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锄头那锋利的刀面就砸在夏雪的两腿之间,幸好夏雪晕倒时两条腿分得较开,要是并拢,她那雪白的小腿准会被切下一大块肉。
二柱举起锄头之际,刘旭就扑过去,一肩膀就撞开二柱,随后更夺走锄头。踉跄几下,二柱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见夏雪脑袋附近有鲜血,意识到夏雪后脑杓撞伤出血,刘旭心痛不已的叫道:“你是我看过最差的男人!没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说,还一点也不信任她,如果再把她留在这里,你一定会活活的把她弄死。她大姐现在在我家里做客,我现在就把她带去让她大姐照顾。”
说完,刘旭拦腰抱起已全身软绵绵的夏雪。
见刘旭要带走夏雪,二柱顺手抓起一把木头椅子并举起来,叫道:“她是我老婆!是我的!你这王八羔子给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两个都砸死!”
“她脑袋受伤了,我要带她回去检查,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把我老婆放下!要不然我就动手了!”
二柱双眼赤红,全身都在发抖,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其实做妇科男医生就是这点不好,经常会被女病人家属莫名其妙地误会,甚至还可能挨打,以前在妇科学校时,刘旭就听过不少关于妇科男医生的传闻,有些是说妇科男医生猥亵女病人,有些则是说妇科男医生明明是很正常的帮女病人看病,却被女病人误以为是性骚扰,结果还被医院辞退,像现在这种情况,刘旭还没听说过,更没遇过,所以,这一刻刘旭气到不行。
要是将夏雪留下,昏迷不醒的夏雪很可能会遭到家暴,所以就算会受伤,刘旭也不能留下夏雪。
盯着二柱,刘旭叫道:“你老婆现在在流血,你赶快给我让开!要不然闹出人命,你就给我去蹲大牢!”
“她是我老婆,她死活都不关你的事。”
走近两步,二柱怒道:“放下!我数十下,你再不放下,我就砸过去了———刘旭发觉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和二柱讲道理,可他要跑出去就必须绕过二柱,要是只有刘旭一个人,这还可能做到,但他还抱着夏雪,这该怎么办才好?
见二柱已开始数数,刘旭就更慌了,但他是下了决心要带走夏雪。
看到一旁放着一瓶杀虫剂,刘旭道:“好!我把老婆还给你!”
刘旭这么一说,二柱就没再数数。
将夏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后,刘旭就假装往外走。
二柱让到一旁时,刘旭就抓起一旁的杀虫剂,拔掉瓶盖的同时,刘旭就将喷雾口对准二柱的眼睛并按下。
二柱的眼睛被杀虫剂喷到后,他就啊啊乱叫着,如同跳蚤般跳个不停,还使劲揉着眼睛,更诅咒刘旭的祖宗十八代。
趁着二柱眼睛睁不开之际,刘旭就抱着夏雪跑出去。
跑出二柱的家后,刘旭沿着土台阶往下走,还不时回头,就怕二柱追来。
跑向自家的路上,刘旭还捂着夏雪的后脑杓,就怕夏雪流太多血,让刘旭稍微放心的是,夏雪之前流血应该是后脑杓和木床碰撞时磨破皮,这时已没流血了。
当玉嫂和柳梅丽看到刘旭抱着一个女人跑进屋里时,她们还有些纳闷。
但当柳梅丽看清楚刘旭抱的是自己的妹妹,她就立刻站起身迎过去,并问道:“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刘旭叫道:“我去帮小雪看病,二柱以为我要搞小雪,结果把小雪吓晕了,然后她的脑袋就撞到床边,还出了不少血。丽姐,你现在赶快去打一盆热水,我们得帮小雪擦一下伤口。玉嫂,你看一下家里有没有万金油,如果没有就去找王姐要。”
玉嫂和柳梅丽都去忙了之后,刘旭就将还昏迷不醒的夏雪放在床上,但刘旭又不敢让夏雪的后脑杓压在枕头上,所以他干脆搂着夏雪,让夏雪躺在他怀里。片刻后,柳梅丽端着热水走进来。
让夏雪侧靠着后,刘旭就告诉柳梅丽该怎么清洗伤口。
清理伤口的同时,刘旭还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确定只是磨破一层皮,并不会有大碍,刘旭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刘旭就细心地帮夏雪在伤口上涂上万金油。
看着脸色很苍白的夏雪,柳梅丽问道:“还会有事吗?”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可惜我的诊所还没开,要不然就可以帮她注射破伤风抗毒素,不过伤口很小,应该没什么事。等她醒了就得好好观察几天,如果出现头痛、恶心呕吐、嗜睡、精神差等症状,我们就得将她送到医院就诊,就是怕这一摔,直接把夏雪的脑子摔坏了。”
“变成傻子?”
