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准备了面具、斗篷和黄符,和你一起去,但你来打,我在旁边指导你。”
我一愣:“所以说,这次不是你用鬼术帮我隐了身形?”
“不用,但我会改变你的音色。我就是怕你只用斗篷的话被会担心被萧雅微发现身形,所以才没提前告诉你。”
听了这话,我彻底默了下来。
和雅微相处了将近两年,就算披上斗篷戴上面具,再改了音色,她认出我的可能性也很大。
我看向项扬:“可以帮我用个障眼法迷了雅微的眼吗?”
他没直接答我,反而反问道:“你看我现在的状态如何?”
我眯眯眼,认真打量他,答道:“脸上虽然还有一些裂痕,但魂体比起昨晚来说好了些,比起今早,好像又黯淡了不少。”
当然,我刻意忽略了他被我咬出一个大牙印的手臂,谁让他先前不告诉我,就算不确定我去不去,也不能不告诉我这样赶鸭子上架啊!
但想是这样想,我的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瞟向他的手臂,结果越看越觉得咬得狠了,最后还是没忍住,一只手抚上那牙印,问道:“疼不疼?”
他一双含波的眼看向我,似笑非笑:“疼啊,老婆,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我脸一红,骂道:“贫嘴!”
继而又继续先前的问题:“你的状态和障眼法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关系了,我和你说过,我在镜子里沉睡了很久,实力被削弱得厉害,一开始也没恢复几层,昨晚的聚阴阵也是主要修复了我濒临散形的身躯和一脸的伤痕,对于实力的恢复根本没好处。”
“再者,今天教你画符,我自己也画了好几十张,画符最耗心力了,哪里像你,悟性不够还累了就睡累了就睡,一天也没画成几张!”
咳咳。
我听得微微有点尴尬,脸一红,心虚地将头扭开去,便听他说:“障眼法这东西,用在一个人身上一个人耗费的法力不多,但萧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你又是去做那些事的,总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总不可能把萧家所有人都使上障眼法吧。”
他一顿,又低低笑了起来:“我的法力可是要留来保护我最亲爱的老婆的。”
听到最后那话,我的脸简直红得像水煮虾了,我啐他一口:“还不快去雅微哪里,不是说她今晚有灾祸吗?”
“遵命,老婆大人。”他打趣了一句,身形一闪,回到宫哲体内,启动了车,又问道,“你不怕被她发现了?”
我下意识将本就攥紧的拳头攥得更紧,拳心里,全是汗水。我深吸一口气,答道:“我当然怕,但我更怕她出事,咳咳,她应该……认不出我来吧……”
说到后面,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可转念想想要是我真的会念咒语会用黄符,就算我今天下午才在项扬教我念一些咒文的时候用着黄符练了几遍,就算我身上没有道力,不能把每张符的作用都发挥出来,显得还是很蹩脚,但至少我还是会一些的,而且声音又不同,雅微她应该不会想到那是笨笨的我吧。
再说了,我身边不是还有一只鬼吗,他毕竟还是我冥婚的丈夫,应该也不会让雅微发现我吧……
这样想着,我心里顿时安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