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有脚步声往我这儿接近,还闻到了一股药味。
我心里一个咯噔,他受伤了,要吃药?
可我都没看到他受伤啊,难道刚才我遇到红唇女鬼的时候,他赶回来也遇到强敌了?
我心下一慌,当即转身问道:“你怎么了?”
他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笑了异常开心:“这是给你的。”
听他这样一说,我先是暗松了一口气,接着便是想起刚才我还在生气,这时的举动还真是万万不妥,瞎子都看得出是什么。
我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蠢货,而后便是假模假样地干咳一声,说:“我又没事,喝什么喝,要喝你自己喝!”
他再次笑了,一双眼波光流动,明明没有说话,却看得我心下更加慌张,忙低下了头。
他端着药径直走到床前,俯下身来轻声说道:“这就是我刚为你买的补充阳气的药,要喝的,我都说了,你昨晚被我吸了阳气,要是不喝,阳气很难恢复,很容易再撞邪,身体也会留下病根。”
我瞥他一眼:“那也不关你的事!”
“谁说这不关我的事,你可是我老婆。”他眼睛眨巴眨巴的,有点狡黠的意味,“既然你不高兴,那为夫我就表演个节目给你看吧,怎么样?”
他说着,也不待我回答,直接就开始了他的所谓的表演。
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了一套古代媒婆的衣服和假发,就着宫哲的身体戴上了假发,又穿戴上媒婆的衣服,最后还不知从哪点了颗媒婆痣在宫哲脸上,拿起一把非常俗气的大花扇子就学着古代媒婆说话和走猫步。
宫哲本就长得好看,穿上媒婆的衣服也是好看的,虽然不像电视剧演得那样有一个水桶腰,但胜在项扬那双波光流转的眼,此刻,这双眼里染上媚意,再配上那捏出来的嗲嗲声音和一扭一扭的腰肢,要多没节操就多没节操!
要不是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恐怕还真以为自己穿越回古代了!
兴许他是在我脸上看出了什么,他表演的得越发卖力,也越发活灵活现。
我看着宫哲的身体被他打扮成这样,还被用着这样走路和说话,看他用别人的身体不腰疼,再想起他很厚颜无耻地说过的他不仅占宫哲的身、花他的钱、开他的车、占他的爸妈,简直是哭笑不得了。
没一会儿,我肚子就快笑抽了,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应和着把药喝了。
才喝完,便见他已经换下了衣服,笑嘻嘻地坐在床头,哪有刚才的那逗比模样。
我忍了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喂,那啥老鬼,你上哪儿弄的衣服和假发啊,还学得这么像。”
“哎,那啥小鬼,我才不告诉你。”
我眯眯眼:“你该不会是个变装癖,私自藏了这些东西吧?”
“就算是你也是我老婆啊……得了,别摆出一张苦瓜脸,你老公我才不是变装癖,刚才那个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还想说话,却在这时突然听到“咯嗤”一声如瓷器破裂般的声音,定睛一看,只见宫哲的手竟然裂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血红的肉来!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项扬:“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这副身体缺营养了。”
“那怎么办?”
“从卓家丫头那儿出来时我身上还有一点药粉,去浴缸把药粉兑水里泡几个小时就好了。”他说着,却没半点去浴缸的样子,还往我这儿越靠越近。
我推他:“还不快去?”
“你不生气了?”
“生个毛线!”我一个白眼翻过去,“快去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