柳梅丽脱口而出:“阿旭,你可别吓我,我这人禁不起吓的。”
“最好的状况就是夏雪醒了,一点事也没有。”
看着眼里尽是恐惧的柳梅丽,刘旭安抚道:“应该会没事的。”
刘旭这番话可没安慰到柳梅丽,她要刘旭将情况说得仔细一点。
得知夏雪的乳房有肿块,就要刘旭帮忙确定是什么病症,结果突然回家的二柱就以为夏雪偷男人,还要用锄头锄死夏雪,听到这里柳梅丽就很生气,并执意要去找二柱,不过被刘旭多次栏阻后,柳梅丽决定等夏雪醒来再去找二柱理论。
夏雪的后脑杓受伤,又涂了药,现在绝对不能躺着,可让她趴着的话,刘旭又怕她呼吸不顺畅,所以就一直维持抱着夏雪的姿势。
此时要是突然有人走进来,说不定会以为刘旭和夏雪是情侣,正在恩爱呢!
玉嫂拙于言辞,所以她什么话也没说,只一直皱着眉头坐在床边。
柳梅丽也坐在床边,她偶尔紧皱眉头,偶尔会摸摸夏雪的手臂或脸,一直在感慨夏雪比以前瘦多了,还抱怨这桩婚事实在是作孽,更说了好几次,要让夏雪和二柱那禽兽离婚。
至于刘旭,他只轻轻抱着夏雪,偶尔还会压开夏雪的眼皮看一下,或是试探一下夏雪的呼吸,还帮夏雪把脉。
刘旭上大学时,课堂上是没学把脉的,不过刘旭那位美女老师有教过刘旭把脉,所以透过脉理分析病人身体健康与否,这点刘旭还是能做到的。
虽然确定夏雪只是身体有些虚,但刘旭还是不放心,他现在只等夏雪醒来。
手臂被压久了就容易麻痹,一个多小时后,柳梅丽问道:“要不要换我抱?”
“没事。”
“怕你坐不住。”
“小雪长得这么美,抱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刘旭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多机会抱美女的。”
听到这番话,柳梅丽也就没再说什么。
尽管没说话,柳梅丽却在想很多事,在柳梅丽看来,刘旭不仅长得俊俏,还是个医生,而且下面那根又粗又长,还能插那么久,他应该有很多女人喜欢才是,尤其是在大洪村、铁头村这种留守女人多的村子里,这让柳梅丽有点担心,担心夏雪会和刘旭发生那种事。
第一次和刘旭做ài时,柳梅丽真的是被刘旭插得欲仙欲死,那次简直比柳梅丽以前经历的所有次数加起来还刺激,甚至说得夸张一点,只此一次,此生无憾。
房子被烧掉的那个晚上,被刘旭英雄般的行为震撼到的柳梅丽,就动情地和刘旭接吻,还愿意和柳梦琳一起服侍刘旭,要不是那时候玉嫂突然回来,柳梅丽和柳梦琳很可能已和刘旭到森林里做ài。
姐妹俩同时服侍一个男人,这听起来多可怕啊!在那之前,柳梅丽绝对没想过这种事,所以柳梅丽就担心,刘旭如此的帮夏雪,要是夏雪动情,甚至愿意和刘旭做那件事,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姐妹三人都会同时服侍刘旭?
想着姐妹三人都躺在床上,然后刘旭一个一个地临幸,柳梅丽就有些忧心忡忡。
虽然柳梅丽承认和jī巴很大的刘旭做ài很有感觉,身体仿佛要被插穿了,但她也知道,背着自己丈夫和刘旭做ài,根本不是贤慧的妻子该做的事,柳梅丽才不希望连她最小的妹妹也陷入其中。
想到这种事,柳梅丽就愁容满面地看着好像睡得很香甜的夏雪。
看天色已有点黑,玉嫂就去准备晚饭。
下午时,玉嫂到家外面的园子里摘了小白菜和韭菜,今晚的菜肴是炒小白菜、韭菜炒蛋,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
刘旭曾说过,要让玉嫂每顿饭都吃肉,然后将玉嫂养得健健康康的,不过因为今天忙着处理李燕茹她们家赔偿的事,刘旭就忘了买肉。
待玉嫂做好饭菜后,夏雪还没醒来。
饿着肚子一定不行,刘旭就小心翼翼地让夏雪侧躺在床上,怕夏雪突然翻身,刘旭还垫了一颗枕头在夏雪身后。
饭吃到一半,刘旭就听到脚步声,坐在离厨房门较近桌边的他就往外挪了一步,因为家庭的特殊性,平时很少人会来串门子,刘旭就以为是王艳或刘婶来了。
看二柱和一对上了年纪的男女气汹汹地走进来,刘旭放下筷子后急忙走出去,并问道:“你们来我家有什么事?”
