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张超说着,双手紧紧握了起来,手上和太阳穴的青筋都暴突得厉害,看这激动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当时的他有多激动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淡定,另一头却是抿紧了唇。
张超说的事,和我这边的人妖进我房间,以及及腰和稻草人的勾当,非常相似。
二者之间,必定有什么关联。
我心里有了些想法,但并不明朗,便继续问张超:“后面的呢,还能继续说吗?”
张超点点头,“俏俏虽然已经读研了,有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但那男人根本不是和她去约会,身为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和陌生人做那种事!”
“我看着十分气恼,忙上前去,用我的外套裹住她,又想先把那个男人撵走,没想到俏俏却对我破口大骂,脏字成篇,直言我没资格管她。”
“一气之下,我给了她一巴掌,她闹得更厉害了,这种地方,闹成这样,成何体统,可我又管不了她,只能摔门而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就发现俏俏她看我的目光非常怪异,说话也更是阴阳怪气,而且,我还见她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肚子,好像怀了孩子一样。”
“但当时我也觉得怀孩子这事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昨晚才……”张超说着,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这也是个懂分寸的男人,没一会儿他就压下了气色,继续说道:“我本事不信的,但没想到,到了晚上,俏俏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而且,看着我时,那目光就像看着仇人似的!”
见他手上青筋再次冒起,脸色也更为难看,我也不太好意思问他后来咋样了,但不问的话,凭我的脑袋瓜子,这件事恐怕是一辈子都理不清了。
正纠结着,便听张超问:“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他都开口直言了,我也确实有事要问,便也没矫情,直接问道:“你说俏俏脾气变得很奇怪,那他还记不记得你?”
“记得,就是时而很温柔,很粘我,时而又很暴躁,骂人骂得厉害,但有时候,看着有很忧郁,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怪怪的。”
我点点头,林母是直接忘了我,脾气全然改变,这一点上,和张俏不像,人妖和稻草人我接触不多,变没变我也不清楚,但及腰,倒是和张俏的变化挺像的,也是脾性反复无常。
或许,她不是组织的人,也是和张俏一样,被害的?
亦或者,张俏其实也是组织里的,在不断装着?
或者,一切都是以前红手女手下诓我吃的虫被这几人吃了,是虫子在作祟?
可是,是虫的话,那那些花啊啥的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好像对我没啥影响啊?而且,那虫现在不就是红手女那一支知道吗,这阴阳村还是红手女的基地?
或许……
越想越多,越想越混乱,我忙制止住我越来越大的脑洞,继续问道:“那你们来到这儿后,村子里有没有死人,然后一起办了个白酒宴?”
张超摇头:“没啊,这个村子都没死人吧?”
我蹙眉:“今是不是死了个老太吗,还办了个白酒宴,就在这条村道那户唯一有院子的屋子里,现在堂屋里还放着一口棺材呢,你不知道?”
张超眉头皱得更深:“我没看到有人死了,也没看到白酒宴啊,而且,今晚我出来,也看了那屋子,堂屋里干干净净的,哪来的棺材!”
我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那么大个东西,那么多人的酒宴,难道我还产生幻觉了?
这一茬事,加上我先前越开越大的脑洞,直接让我本来理清了一点儿的头绪全都乱了。
脑子已乱,再问也只会更乱,所以我收了嘴,往外瞅了瞅,没见外边有人,便和张超说了声,两人一起摸进老太的屋子,我一看,棺材可不就在堂屋里躺着!
我指着棺材,问张超:“你看到了吗,棺材就在这里!”
张超摇了摇头,笑道:“你真幽默,这时候了还能指着地面和我说上面有个棺材!”
我猛地睁大眼睛,双手沿着棺材绕了一圈,问道:“你真看不见?”
张超摇了摇头。
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想了想,提着颗心慢慢走上前去,伸出我的小刀,刀尖往棺材上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