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走,却在这时看见她张开的嘴,我心想着要看看她要说什么,刚抬起的臀下一顿,又坐了回来。
卓凡看着我,慢慢说道:“我家和项家世交,当年项家还没被灭门之前,项扬的父亲很喜欢这个女子,当时便想让项扬与这女子成亲,当时日子都说好了,我家也由此得来了这张照片,也得知,这女子名唤苏陌瑜。”
我没想到她要说的竟是这个,比起她刚才给我看的那张照片,简直越发刺激人,我心里狠狠一抽,当即站起身来,脚下一转,立即便想立马走人,可在我脚跨出第一步时,却听她说:“不听,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说完,她也不理我是何反应,慢悠悠地继续说道:“项扬和苏陌瑜相识于1980年,当时,项扬的父亲和项扬、项城三人一起接手了一桩处理祖坟的风水生意,东家便是当时家境颇为殷实的苏家。在这桩风水生意中,苏陌瑜对项扬一见钟情。”
我心中一动,虽是生气,却始终抵不过我心中对于项、苏二人的好奇,也不舍得错过之后再也听不到,最终,我缓缓收回脚,坐了下来。
只听她继续说:“苏家有二女,一女苏陌瑜,一女苏陌溪。其中,苏陌瑜是亲女,苏陌溪是养女,亲女年龄稍长,为大,养女为小。苏家对两个女儿都很好,但苏陌溪始终觉得苏父苏母更偏心于苏陌瑜,久而久之,便养成了狐疑的性子,心理也慢慢变得畸形,与之相反,苏陌瑜却是个性情温婉的女子。”
“这样一来二去,本来苏家对两个女儿都极好,结果却因为苏陌溪的性子,苏家越发看到苏陌溪的不妥之处,加之血缘关系,家中之人倒真是更喜欢苏陌瑜了,却也直接导致了苏陌溪心理越发扭曲。”
“渐渐地,苏家人中便有想着干脆将苏陌溪抱回原先收养了她的地方的,最终还是念及多年情分,没将苏陌溪放回去,但这事却被敏感的苏陌溪察觉,并暗暗记了下来。”
“从小到大,苏陌溪就喜欢弄些小手段来,要么抢了苏陌瑜的东西,要么直接就抢了她看上的东西,到了她察觉到苏父苏母萌发过将她放回领养地的想法时,这种情况就越发激烈,可她在人前却越发乖巧起来,人前人后,不同人面前,一个人,两面事。”
“苏陌瑜是个温婉性子的,也知晓苏陌溪并非家中亲生,自小对自己这个妹妹就颇为照顾,对于妹妹的做法,也只更心疼她。而这,也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苏父苏母产生两姐妹感情好的错觉。”
“到苏陌瑜对项扬一见钟情后,在苏陌溪眼里,项扬也就成了苏陌瑜喜欢的东西,便想将项扬抢过来,可不管是苏陌瑜还是苏陌溪,项扬都不喜欢,此单生意之后,便没再和两姐妹有过联系。”
“可苏陌溪心理早已扭曲,对于此事,直接将抢夺失败的缘由归到苏陌瑜身上,偏偏苏陌瑜还对项扬一往情深,整天愁眉苦脸,她看着不高兴,便设计让苏陌瑜离开苏家,去寻项扬,而后,还在苏家做了些事,制造出苏陌瑜曾做出有伤风化的事的证据。”
“那时候,虽然封建已去,人民思想开化了许多,但很多东西也都还是保留着旧时观念的,其中就包括女子贞洁。苏陌瑜被陷害,证据确凿,而她自己还出门寻项扬去了,家中之人悲愤之下,直接将她从苏家族谱中删了出去。”
“所以,苏陌瑜从家中出来,到下水村寻到项家,再度被项扬拒绝后,再回到苏家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赶了出来,而被赶的缘由,竟然还是贞洁问题!她跪着到苏父苏母那儿解释,但证据实在确凿,无懈可击,加之苏父苏母也耐不住旁人的指指点点,最终还是忍痛不再理会苏陌瑜。”
“苏陌瑜在家门口整整跪了三天三夜,曾经数度昏迷,还是家中厨娘不忍心的人将她救醒,但也都劝她别跪了,就当自己不是苏家人,赶紧走为好。她摇头,又跪了两天两夜,苏父苏母还是没有出来见她,心灰意冷之下,最终还是离开了苏家所在的那片区域。”
“但她一介女子,并无多大能力,又心心念念着项扬,便再次来到下水村。项扬的母亲知道了苏陌瑜的事后,心生怜悯,便将苏陌瑜留在了项家居住。”
“苏陌瑜向来温顺,虽出生在殷实家庭,烧水做饭,女工针线却样样不差,加之她为人孝顺,来到项扬家后一直以来就对项扬的家人很好,人心都是相互的,项扬家的人自然也对苏陌瑜好,可偏偏,项扬也喜欢她,却更像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而不是男女之情。”
“项家的父母亲看好苏陌瑜,也有意撮合,便就他和苏陌瑜的事问过项扬,项扬也如实答道,所以,这样一来,即便项家想让项扬和苏陌瑜成亲,却得不到项扬的同意,也不敢擅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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