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第一次看见你未婚夫,当时还觉得他超帅的,你能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三生有幸,就算他出轨又怎么样?哪个男人不出轨?”
“没想到是我天真了。”
“你失踪以后我因为婚纱的事情和你未婚夫对接,他就特别不耐烦,说要钱就让我自己去取,然后给了我这间房的房号。”
“我一个打工人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来了。”
“哦,当时在酒店门口和你未婚夫在一起的女人也在,他们似乎在吵架,房门没关紧,我大概听到一点,那女人和你未婚夫搞在一起蛮久了,你未婚夫想甩掉她,那女人在闹呢。”
“我等那女人走了才敢敲门进屋。”
“谁知道你未婚夫真是个人渣啊。”
“她因为那女人心情不好,不去打她,看到我进来竟然打我,一边打还一边骂,骂的全是那女人和你的话。”
“干我们这行,脸多重要啊,还好我护住脸才没让它遭殃。”
“不然变得和你一样,我可怎么上班?少上一天班就少赚不少钱呢,我一个月光房租就要三千多,加上杂七杂八的各种费用,真是请不起假。”
“哎~这就是打工人的悲哀。”
“谁知道你未婚夫打我竟然把自己给打硬了,真是个变态对不对?”
“他打量完我的脸就叫我脱衣服。”
“这种事儿我听多了,反抗?别逗了,再挨一顿打不说,还是要被强奸,事后维权?丢人丢脸,背后让人指指点点,被人用有色眼镜看着不说,等你拼着命维权成功又怎么样?拿点赔偿金还是经过他们的律师层层压价后的结果。”
“拿个几万?十几万?我工作没了不说,后半辈子都毁了。”
“有恃无恐的富二代人渣们都这样,我们这种升斗小民没法跟他们对着干的,他们要什么想法设法都得得到。”
“我何必反抗一顿捞不着好果子吃呢?”
“顺着他不是受到的伤害最少,得到的最多吗?你说是不是?”
“打已经打完了,我只要再和你未婚夫睡一觉,忍受一下他对我的人格侮辱,我总能得到满意的回报。”
“事实的确如此。”
“你未婚夫好像特别喜欢侮辱女性,言语上的,动作上的,伤害不高,配合他就行,完事儿以后你知道他给我多少钱吗?”
“十万。”
“我辛辛苦苦打工一年,除掉日常花销也只能存到这一半。”
“我以为你未婚夫不会再找我了。”
“没想到他没几天又开始给我打电话了。”
“估计是他那些炮友不能让他尽情释放变态欲望,我这个特例就显得尤为重要。”
“干都干过一次了,脏都已经脏了,再矫情,没必要。”
“你失踪天,你未婚夫找过我四次。”
“他不是每次都会给我钱的,这臭不要脸的还真以为我喜欢他?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
“他那张脸是好看,但再好看我也不会犯贱到喜欢一个侮辱我的男人。”
“我喜欢他什么?喜欢他不要脸?喜欢他变态?喜欢他jī巴脏?你不知道每次和他干完我都得去做艾滋病,还有各种性病检测,我怕他传染给我。”
“我俩是什么关系?他自己心里没点逼数,我可有逼数的很,他不给我钱我也不要,得罪他不好过的是我,但我能放过他?做梦,世面上那些包包珠宝,什么贵我要什么,一个男人给自己的女人礼物,太正常了,让他觉得我虚荣又拜金总比让他知道我烦他强。”
“我和你未婚夫,算是另类的各取所需吧。”
小店员苦笑一声:“虽然这种各取所需也不是我愿意的。”
一根烟抽完,小店员掐灭烟头,又点了一根。
“背叛你,我也是没办法,咱们合作这么久了,我知道你是好女孩,但你回来的太高调,店里人尽皆知,我要不通知,也有别人通知,事后没我好果子吃。”
“拖住你时间也是同样的道理,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把衣服给你买回来,你就能大大方方走出我们店里吧?”
“我就不说什么让你原谅的话了。”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我一个小职员。打工人只能自私点,明哲保身。”
抽完这根烟,小店员起来:“操,抽了两根烟,嘴里还是这么恶心。”
说完走进浴室。
再出来就是精英男回来的时候了。
而小店员不知道的是,颜倾虽然身体昏迷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特别清醒。
她能听到声音,也能闻到味道。
她昏迷后发生的事,小职员的话,她都听到了。
没想到她的失踪间接害了小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