿用手轻摸著我的头发,一阵喘息:「老公……」「嗯?」
「我那后面,你要插吗?」
我当然知道婉儿说的「后面」是指哪里,便双手用力,把婉儿的双腿曲了起来,往上压在她的小腹上,这样她的小屁眼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凑近过去,浅浅的肉红色一圈,一点异味都没有,显然已经用心地洗过。
「我可以插吗?」我用舌头沿著她的会阴在肉穴和屁眼间来回扫动。
「嗯……啊……」婉儿的屁股随著我的舌头扫动抬起又落下,扭了好一会才说:「可以的,因为……那里昨天被人插过了。」「昨天?」我停下嘴巴,爬了起来,压到婉儿身上,满脸疑惑。
「不只是昨天……」婉儿勾起手搂著我的脖子,媚起双眼,故意用下身顶著我的jī巴一转一转地磨得我直吸气:「老公……我后面那里,已经被他们……操过两次了。」
「我靠!」
jī巴被婉儿磨得一阵发麻,强烈的快感让我差点射出了来,赶紧把屁股抬了起来,不让婉儿扭磨,曲起身子僵在那里,心里默唸:『明天还要加班写报告,加班写报告……』等射精衝动渐渐冷却,才敢趴下去压著婉儿的乳房,捧著她的小脸,吻了一下她的小嘴:「讲一下怎么操的,谁是第一个呀?」「第一个,是……」明显的不敢说。
「不怕,说嘛!你要是被我讨厌的人操了,我更加爽。」隐约地,我猜到了一些。
婉儿抬起头,轻轻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对著我的耳朵,好小的声音说:
「第一个是……叔叔厂里的那个厂长。」
「怎么让他操了?」果然是那个家伙!
「我刚去叔叔那里的时候,不知道他有那么坏,有一次我向他要文件,他说放在住的地方了,带我去拿。那时大家都在外面租的房子里住,厂房很小,没有宿舍,我跟著他到了那里,谁知道他……」
「结果就被操了?」
「不是啦,那次只帮他……吸了。」
「那叫口交,不叫吸。射进嘴里了?」
「嗯,都吞下去了。」
我想像著婉儿那时如何地挣扎,那噁心的厂长又是如何地百般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最后骗得婉儿帮他口交,还将他那骯脏的精液咽下。
「他好多花样的,弄得我嘴巴都痠了,以后再也不敢去他住的地方了。」「那他怎么把你后面操了呢?」
「那是后来的事。你被叔叔开除的那天,我想叔叔是因为你和厂长吵架才开除你,那晚就去找厂长,希望他能原谅你,让叔叔不要开除你。」「你傻得可爱。」
「我去敲门,他只开了一丝门缝,看见是我,什么也没问就让我进去了,进去才发现他正用电脑看那种电影。」
「A片?」
「嗯,他带上门也没理我,继续看他的电影,还故意把声音调大些。我刚要说话,他就嘘地让我不要出声,说马上要射了,马上要高潮了,我又不好走,只能硬著头皮站在那里,结果等好久他才看完。」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场面:一个又老又丑的家伙,分著双腿懒懒地斜在椅子上看著A片,双手还不停地在胯间揉搓著腥臭的jī巴,嘴里还哼哼有声。屏幕上一根根粗大的jī巴正在女优那淫液横流的肉屄中轮流地疯狂抽chā,发出极其淫荡的声响,而旁边站著一个处女,清纯欲滴、甜美如玉,脸红如霞,不知所措。
「然后厂长让我坐到他的床上,他坐在我旁边,一隻手搂住我,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就说是关于你的事。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用手在我身上到处摸著,我又不好生气,只好忍著。听了那么久的电影声音,结果又被他摸,我浑身都没
力气了。」
「都那样了,他都不破了你的身子,只去插你后面,难道他有问题么?」「他想插的,只是我那天正好那个来了,他脱掉我内裤时骂了好一阵呢!」「唉~~可惜……哇~~呀!」我满脸遗憾,「可惜」两个字还没说完,婉儿已在我腰间肉上狠拧一下,痛得我仰天长啸。
「我知道你喜欢,可是我的身子真给了那样的人,我就不喜欢了。」婉儿抚了抚我那块已经微微发红的腰肉。
「嗯,你一定要挑一个你喜欢的人,当然,除了我。」「肯定没你的份的。」婉儿白了我一眼。
「他操你后面,你舒服吗?」
「嗯,舒服。开始我以为会很痛,可是直到他射在里面,我都没有觉得痛,反而……反而觉得好舒服。」
「有高潮吗?」
「什么是高潮呀?」
「就是那种舒服得要晕死过去,身子就像要飘起来一样的感觉。」「没有吧,不过真的好舒服。」
「来,教教我,他是怎么操的,不痛而且好舒服。」「他让我吐口水在他的手上,然后涂在那里,又揉,慢慢插一根手指进去,然后再抽出来,又来沾我的口水,再揉……」婉儿一边说著另一个男人是如何给她的屁眼开苞,一边教我。
「以后在我面前呢,后面那个洞就直接说屁眼,前面呢就说屄,男人的家伙就说jī巴就好。老公这里不用害羞,说得越难听越过癮。」「知道了。」婉儿答应著,轻轻用手把我推倒躺下,她趴在那里帮我舔了一会jī巴,分开双腿跨到我的jī巴上面,用两根手根捏著我的jī巴,对准了她的屁眼,慢慢地往下坐:「他让我帮他把他的家伙舔湿,吐满口水,就对著我的屁眼慢慢地挤一点进去,又抽出来,又再深一些……」「嗯,为啥你说的和你现在这个动作不一样?」「这个姿势,是昨天和班长做的姿势。」婉儿咬著嘴唇看著我,一种极其勾魂的眼神,慢慢地仰起头,随著我的jī巴慢慢地进入她的直肠,吐出一声轻嘆:
「啊~~」
「你们两个昨天怎么搞起来的?」
「在街上碰到了,然后他跟著去我家,说了几句话他就来抱我,我不知道怎么了,他一抱我,就浑身发软,好激动,然后就吻他……因为是去拿户口本和你结婚,觉得那样把身子给了他太对不起你,所以就插了屁眼。」婉儿一边说著,一边一下一下地用屁眼套弄著我的jī巴。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婉儿的屁眼里抽chā了多久,我只坚持了不到二十下就一泻如注。婉儿没有起身,软软地趴在我的身上,就那样让我的jī巴一直插在她的屁眼里。
「婉儿,以后不管谁插你,你都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被人插得有多爽,我就有多爽。」
「知道了。」婉儿在我的胸口亲了我一下。
「我们三个,谁插得你最舒服?」抱著婉儿,我抚摸著她光滑的背脊问道。
「嗯……」婉儿歪著头想了想:「那个厂长,他好会弄的。」「然后呢?」
「然后你的,你的比较小,不会痛,班长的太大了,插得久了会有些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