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仍然在放映著[列宁在1918]。瓦西里正搂著他的妻子说:“亲爱的,面包会有的,孩子会有的。”
(四)和春桃野合
那是一个早春的清晨,春色暖人,让人有点懒洋洋的感觉。我起床迟了,匆匆去屋后茅厕。农家的茅厕都很简易,在粪坑上搭个架子,再加几块板当座垫,用泥一糊就成了。
我匆匆退下裤子,掏出被尿胀得挺挺的小弟弟刚要轻松,突然从我这边的茅厕洞口看到另一侧的茅厕洞上一坐著一个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下面一道红淅淅的肉缝直冲冲地对著我,妈耶,那是女人的下体呀!我一下子不知所措。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一张漂亮的女人脸从隔板后伸出,朝我望了过来。哇,竟然是春桃!我躲闪不及,露在裤子外的大jī巴一下被她瞧个正著,搞得我又羞又急。
本预期被春桃臭骂一顿,不料她不但没骂我,反而朝我嫣然一笑,再轻轻媚了我一眼,然后将头缩了回去,依然稳如泰山地继续坐在茅厕上……
诸位看官,我当时刚过17岁,是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宝贝儿,还被对方看到了自己的jī巴,既尴尬又刺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女人漂亮的脸蛋和白白的屁股激起了我强烈的欲望,我jī巴突然昂起,尿意全无,甚至还感到一些射精的欲望,双眼痴呆呆地盯面前的女人,浑身热血沸腾,难以自持……
“知识青年,不去上工,来偷看女人撒稀啊?”春桃竟然又回过头来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夹杂著一股噯昧和挑逗。
“你没有偷看我,咋晓得我偷看你啊?”我缓过神来了,当仁不让地回答。
“啊,你个毒头,屁股都被你看到了,还耍赖么!”春桃毫不避讳我,一边用纸抹著屁股,一边咄咄逼人地响应著。
“你才毒头,我来撒尿,你先回头看我,是不是有意的啊?”我转守为攻,言语中夹带著淫荡。
春桃毫不回避地站起来系著裤子,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死死盯著我,惹得我心猿意马,欲火焚身。
我瞄了一眼四周,周围静悄悄,只有知了在树上叫。我壮起胆冲向前,一把拧住她的胳膊,照著她那翘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唧一下拍在了她肉肉的屁股上,兴奋得我魂不附体。
春桃喊了一声“毒头”,拔腿就跑。说来也该我走运,本没打算追她,可春桃不往村庄方向去,偏往竹子林跑,我心口砰砰直跳,紧紧跟了上去。
我有意慢著脚步不追上她,等追到了竹林,我加快脚步,一把抱住她,没容她挣扎几下就将她放倒在竹林内的草地上。
“嗯,放开我!放开啊!你想做什么?”春桃红著脸,轻声尖叫起来。
春桃体态十分丰盈,照理不容易对付,但我也不明白怎么就几下子将她按在地上制伏住。
我跟春桃打闹过,却从没摸过,更没搂过她。现在也只打算试著占她一点便宜,摸一下奶子什么的,万一不对劲,就赶快放手,大不了被她骂几句。
不料春桃既没有大声地叫喊,更没拼命抗拒,只是柔声柔气地要我放开她,双眼流露出温柔和羞怯,同时还杂著一丝害怕。
我曾见过村子里的男人试图搂抱她,她一把就将对方使劲推开,态度可没跟我这么温和。
我感觉这是好兆头,决定进一步试探她,我搂紧她,哇!这女人浑身的肉紧紧实实,乳房和臀部展现出柔滑饱满的线条,城里长大的我很少见过这么丰满的女人。
“嗯……好杜新,放开啦,我求饶还不行吗,放开我吧!”春桃求饶著。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搂抱女人,紧张得不行,心口嘭嘭直跳,既刺激又害怕。
春桃翘翘的屁股抵著我的大腿,说话时气流喷到我脸上,搞得我魂不附体,一股强烈的麻酥酥感胸口涌向大脑,越来越强烈,我意识开始模糊,极力忍著那股欲望,但春桃丰盈的肉体让我实在难以自持。