“交出我老婆!”
猜到那对男女是二柱的爸妈,刘旭就道:“小雪她后脑杓受伤,现在还没醒来,如果想将她带回去的话,请等她醒来再说。”
“你只是看妇科的医生,我老婆的脑袋瓜子受伤你又看不了,快给我交出她来!”
呵呵笑着,刘旭心平气和地道:“虽然我大学主修妇科,不过像伤口包扎或感冒发烧之类的病,我还是能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小雪好好休息。”
这时,二柱的爸爸开口道:“阿旭,小时候你还来我家讨过吃的,做人不能忘本,现在你就让我们带走小雪。既然小雪有错在先,而她又是我的儿媳妇,我们就有权利带走她,让她知道背着我儿子偷男人的下场。”
刘旭小时候确实有向二柱爸爸讨过吃的,这件事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因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时他八岁,那天玉嫂发烧,没办法弄吃的,就让刘旭去向邻居们讨口饭吃,刘旭最常去刘婶家里,但那天刘婶和她老公还有儿子一起去亲戚家,家门紧锁,所以饿到不行的刘旭就跑到二柱家。
那时候,刘旭和二柱还算不错,但当刘旭捣着肚子跑进———柱家的厨房,并向他们讨吃时,———柱的爸爸就递给刘旭一根腌萝卜,还说萝卜很硬,吃进肚子里可以一整个下午都不饿。
可当时刘旭看到他们桌上有鸡肉、有鱼肉,甚至当刘旭踮起脚尖望着那一桌好菜时,二柱的爸爸还故意挡住刘旭的视线。
这件事刘旭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当二柱的爸爸说出这件事时,刘旭胸口就有些压抑,甚至都想破口大骂这个吝啬鬼。
“给我离开这里。”
刘旭铁青着脸说道。
“我扔根骨头给狗啃,狗还知道摇一摇尾巴。”
二柱的爸爸哼道:“你是个人,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难不成,从小没爸妈的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刘旭和二柱等人是站在客厅里说话的,就算没扯着嗓子说,玉嫂和柳梅丽也听得非常清楚。
玉嫂从小都没怎么教刘旭做人,但刘旭非常争气,不仅品行端正,还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所以玉嫂一直以刘旭为荣,但听到二柱爸爸说的那些话,她觉得仿佛被甩了一记耳光,筷子都掉到地上,略显慌张的她就急忙捡起筷子,并有些不安地看着柳梅丽。
知道玉嫂是那种不会骂人、不会打人的柔弱女人,柳梅丽就让玉嫂在饭桌旁待着,她则气呼呼地走出去,她可不是好惹的。
刘旭正要说话,走出厨房的柳梅丽就叫道:“我是小雪的大姐三柱这妹夫简直就是将我妹当猫狗养,让我妹饿得瘦不拉几的。今天有我在这里,你们都别想带走我妹,与其和你这种狗屎男人过一辈子,还不如直接离了!给我滚!去找你们的骨头吃!”
直瞪着柳梅丽,二柱的妈妈扯开嗓门道:“没离婚前,小雪都是我家的儿媳妇,你们如果不交出她,我们就开始搜,我就不信你们还能将小雪藏到天上去!”
示意柳梅丽别说话,刘旭沉着气说道:“小雪需要休息,请你们先回去。等她醒了,如果她想回去,我就送她回去,可要是她想留在我家和她姐在一起,那我就打电话和你们说一声。”
“放你妈的狗屁!”
二柱咆哮道:“快交出我老婆!我才不管她是真晕还是假晕,反正我现在就要带她回去,拿皮带抽她的屁股!”,看二柱三人气势汹汹,就好像一定吃定他一样,刘旭就很生气,所以原本打算以和为贵的他就慢慢走过去,还没等洋洋得意的二柱说完话,就一拳打在二柱的脸上。
“啊!”
发出一声惨叫,二柱就捣着脸不断往后退。
看二柱被打,二柱那块头很大的爸妈就同时扑向刘旭。
刘旭既然敢和村霸的手下拼,难道还会怕二柱的爸妈吗?“避开他们后,刘旭冷着脸,从不同角度发动攻击。
虽然刘旭看起来并不壮硕,但他属于精壮型,和大块头比起来,刘旭的反应会更加敏捷,对于二柱这两个大块头爸妈,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周旋十分钟左右,完全被刘旭牵着鼻子走,且被打得全身发痛的二柱爸妈就停了下来。
微微喘着粗气,刘旭道:“给我立刻滚,不要再来我家要人了!”
