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与白守川像推土机一般碾压向城门机关室,坐在破天一个洞的屋顶上的赛凡提斯瘪了瘪嘴儿没了声响,很显然,她想起自已父亲也是一个地球人。
抬起头看着队伍前方那个开始熟悉地背影,年轻的提夫林小猫人有些恍惚,她搓了搓指尖,又看了一眼正随着队伍前进的五月,小猫崽儿眯起了眼睛只是一瞬间,收起笑容的破法者抬起左手,激射而出的飞爪命中在了机关室的房顶上,被飞爪扯向前方的赛凡提斯在敌方施法者队列中解除了飞爪抓取,双手握着短打的小丫头在落地的一瞬间,扬起的右脚无比准确地落在了一位牧师先生的双腿之间。
可怕的惨叫、6点要害淤伤与1295——这么一个天文数字般的打断值同时出现在城墙上双方人员的听觉系统中与战斗记录上,看着这数据,众多男性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完成打断目标施法的小猫崽儿下蹲闪过横扫而来的链枷,两把短打同时砍在了袭击者的小腿上,粗糙的皮制护腿怎么可能与传奇与精英制品对抗,左腿被大卸三块的牧师哀号着摔下城墙。
听着对方人群中的惨叫与怒骂,做为家臣的白守川满心尴尬——这丫头在短短三十秒时间里就踢坏了三个施术者的子孙根,同时将两位女性推出了城墙,手段之险恶,真是令人发指。
当然,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手段之残忍的年轻人将面前跳起来似乎要舍身一刀的侏儒盗贼用盾牌直接拍飞出了城墙垛口——侏儒的体重基本上在40磅左右,而城墙顶距离地面至少有六米高度。
听着侏儒绝望惨叫的白守川挥动着手中长剑剁翻了一位肌肉野蛮人过后,这位家臣终于看到自己的小主人——这个小猫崽儿正从一位胖子老兄的胯间收回包铁皮靴,后者口吐白沫着从城墙上一头栽了下去。
看到白守川,赛凡提斯立即钻到了圣骑士身后,将几位一脸苦大仇深模样的追击者留给了家臣与诸多大叔对付。
“妈的!阵营归阵营,这猫仔子哪有这么踢法的!”
看到白守川大有护短之意,一位面孔方正的老兄说起了道理,只可惜就连白守川这种喜欢以道理服人的存在在这个时候都没有任何想说,年轻人扬起长剑直接将这位邪恶阵营人仕脑瓜砍飞,看着大好的六阳魁首飞向半空,白守川看到了尸身后的机关室门口堆叠着的尸体,年轻人立即对着身后的战友们发布了命令:“机关室失守了,换短武器随我冲进去!”
“正义!纪律!长枪党!”
“不惜一切代价!”
“你们想弄死大爷!大爷现在先弄死你们!”
大叔们丢下手中的长兵,从各自腰间拿出斧锤刀剑等各式单手武器的前几排大汉们一拥而上与城墙上剩余的敌人纠缠在了一块儿,不时有扭打在一起的对手滚下城墙,而白守川等人冲进了机关室,年轻的圣骑士第一个动作是用手中的钉头锤将门旁潜伏着的侏儒钉死在墙上,同时左手长剑格开一把飞斧。
另一个侏儒盗贼捅了白守川一刀,然后立即被一位长枪党大叔砍翻在地,后者用他的身躯挡住了刺向圣骑士的长剑,下一刻另一把战斧劈在了他的脑袋上。
而他身后冲上来的长枪党徒也用钉头锤砸开了凶手的脑壳,同时白守川也扑倒了一个牧师模样的家伙,抢在他绞动自己腰间插着的匕首之前,年轻人套着尖刺指环的拳头落在了他脸上,近距离肉搏一向如此血腥,以至于圣骑士收起满是血肉的拳头时,赛凡提斯正用她的两把短打非常有节奏感的捅着一个黑皮肤的法师,倒霉的年轻人被飞爪钉在墙上,眼看是出气多过入气了。
从一旁拾起自己的长剑,白守川抹开了身下牧师的脖子,然后捂着腰间伤处的圣骑士坐靠到墙上,被流血、毒素与半昏迷三重状态折磨地年轻人对猫崽儿打了个响指,后者看到如此伤情,立即停止了捅人游戏,收起飞爪的赛凡提斯蹲到白守川的面前,从他的腰间袋子里掏出了解毒剂与治疗中度伤药水。
“快,快拉下墙上的城墙机关。”在被灌下解毒剂过后,白守川对着在血海中寻找可能生还者与补刀的长枪党徒喊道。
一位党徒立即跑了过去,在拉下机关过后,他立即喊了起来:“系统说城门已经开启,十五分钟后才能再度关闭现在在倒计时!”
“做这城墙机关的白痴应该被塞进歼星舰主炮打到太阳上去!”白守川咬着牙骂道,刚刚拔出有毒匕首的圣骑士用长剑支撑着挣扎起身,喝下治疗中度伤药水的他走出机关室,立即注意到原本被法术结界屏蔽的平民区方向火光冲天,看来魔法遮闭结界已经在这个节点处失效。
城墙上的长枪党们正在收拾着兵器和战死的同伴向台阶下方冲去,一部份成员留在城墙上照顾机关室,而蹲在墙垛上的赛凡提斯指着城墙外对着白守川喊道:“好多的敌人,至少有几百个呢。”
被猫崽儿吸引,白守川望着她所指的方向出现在他眼中的是一个被火焰与烟柱笼罩着的平民区,从夜色中传来的妇孺哭泣与野兽般的嘶吼,看着城墙外这些邪恶阵营玩家们防具上的血迹,白守川默默的从地上抄起一个还在挣扎的红光侏儒,无视着他的哀求,圣骑士将这个没了一条腿的邪恶阵营玩家直接丢向了城墙外侧。
看着这个侏儒惨叫着落在方阵之前,白守川向着台阶走去,年轻人开始赞同老矮人的话语正义对待邪恶,唯有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