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又在梦中?我捏了一下脸颊,有感觉,再掐一把屁股,哇!好疼!我确定了这是在现实中,把春桃死死搂著,将她的双腿紧紧圈在我的大脚中,肉棒早已硬棒棒地顶在她的大腿上,她不会察觉不到……
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急速的心跳和粗獷的喘息,她也不会感觉不到……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我的手拉向她的衣领口。
我想抽回来,但力不从心……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稳定一下情绪,把几乎要伸入春桃衣服里的手抽了回来,在她那肉呼呼的屁股上不重不轻地拍了两下。
“你,上次欺负我,我得报仇,打你的屁股。”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啊!不要啊,好杜新,嗯,下次不敢啦,啊!”春桃鼻息粗壮地哼叫著,颤抖著身体对抗拒著我。
我抖著手在她的屁股上又捏了几下,手指偷偷在她股沟深处女性最隐秘的部位轻轻触摸了一下……
“啊,你毒头,不要脸,你,嗯……”春桃好敏感,脸唰地红到了耳根。
一股酥麻感从后背直冲大脑,脑子嗡地一下无法再把持住了,手一下子摸进她的衣内,里面只有一件背心,没戴胸罩……
我一把捏住那高耸的胸脯,哇,这奶子真大!犹如灌满水的气球,在胸脯上轻微晃动著,既柔软,又富有弹性,一个手掌根本包不住……
平生第一次摸到年轻女性的巨乳,一股灼热感从手掌幅射到全身,jī巴胀得很难受,迫不及待地想往她的逼里插,甚至还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啊,毒头啊!不要,放开我!噢……放手。”被我捏住了奶子,春桃尖叫了几声,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推,舌头使劲把我的舌头从她的嘴巴往外顶。
这时的我,已经是欲罢不能了,抓过她的手腕压在她头上方的地下。
春桃完全没有上次那种兇悍的劲头,抵挡了几下就放弃了,任由我压住她。
我在她的乳峰上狠狠揉捏著,这女人胸器真大,乳峰高耸,乳头滚圆,乳房周围胸脯上的皮下脂肪厚厚实实,两粒又紫又大的乳头朝上直直地竖立,触摸一下就会让男人忘乎所以。
这胸脯让我朝思暮想得死去活来,现在却在我的手掌中,怎能让我不疯狂?
春桃急促地呻吟了起来,撩得我淫心荡漾,餿主意从脑子里突然冒了出来,我颤抖著手从裤裆里掏出那被欲血憋得粗似牛jī巴的肉棒,趁春桃没留意,一把塞到她的手里……
“啊!你……你……你流氓,坏死了哟,嗯……”春桃哪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羞得大叫了起来,手抖动了一下就闪开了,但我很清楚地感到她的手在我的阳jù上快速地捏了一下就松开了。
这下我哪里还把持得住,心急如焚地解掉她的裤带,手伸了进了她的裤内,她扭动著下体,试图躲避……
我毫不犹豫地双腿一使劲,将她的下身紧紧固定,摸到了大腿根部,哇,毛茸茸的一大片!我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春桃扭扭捏捏地躲闪著,屏住双腿不让我触摸她阴毛下面的部位……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伟大领袖的教导“干人妻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我浑身顿时来了无穷的力量,狠狠撑开了她那双丰润的大腿,手指往大腿根部的最深处伸了进去……
“啊唷,你这个毒头,来真的啦!不!嗯!不可以啊!”春桃的头颤抖了几下,脸豁然往上一仰,激烈地尖叫了起来,搞不清是抗议还是兴奋。
我摸著了一道又软又热的肉缝,手指还沾得湿呼呼的,我知道那是男人最向往的地方,胀鼓鼓的jī巴再也熬不住了,匆匆拉下裤子就要和她行夫妻之礼……
我从没日过女人,但看过狗交媾,牛配种,还看过退伍军人王小虎压在社员张顺发的老婆身上时,两人的下体毛贴著毛,屁股一拱一拱的情景。我估计将硬棒棒的jī巴往女人撒尿的那个洞里顶进去就成了。