二柱还想再上,却被他爸爸拦下来。
“你给我等着,我们非弄死你不可!”
用食指指着刘旭,气得全身发抖的二柱爸爸,就带着二柱和他老婆走了。
二柱一家人一走,柳梅丽就问道:“有伤到吗?”
知道玉嫂还在厨房,刘旭就指了指下面,压低声音道:“它受伤了,希望丽姐晚点多吸一吸。”
“去你的!”
白了刘旭一眼,哭笑不得的柳梅丽就走回厨房。
紧跟着柳梅丽走进厨房后,看玉嫂的眼睛有点红,明显就是哭过,刘旭就连忙走到玉嫂的跟前,问道:“怎么了?”
玉嫂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
刘旭两只手已轻轻抓住玉嫂的肩膀。
低下头,玉嫂轻声道:“我很怕看到人打架,刚刚听着你和他们打架,我的心就很慌,但我又不敢去看,怕看到你被他们打,听着听着,总觉得你被他们打,我就很难受。我其实算是你养母,我应该出去帮你才对,但我就是很胆小、就是不敢出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废物一样没用。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一直没干过粗活、重活,就连嫁给那个年纪很大的有钱人,我家里人也是因为他钱多,我嫁给他的话就不用干什么活,没想到苍天好像就是不让我享福,婚刚结完,老天就把那男人带走了,我这个女人这辈子就没享福的命。”
说到这里,玉嫂就哭了出来。
紧紧抱着玉嫂,刘旭道:“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和人打架的,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我没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
眼里噙满泪水的玉嫂哭道:“我一个人刚住在这里时,我好害怕,每次闭上眼就觉得有鬼躲在我床下,结果接连几个晚上我都是边哭边睡,我好希望有个人能安慰我。但我爸妈觉得我是扫把星,压根就不来看我,更不管我的死活。”
“好了、好了,别说了。”
刘旭轻轻抚摸着玉嫂的背部。
将头埋在刘旭那结实的胸前,止不住泪水的玉嫂哭得更凶,道:“后来我收养你,每天和你睡在一起,我就觉得踏实得多,但我又怕会克死你,加上我干不了什么活,把你饿得像个皮包骨似的,好几次都想让别人收养你,但……但我就是不想失去你。”
“小时候的事就别提了,反正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就可以了。”
“阿旭……我好怕……”
“有我在,你这辈子都不用怕。”
看着已抬起头,显得无比脆弱的玉嫂,刘旭心痛不已的擦着玉嫂眼角的泪水,并微笑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玉嫂,要是你再这么哭哭啼啼的,我就不要你了。”
“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世界上就没人会要我了。”
“不是还有个老无赖吗?”
刘旭笑嘻嘻地道。
“就算我肯跟他,我知道你也不会让我跟的。”
“难道玉嫂你真的想跟他不成?”
“除非我死了。”
玉嫂破涕为笑。
见刘旭和玉嫂如此亲密,柳梅丽知道在刘旭的心里,玉嫂应该是最重要的女人。之前柳梅丽觉得刘旭应该是将玉嫂当成妈妈,毕竟玉嫂从小就养刘旭,但刚刚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柳梅丽又觉得他们更像恋人。
虽然柳梅丽不知道刘旭和玉嫂之间是亲情还是爱情,但有一件事她知道,那就是饭菜都快凉了。
“好啦!要抱抱等饭吃完再说。”
被柳梅丽这么一说,很不好意思的玉嫂就急忙和刘旭分开,然后玉嫂就叫刘旭赶快坐下来吃饭,还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
“呀!”
这时,房间里传来夏雪的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坐下的刘旭就如同离弦的箭般跑出去,玉嫂和柳梅丽紧随其后。
刘旭一推开房间的门并打开灯,就看到夏雪抱着脑袋坐在床边,还一个劲地摇头。
猜到夏雪一定是头痛难耐,刘旭急忙跑到夏雪面前,道:“。一……只是罾:”
的,你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如果你有头晕或恶心想吐之类的症状,你可得和我说。“听到刘旭的声音,两眼都是泪水的夏雪就抬起头。
缓缓放下两只手后,夏雪用那被泪水点缀得更加清澈的双眼盯着刘旭的脸。
看夏雪眼里尽是迷茫,还缓缓伸出右手摸着他的脸,刘旭就愣住了,他完全搞不懂夏雪这动作意味着什么,心想:难道夏雪知道我救了她的事,所以现在摸我的脸是在表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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