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么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的,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了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干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于“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于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就象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佛耳边被人吹着热息,我知道他又象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于是,娇滴滴的叹着问:“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了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干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么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xìng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么会传泄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于内分泌和皮肤干燥,到时再讲吧!
加州的夜,终于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侯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于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象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着什么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掩不住的趐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么…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了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象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象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么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那么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娜獍簦彼拖峦肥保盖兹獍羯系木汉?她自己的淫水味道冲鼻而来,让她感受到淫荡的气息。
“秀婷,先用舌头舔!”
秀婷照着程仪的话做,伸出舌头舔程仪的肉棒。肉棒轻抖几下,让秀婷兴奋的继续舔着,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肉棒,舌头也不停的舔着guī头。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肉棒……喔…对…就这样……用力吸…”
秀婷听话的将整只肉棒含在嘴里,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马眼和整根肉棒,她的舌头像只小蛇般的在guī头上游移。程仪感受到肉棒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肉棒渐渐的充血硬起来。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jī巴好爽……
“你的那个什么?…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么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这…这是什么电影嘛?……怎么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么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怎么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象一只饥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么爱你,也无济于事……”
“哎呀~快别这么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么?…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ài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ài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只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于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哇~喔!…迪克,你…你jī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粗耶!…还有这guī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象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干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象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喂~~?…”我摒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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