但自己的jī巴又粗又长,很担心从女人的前面插进去,会不会从屁股后的穿出来,把那宝贵地方撑破了可没法跟人家老公交待。
这时的春桃几乎是哼叫得“泣不成声”,虽然嘴里嘟囔著,“不要,不要!”但浑身瘫软,任由我肆意摆弄。
我拉下她的内裤,一道红红的肉沟展现在我眼前,两片厚厚的形如河蚌的深紫色的肉镶嵌在yīn道口两侧,我下体猴急地往前一送,肉棒就往她的yīn道内插了进去……
这一剎那我永生难忘,一股热流从guī头自上而下将yīn茎包里了起来,把胀鼓鼓的jī巴挤压得舒适无比,比肚子饿了吃个大肉包子的感觉还要好太多,浑身像触电似的颤抖了几下,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贯串全身。
同时也在这一刻,我突然清醒了,意识到我奸污了复员军人的老婆,按当时的法律,要判无期徒刑,一种恐惧突然袭上心头……
“啊!”春桃痉挛著身体尖叫了起来,一口将我的嘴唇死死吻住,双手紧紧搂住我,生怕我要溜走似的,肉缝死死夹住我的jī巴不住地抽动著……
我首次领略了当男人的美妙,却因没有和女人xìng交的经验,对春桃这突如其来的疯狂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配合她的抽动,只好一动不动地紧紧搂住她,享受著她那炽热的yīn道对我jī巴的磨擦……
突然,春桃的yīn道壁猛地收缩起来,一张一缩地压迫我那被欲血胀得快要暴开的阳jù,让我几乎昏晕了过去。
我觉得似乎飘了起来,知道要射精了。这时心里突然又恐惧起来,生怕精液射入她的yīn道内惹出大麻烦。
但第一次和女人xìng交,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唯一的愿望就是将阳jù死死顶入她yīn道的最深处,那种感受有点像憋了很久的屎尿突然可以尽情地释放出去,全身激烈地抖动了起来,一股浓烈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她的yīn道内,顿时舒畅无比,欲神欲死,爽快极了。
春桃像哭一样大叫起来,双手死死抱住我,牙齿把我的舌头咬得好疼……自从和春桃野合之后,我提心吊胆了好几个星期。每次去上工都惴惴不安,既盼见到她,又怕见到她,还怕她怀孕(后来她告诉我她是上了环的,而且这里的已婚女人大多都避过孕的)。
不过,最担心的是怕她报强干案,可春桃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对我仍像往常那样那么随便和友好,时不时还塞个烤红薯或柿饼给我,我揪著心慢慢放下了,对春桃也心怀感激,把从上海带来的白糖和檀香皂等一些当时的紧俏物品送给她一些,既算感谢她,也算对她老公的一点补偿,毕竟分享了他的女人。
不过,尝过了女人的甜头,食髓知味,jī巴就很难再安分了,到了晚上在床上回味插在炽热的肉缝内的滋味时,就浑身燥热,难以入睡,小弟弟竖得像根炮筒似的,暗自懊恼当时不够勇敢,没有多射她几炮。
这天中午下工回家吃饭,我假装和春桃在路上不期而遇,瞄著四周没人,不由分说就把她往竹林里拽。春桃自然明白我的意图,口口声声说不要,但她那期望的眼神和微微害羞的表情告诉我她不会拒绝。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沈重的春桃扛到肩上,飞快地鉆进竹林深处……
没一会儿我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彻底饱了一次眼福;再捧她著那对让人销魂的乳房,饱了一次口福;春桃主动把炽热的舌头送入我口中,我来者不拒,狠狠吸住不放;春桃要我要在她yīn道里使劲做活塞运动,我就对她进行了野蛮的抽chā,爽得春桃拿了一块手帕塞在嘴里使劲咬著以免叫出声来;她暗示我插入要完全彻底,我就拼上吃奶的劲把jī巴全部没入她的洞内,差点从她屁股后穿出去,害得她边哼边喊我老公。
当我那炽热的精液喷入她子宫里时,春桃几乎晕厥了过去,害得我又是人工呼吸,又是胸部按摩才让她回过神来。
我将她美美饱餐了一顿……色香味俱全。
后来,春桃的老公因是伤残军人,被照顾到县城的一家工厂当仓库保管员,春桃也搬去了离县城更近的娘家,以后就很少见到她了……!
