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吻、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看似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为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觉得好象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节拍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得,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横肉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为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扣住、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想一把就拉下来。
我拼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为兴奋;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然后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语;而大概因为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臂、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当他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也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去,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痒得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猛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地:“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身子底下一面强忍骼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猛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为什么…竟变成这样嘛?…不要!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么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奶头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么能反应?…怎能有…性欲反应哪?!……不、绝对不可以,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性欲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连续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性欲产生,才发现又晚了一步:小腹、子宫、及阴户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欲早已泛滥成灾、像燎原的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丑得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巾,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道我真是那么烂、那么…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知道,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团旋转、磨辗不停;而为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咽,任由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滚下脸颊……
“哭个什么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为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了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加上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就吓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于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后面的yīn道阵阵压迫、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裤袜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动;而愈扭、yīn道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滚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乖乖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么颜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不、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人家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框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痹,两条手臂关节也象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粗鲁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阖上;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因为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于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于陈现在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糊里糊涂的脑子反而“清淅”起来。但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么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方。而是惊徨恐惧中,产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为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卫”式心理防御,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后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我;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里,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凄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城里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巾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闻而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式”游戏真正发生过,后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象、白日梦。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证明这里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巴里岛,我被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糊涂、分不清真假,才会认为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象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么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头顶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将军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里下体曲线的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性欲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要将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后,象嫔妃姬妾、贵妇娇娃般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勇、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梱、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罗网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高举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后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下剥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游走、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后,切断她胸前的乳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呈;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差点就冲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么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惊惶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流血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腥红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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