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入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的,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冲身。
“哦!…”我有点失望,进浴缸坐下后,抬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服,看到他终于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咽咽口水;也忍不住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阳jù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露齿一笑道:“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么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象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香皂,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须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眼都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后靠,倚进他的怀里,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溜溜的手指拈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么知道在巴里岛找到他所在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巾上的。我也反问他:巴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忙把“做这种的”改成: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么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唷!…”我醺淘淘地嗲他,侧头想吻他。
“把腿子打开!”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脑子里一直想刚才瞧见他那根,黑黑、大大的家伙;想它鼓胀勃起,好雄伟、好威风的样子。同时喉咙哼出声来:“唔~~!……唔~嗯!嗯!!……”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jī巴!…我要…看大jī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转身,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jù,连连猛舔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喔,达央~!我……我好爱、好爱…大jī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希望他能会意、把阳jù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冲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冲洗他黝黑、高瘦、却终究是健美的身躯。我,象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发直。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jī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唇、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最后,嗲里嗲气求他赶快冲洗完毕,好喂我吃一下他的阳jù!
两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干,就赤条条地,急急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口交、xìng交、肛交……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发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象与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巴里岛,觉得自由自在,才那么毫无禁忌的放肆、那么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jù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我、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落,到放声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后面狠狠戳我的,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我、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jī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恒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我!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象搓擦在肉体上的泄枕头,象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和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糊糊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jù、再次插入我yīn道里;大概他总算玩够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匝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对、对了!”达央笑着点头。但又竖直手指嘘唇、轻声道:“别让神明听见了、不高兴,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点头,还朝神明解释说:“对不起,我…今天还不想怀孕,所以…需要保险套……”真荒谬死了!
达央用的保险套,是整根茎上布满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种,那种最令女人兴奋、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双手伸到头顶、巴住床板,两腿大分开、无力地仰躺、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
大概因为这是今天第一次,我将跟他面对面、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势,象千千万万想生孩子的巴里岛人一样,在神明面前交媾、尽人道、天道吧?
达央以布满催情颗粒、又粗又大的阳jù,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疯狂、嚎啕大叫了;像歌颂神明,高昂咏唱、低迥呻吟,浑浑噩噩地摇头、点头。承受耕耘、播种的男性抽chā,淫液潺潺溢流滑润……在枕上起落、震荡,如腾云驾雾……
愈来愈兴奋、愈来愈痴狂,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达央突然抽出阳jù,不待我喊出“不要!”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道:“别让神明知道、或者听见!……”说着,翻起我两条大腿,往上一直推到肩头、使我全身对折,连屁股都掀离床面;然后拉了个枕头、垫在我尾椎底下。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么?疑问地瞧着他,他才更悄声说:“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点头、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话。
阳jù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蘸足淫水、戳进我肛门里时,我真是乐歪了!今天、这个下午,终于得到好男人的家伙、好家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三个洞洞里塞满、进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达央如我所愿,抽出阳jù、迅速剥掉保险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奋力抽送!……
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纠在一起,发出啪哒、啪哒声;他下下尽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guī头留在屁股里面,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还磨呀磨的,搞得我兴奋死了;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伸到达央坚实的臀上、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时心中狂喊:“喔~,达央!…你好会、好会…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天哪!……我…好爱你、好爱被你的…大jī巴,屁股喔!…”
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没叫出这种话。“注生”神明只看见他在上头、我在底下动,大概还以为我们正按照规矩、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吧?
“嗯~!…真好玩!…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只要样子做得对,还不是照样被我们骗了?……”哎哟~!你这根大jī巴…简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唷!啊~~呜!酸得象…酸梅汤卤汁、麻得象桃趐…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啊、啊~~!!…天哪、你又变大了、jī巴…又变大了!…喔~~!!达央…宝贝你…好大!…好大喔!……”
感觉天旋地转,我开始不停摇头,狂哼、急喘,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阵阵幌荡、猛踢。整个人象陷入激流旋涡,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手心握住刻成蛇身的的横杆、死命抓紧;才鼓足最后馀力,收缩小腹、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
我终于高声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jù阵阵猛胀、猛跳,喷射热烫烫的滚滚浓浆,溢满、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
此刻的景象,历历在目呈现心中。令我真难以想象,那个疯狂的女人,竟会是自己!然而,确实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杨小青、金柏莉.张!是完全变了个人的无耻荡妇、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
但达央呢?这英俊、可爱的长发里男人。他究竟是爱我、喜欢我的男人?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
“后记”:待至黄昏,我在“春香艺亭”与达央共进晚餐;选购一些泄布料、和两套巴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最后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将我送到雾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腿子合不拢、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
但是,对上面那个问题,我仍然没找出答案!
记得付钱的时候,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进达央手里,想说:不过是区区小费、谢谢他的陪伴、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可是我实在开不了口。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钱塞回,笑着说:认识我,已经够高兴了,希望下次有空时,再到“春香艺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费”,免得他误会……
“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费的呢!?…”想着,我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