(五)“霸占”阿芳
我的锄头坏了,队长答应给我换一把,让我去找仓库保管员阿芳。双抢(抢收,抢种)过后,农民一般都有一周左右的休息,大家都会利用这时间做自己的事,或去镇上赶个集。
双抢后的第一天,我一觉睡到快餉午,起床后吃了一碗剩饭,就匆匆去仓库找阿芳。
仓库座落在村庄尽头的打谷场边上,一间孤孤独独的平房。
门从里面插上了,我敲了几下,没人答理,再使劲推一下,门竟然吱地一声开了,看来门销没插得很紧。我探头一望,里面堆满了各种农具,屋内?上横七竖八拉了好几根绳子。
我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圈,深怕被人看到以为我图谋不轨,我轻轻拉开仓库门打算赶紧逃走……打谷场上静悄悄,连狗都看不到一条,远处的村庄,几个老头子在柿子树下聊天纳凉,一个女人在不紧不慢地锄著自留地……回头望一眼呼呼大睡的阿芳,凸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短短的内裤紧里著白皙的大腿和翘翘的屁股……一股难以忍受的冲动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我轻轻将门拴插上,躡手躡脚地走到阿芳床前。我深深呼呼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以镇定一下神。我目不转睛地盯著她那鼓起的胸脯和屁股,脑海里淫邪的欲念愈来愈强烈。阿芳什么也没盖,向内侧卧著,之后翻动了一下身体,继续熟睡,双腿四仰八叉地摊在床上,大腿根部凹凸有致,即使隔著内裤,也能想象出她那迷人私处的轮廓……
我壮起胆,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看看她的反映,没动静。我再轻轻摸一下光滑细腻的腰,也没反应。我壮著胆试探著往乳房上摸过去,哇!肉肉的,好刺激!突然,阿芳动弹了一下,侧过身子朝我这面转了过来,我赶紧将手缩了回来。阿芳微微睁开了双眼,睡懵惺忪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再急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一屁股坐了起来,一只乳房还露在外面。
“杜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阿芳迷迷糊糊地盯著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红著脸赶紧用手掩住那只裸露的乳房……“队长让我来换工具。”我若无其事地回答著,眼睛赶快转向了别处。
“你……你偷看我啊……你个毒头……小赤佬!”阿芳从终于回过神来,红著脸将那只奶子塞回衣服内,再整理一下衣服。
“哪里……我……我刚进来!什么时候……偷看你啦?”我自知理亏,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小赤佬,还不承认……肯定被你看到啦……”阿芳一脸慍怒,拎起长裤朝我抽打过来。
“不要嘛……阿芳姐……我没有啊……”我一边躲,一边求饶,还叫她“阿芳姐!”我一向都是叫她阿芳,从来没有这么亲热地称呼过她。
“哼……小毒头……不学好……非要好好教训你!”见我柔声柔气求饶,还叫她阿芳姐,她口气柔和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愉快。她扔掉裤子,两只手交错著朝我轻轻拍打过来。
我伸出双手接住她打过来的手,那姿势既像阻挡她的进攻,又像试图拥抱她一样,她离我很近,粗重的鼻息都撩到我的脸上,脊背泛起一阵酥麻,好想抱住她。
“阿芳姐……你再打我,就把你绑起来……”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富有挑逗性的话,刚一出口,一股热血从心口直冲脑门,浑身发热。
“哼……你来啊……来绑啊……看今天谁绑谁……”阿芳那不饶人的性格又上来了,话没说完就呼地一下抱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摁倒在床上……在她把我压在床上的那一刻,那凸起的乳房压在了我的脸颊上,不等我作任何抗拒,阿芳一屁股就坐在了我肚子上,一股撩人窒息的女人气息迎面扑来,让我难以自持……
