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被北川摇的七荤八素,她好想睡觉——算了,任务,任务。
颜倾强打起精神,再睁眼已是露出小鹿般无辜的神色。
“啊建?你在说什么呀?”
“昨天和我在一起的不是你吗?”
“我会连有没有和人做过都搞错吗?我在走廊睡了一整晚,刚刚才醒。”
北川建悲愤极了。
他痛恨土屋杏给他带绿帽子,又舍不得失去少奋斗一百年的机会。
“哪尼?”
土屋杏比他还悲愤。
她大惊失色的看着管靖。
“山田君,是你吗?”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趁我看不见欺骗我,还……还……呜呜呜呜呜……你害我对不起阿建,我不要活了。”
说罢起身向纸门撞去。
北川建拦住颜倾,颜倾顺势倒进北川建怀里悲伤的说。
“是我对不起北川君,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配不上北川君了,让我去死吧!”
“我已经……我已经无颜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颜倾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
“颜倾你个臭娘们,我弄死你。”
恋爱七年管靖还是第一次发现颜倾有编故事的能力。
这个大骗子,原来之前畏畏缩缩,唯唯诺诺,一副爱他至深没他不行的样子都是骗他的,她的真面目原来是这样。
管靖觉得自己真相了。
他觉得颜倾和其他女人一样,接近他都是为了钱,可如今她被卷进恐怖游戏,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所以放飞自我了。
他恨恨的看着颜倾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对北川说:“我没有跟她发生关系,她在撒谎,昨晚跟她发生关系的是一个叫富江的男孩。”
昨晚富江叫她姐姐,那应该是男孩没有错。
颜倾拿开手悲伤的说:“山田君,我们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何必拉其他人下水呢?富江这个名字我是第一次听说,他是谁?和你关系很不好吗?”
“昨晚我也有错,我认了。”
“我不会去警察局告你的,也不会和爸爸说这件事,不用担心,山田君。”
“你和北川君那么要好,看在北川君的面子上,我怎么忍心让他的好兄弟葬送后半生呢?”
北川建收紧了双臂。
“叫我啊建,杏酱。”
“我的杏酱,你真的太傻,太善良了。”
北川建被感动的七荤八素,但心中的怒火丝毫未少。
颜倾可怜巴巴的说:“啊建,我可以叫你阿建吗?”
“当然可以。”
“阿建,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身为女人,我怎么会拿自己的名节骗人?我和山田君无冤无仇,他又是你那么好的兄弟,如果不是事实,我怎么会说是他。”
“如果昨晚你不在房中,那房间内只有山田君一个人,你们的房间怎么会有别人?”
颜倾拉着北川建的手。
“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相信我。”
“她撒谎。”
管靖愤怒的吼道。
北川建小心翼翼把颜倾放在地上给她盖上毯子,随后走到管靖面前,十个指头被他按的咯咯作响。
问题不是谁睡了土屋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