我面朝上地躺著床上一动不动,任由阿芳把我紧紧压住,享受著被漂亮女人“制伏”的美好感受。阿芳的屁股压在我的小肚上,两条丰润白皙的大腿交叉地架在我腰两侧,大腿跟部直冲冲地对著我胯部……我竭力忍著那让人窒息的冲动,但动物的本能使我jī巴蠢蠢欲动,阳jù很快就将裤裆撑得像顶小帐篷,触到了阿芳的腿根……“小赤佬,年纪青青不学好,想干什么……”阿芳敏锐地感觉到我裤裆处的动静,露出一丝羞怯,伸手在我脸颊上轻轻拍了一把掌。
“阿芳姐……我……我……我想把尿撒到你肚子里去……哈哈!”我嬉皮笑脸地挑逗她。
“小毒头……占我便宜么……看我怎么收拾你……”阿芳一把抓过裤子,抽出裤腰上的带子,扭住我的手腕就要捆绑……我顿时热血沸腾,仅存的一点理智被冲得干干凈凈,我让臀部激烈地上下抖动起来,一下子就将阿芳甩到了一边,翻起身来就压在了阿芳身上。阿芳毫不畏惧,抱住我的双肩,试图将我翻过来压住……我俩紧紧地扭在了一起……很快,我就发现阿芳并不好对付,面对我一个178的大个子,她毫不怯阵。她虽然没有春桃那么健壮,可双肩也圆润有力,要对付她还真没有那么容易。
我想起了我孩童时代,那时没什么娱乐,孩子们在一起就是划拳,打弹子,要么偷鸡摸狗。雨天没处去,只好在家摔跤扭打嬉闹。孩子们常互相交流一些戏弄和捆绑人的技巧,然后就互相试用……
我冷静下来,甩开阿芳,慢慢往床边移动过去,她不知是计,仍然朝我扑过来,我一闪躲开,趁势夹住她的腰,使出男人的爆发力,一把将她撩倒在床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用力一拽,把她上半个身体拖到了床下。
这时的阿芳,下身在床上,上身却跌到在床下,大头朝下,上身悬著,两手紧撑地面不让整个身体滑下床,毫无招架之功。这正是我期待的,我快速地扭住她的两只手腕,一个大背拧,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啊呀……噢……啊……放开啊……小赤佬!不要啊……毒头……”阿芳被我拧得尖叫起来,奋力挣扎,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芳姐,哼哼……看是你女人厉害,还是我男人厉害……”我拎起裤腰带,挑逗地在她眼前“啪”地打了一个甩响,再把她的双腕紧紧扣在一起,用带子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放开我……儂个毒头……真敢绑我啊……放开……毒头……”刚才还神气活现的阿芳,拧动著被反绑住的双手,又羞又气又急,双脚胡乱地踢打著床板。
瞧著阿芳被制伏后在床上使劲挣扎的样子真刺激,我那兴奋劲就甭提啦,那jī巴早就气势汹汹地挺得像桿枪似的竖在那里,时刻准备著冲向自己的战利品。
“哈哈哈……阿芳姐,你是我的俘虏了,服不服气?”我得意洋洋,托起阿芳的身体,将她拖回到床上。
“脸皮厚……耍无赖,算男人么?放开我……”阿芳仍然嘴不饶人,不肯认输。
“你是我手下败将,嘴巴还敢这么老么……”我贪婪地盯著她领口露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和鼓鼓的奶子,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哼……搞手段赢我,当然不服啦……放开我啊……毒头……哼……”阿芳还在嘴硬,不过语调明显软了下来。她瞟了一眼我那鼓鼓囊囊的裤部,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我不敢马上碰她,想进一步试探她一下。我嬉皮笑脸地托住她的下巴,死死盯著她那澄明深邃的眼睛,嘴往她那性感的嘴唇上慢慢地凑了上去……阿芳来回扭动著脸颊,试图躲开我的嘴……我吻住了她的脸颊,手在她的腰部轻轻地抚摩起来……靠!这下我自己反而按捺不住了,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我原本只是打算跟她玩点小刺激,可现在却欲罢不能了。
在农村呆了几年,我也了解当地一些门道,一旦搞上了人妻,就要毫不留情地蹂躪。只要不搞大肚子,把女人占有得愈完全,就愈安全,她绝对只会把被别的男人“糟蹋”过的秘密带到坟墓里去。
我把嘴往她的唇边慢慢移动,忽然紧紧地压在了她的唇上,同时捏住了她的奶子……“噢……不要……嗯……你坏死了……不啊……”阿芳尖叫了起来,语气却柔和。
阿芳那特有的那种嗲嗲的骂人语调让我欲火焚身,我一口吻住她的嘴唇,舌头使劲往她嘴里鉆,阿芳一边用舌头把我的舌头往外顶,一边将头转开,试图躲开我的嘴,跟春桃躲闪我一个德性,我了解本地的风俗,女人被男人吻过就算失了一半身。
男人很奇怪,女人越是躲,男人越想要,我急欲火焚身得难以自制,一把拉起她的背心,抓住凸凸的奶子就肆无忌惮地揉扭起来……“啊……赤儂……毒头……不要啊……嗯……”阿芳羞红了脸,却无法抗拒,只能眼睁睁看著我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横行霸道。
我贪婪地吸允著她的嘴,舌头一点不剩地全部插入她的口中,堵得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地燜嚎,有如被塞住了嘴似的。这绝活儿是我偷看社员旺发在树林里修理别人老婆时学来的。
阿芳报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立马放开了(晾她也不敢真咬下去!),反而被我将她的舌头咬住吸入口中,羞得阿芳尖叫连连……和女人的舌战让我浑身热血沸腾,我伸手拉住她的内裤腰,毫不留情就往下拽。
“噢……不要……不行……不……小赤佬……啊呀!想做什么……”阿芳红著脸尖叫了起来,臀部剧烈地摆动躲闪著我的拉扯。
“你喊吧,喊死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呵呵……今天既然搞定了你,我就要当一次你老公,尝尝你的味道,哈哈!”我都不明白如何敢如此放荡地对待阿芳。
“小赤佬,学这么坏……我有老公,想要干嘛……”阿芳不屈不挠。
“阿芳姐……我早就喜欢你了,我要作一次你的男人……”我语气重重的,还特别把“姐”字拖得很长。
“你个毒头……有这么对待姐姐的么?快放开我,就饶过你这次,不然告诉我家阿猫敲死儂。”阿芳说完,黑亮亮的眼珠狠狠瞟了我一眼,然后慢慢闭上,脸颊再往侧面传了过去。
我的妈耶,这是美女的凤眼啊!那越王勾践为了得到西施的一次凤眼,丢失了一个城池!如亲身经历,让俺一个凡骨肉胎的男人如何把持得住?我一把搂住阿芳,拉住她的裤衩使劲往下拽。阿芳好倔强,明知拗不过我,却就是不肯就范,大腿死死屏住夹紧内裤,挣扎到激烈时连身体中部都朝上拱了起来,试图要守住最后那一点尊严。
我说喜欢阿芳可是真心话,其实,我看出她对我也有好感,不然她决不可能让我这么轻松得逞,对她又吻嘴又摸奶,这意味著她已失身一半于我。不过,我感觉她似乎不服气我竟然这么轻松就制伏住她,也许她在跟我玩游戏……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她没有真心反抗我,不然,凭她的个头和力气,我决不可能这么容易搞定她。
被捆的女人如何拗得过男人,很快,裤衩被拽到了胯下,哇……一片黝黑的阴毛,高高耸起的阴丘,朝外翻起的肥厚的阴唇……看得我热血沸腾,羞得阿芳无地自容,只好将头转到另一侧来避开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阿芳的身体真棒!宽宽的臀部,翘翘的屁股,曲线的腰部,均匀丰润的双腿,白皙皙的皮肤,圆滚滚的乳房,光滑的肚皮上一点赘肉都没有,一点不次于电影[列宁在1918]里那些跳天鹅湖的白人女人,阿芳的好身材在村子里有口皆碑,我今天总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要不是肚脐眼下那道细细的妊娠纹,根本看不出她己为人母。
看来资产阶级生出来的女人就是优秀!唉……这么美的女人给我当老婆多好?别说她只大我三岁,即使大我十三岁,我也愿娶她!我口水一个劲地往肚子里咽,阴囊里的精虫一个劲地往往外窜。我直奔目标,一把摸在了她两腿间的那道柔软的缝隙内……“噢……啊……你……你来真的啦……坏……你……你强干我……喔……”被摸到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阿芳头猛地朝上一仰,尖叫了几声,刚才还在挣扎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我心都快要荡出来了,气喘吁吁地壮著胆拨开阿芳的阴唇,手指慢慢插入了那条湿漉漉的缝隙里,手指忽地感到一阵温热,又软又滑……我很清楚我是在为了一时之快而赌博自己的人生,如果阿芳翻脸,举报我奸污了她,那我今后这辈子铁定在铁窗后度过,上次与春桃野合时曾出现过的那种恐惧感再次袭上了心头……
幸好,阿芳没翻脸,更没激烈反抗,只是羞怯地将脸转到另一侧,无奈地任我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揉捏著……我的心放下了,开始在她的乳房和嘴唇上疯狂地又咬又吸,手指在她的肉洞内来回穿插……
很快,阿芳由尖叫转成了哼叫,嘴一张一合地发出急促的呻吟和喘息,臀部随著我手指的插动扭动起来,大腿根部的肉缝处开始淫水泛滥……她不时回过头来似嗔似怨地撇我一眼,既显娇柔,又露羞怯,犹如洞房花烛夜的新娘面对自己的情郎,偶尔低头看一下我在按在她阴部的手,赶紧掉转头,害羞地闭上双眼,任由我把玩她的私处。
看著温柔的阿芳,想到她平时对我的好,我心里一阵怜惜,赶紧松开捆住她的带子,揉著她带有勒痕的手腕,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轻轻地吻著她。这时的阿芳,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柔情似水,完全没了刚开始时那种神气活现,虽然不好意思正眼看我,脸颊却紧贴我的胸口,紧紧搂住我的双肩,双手在我背部温柔地抚摩,任由我抚爱和亲吻她……我从来没被女人这么温柔过,深情地搂抱著阿芳,手在她那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著……最喜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怀里,我感觉这似梦非梦,恍恍惚惚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忽然,我缓过神来,醒悟到她已为人妻,一阵伤感油然而生,伤心地抽泣起来。
阿芳赶紧送上一个热吻堵住我的嘴,舌头呼地插入我口中,给了我一个极其激烈的湿吻,然后一阵狂吸……我激动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下面快要憋不住了,生怕还没插入就射出来,即刻用脚分开了她的双腿,掏出硬得像铁棒似的肉棒就往阿芳的肉缝里顶过去。
“嗷……不要……到此为止吧,不能插进来……不行……”阿芳轻轻摇一下头,用手挡住下体,颤抖著语调,喃喃地说道。
“啊……我就要进来,阿芳……我憋不住了,噢……我要你……”我喘著粗气,拉开她的手,下身一耸就呼地顶了过去。
阿芳边摇头边抓住我的臂膀轻轻地往外推,眼里露出恳求的目光,但就在我的肉棒触碰到她阴唇的一剎那,阿芳一下瘫软了下来,害羞地赶紧把脸扭到一边,紧闭双眼,咬住下唇,等待著俘获自己的猎人对自己作最后的开垦。
“啊……”一声长长而又凄厉的尖叫……那是女人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彻底占有的一剎那所发出的屈辱,以及菊花蕾被猛烈撞击时产生的快感……
剎那间,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灌遍我的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化在阿芳身上。我舌头在她的口里搅动著,手在她的奶子上揉捏著,肉棒在她的yīn道穿插著……
阿芳脸色潮红,双腿剧烈地抽搐著,嘴里传出近乎哭泣似的呻吟……
我俩淫声浪语,销魂蚀骨,有如久别的新婚夫妻,缠缠绵绵……那张简陋的床板似乎难以支持住这一对大块头男女的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欲仙欲死,如痴如颠地抽chā著……
很快,我下体剧烈地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入阿芳子宫的深处……我射得太多,刚抽出肉棒,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即刻从她阴唇间的缝隙中涌了出来……
阿芳紧紧搂著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告诉我她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作女人的愉快。我和她在仓库里缠绵了一个上午,记不得和她干了几次,唯一的记忆是第一次是我强干了她,最后一次却是她强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