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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肚子下面像丝绸一样、黑黑的、有弹性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户。

    事实上，是在抓着她的阴毛玩弄。

    当他用手指滑到大腿根部湿湿的阴口时，玛姬很自然地将大腿分开。汤姆伸手去拿保险套的盒子，玛姬看到儿子的下面硬得跟木棍子般摆动。

    她笑着将汤姆手中的套子接过来，用牙齿撕开封套，将保险套套上儿子的家伙。汤姆压在她身上，用手揉搓她的乳房，玛姬一阵激动，将大腿再张开一点，用手引着儿子进入自己。

    俩人「呼、呼。」的口鼻共用地喘着气。

    汤姆在上面看着母亲两个翘起的漂亮乳头，玛姬的手抓紧儿子的肉棍往热洞里送，互相被对方刺激得已到顶点。

    整根刚刚刺入，俩人便双双到达了高潮。

    玛姬两腿紧缠着儿子的腰，喘着粗气在他脸上亲吻，「是不是出来了？」「嗯，我太激动了。」「我也是，一下就来了。」汤姆开心地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玛姬宠溺地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

    「宝贝，我们歇会儿吧。」「好的。」俩人躺在一起，平缓了下激动的心情，轻抚着、交谈着。汤姆对母亲诉说了那个暑假的清晨——隐匿在丝质睡裤里的两个半球和自己当时的内心波动，玛姬笑着叫他「坏男孩」。

    「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我会好好照顾它们的。」汤姆揉捏着那一对肥腻，心中念头顿起，「妈，有机会我们在家里的厨房里做，你还穿那件睡裤，好吗？」玛姬先是愣了下，随即迷离地看着自己的「坏男孩」，感到下体愈发得潮湿。

    轻轻摩擦了下大腿，玛姬双臂绕到儿子颈后，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凑到他的脑袋边咬着耳朵。

    「我会考虑这个提议的，前提是如果你现在能让我满意的话。」挑逗的声音伴着热气呼入右耳，汤姆笑着移开脑袋看着母亲的眼眸，接着一个翻身压上去，汲取母亲口中津液的同时不由深感任务的艰巨。

    玛姬动情地回应着，闭着眼睛任由儿子施为。

    汤姆的嘴唇跟着母亲白皙的身躯一路向下，来到那一小块灌木丛，口鼻轻轻拨弄，接着迫不及待钻进去，像只小狗似的嗅不停，直逗得玛姬「咯咯」地笑。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什么本事。」说罢猛地嘬住那点凸起，舌齿齐上，同时两手紧跟着动作，左手置于穴口活动，右手则探出一根手指抚弄她的屁眼。

    不出一分钟，玛姬全身就抖个不停，嘶叫着来了一次高潮。

    与此同时汤姆没有给她舒缓的机会，快速撕开一个保险套箍上下体，狠狠刺进了高潮中的玛姬后开始大力抽动，让母亲再次经历了和自己第一次时给予她的快感。

    待玛姬颤动过后汤姆便放慢了动作，并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

    「我记得你上次告诉我你从来没有亲过一个女人的下体。」玛姬爱抚着儿子的脸颊问道。

    汤姆停止了抽动，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其实自从上次后，这一个月来我有学到一些。」在母亲疑惑的眼神中，他以更慢的频率开始挺动下身，同时继续道。

    「以前跟女友做总想着去征服，但上次跟你，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是很自然的一个过程，感觉和你一起，我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ài』。」「所以之后，我甚至不想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了。不过为了让你能感觉更好，我还是学了些新东西，通过其它的途径……」玛姬怔怔地听完这番话，给了儿子一个深情的吻「其实我上次就已经感觉非常好了。谢谢你，汤姆。」汤姆也吻了下她，「我爱你，妈。」「我也爱你。」接着动了动屁股示意不觉中停下的汤姆，搂住儿子的脖子在耳边轻声说。

    「现在我要你征服我，再一次！」从那天下午开始，俩人疯狂地用身体倾诉着这一个月来的思念，饿了就叫餐上门，休息好继续纠缠。

    用了六个保险套，床单上布满了激情的痕迹，地板上也有。

    次日清晨，玛姬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浴室清洗。

    「汤姆。」玛姬大声呼叫着儿子。

    「怎么了，妈？」汤姆冲进浴室，看见母亲流着泪，急忙过去搂着她。

    「没什么事。」她靠在儿子胸膛，「只是，我刚清洗下体，发现月经来了。」说不清母亲为什么哭，他拍着母亲的背，「妈，这是好事。问题解决了，不是吗？」「是的。我知道。」「只是，刚刚我突然感觉，我失去了一个孩子……」汤姆看母亲面露苦涩，犹豫着没有去接话口「妈，我永远在这儿。我爱你。」「我知道。我也很爱你，非常爱。」那天后来的时间，本想带着母亲去周遭逛逛改善心情，而玛姬从旅馆出来时却像是刚在浴室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如往常般与儿子谈笑。

    俩人一起散了步，去Ｓａｒａｂｅｔｈ’ｓ吃了早午餐，然后在汤姆的学校里边逛边聊各自的生活。

    母子像朋友一样交谈，诉说自己生活里的趣闻逸事，不时作出评论，为对方提供自己的建议。后来玛姬提出去汤姆的宿舍看看。

    「典型男孩儿的风格。」她看着房间的装饰、以及乱糟糟的摆设。她之前来过一两次，或许没太关注，或许这次是二人关系发生了变化。

    坐着聊了会儿，汤姆看着母亲没忍住给他随手放的几件衣服迭了起来。有心思跟母亲温存，想想还是没靠过去。

    ２点左右杰夫回来，他便送母亲回了旅馆。

    退房，告别。

    玛姬开着车走了。

    在外时俩人表现得如正常母子一般，毕竟人多眼杂。可是汤姆看着开远的车身，想着刚刚分别的拥抱，内心觉得真应该给母亲一个吻。

    ＊＊＊＊＊＊＊＊＊＊＊＊汤姆从来没有这么挂念一个女人。杰夫看到他的状态开玩笑说他是不是嗑药太多，他也没心情理他，毕业季各自都有不少事，互相也理解。

    精神恍惚了几天后，他犹豫着还是往家打了个电话。

    「喂，哪位？」是男人的声音。

    「嘿，爸爸。我是汤姆……」汤姆尽量正常地问候着，和父亲聊了聊天。挂了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在电话里因为心虚没有问候母亲，而这反而显得有些不正常。

    「大概爸爸不会注意到这个。」他想。

    同时这个电话也让他清晰了自己的处境——他需要找个工作了；除非有事否则尽量别往家打电话。

    汤姆开始了忙碌。

    然而第二天母亲的一个电话再度让他心热了起来。那时接近晚上１１点，他还在准备过两天的面试，杰夫有事不在。

    「喂，杰夫，怎么样了。」「汤姆，我不是杰夫。」话筒里声音带着轻笑——久违的女人的声音。

    「噢……嘿，妈。」他脸上不自觉笑了下，「我没想到，恩……一切都还好吗？」「是的，都很好。我只是想着给你回个电话……你爸昨天说你有打来。」「噢，是的……问候一下你们。爸爸他……」「他已经睡了……我睡不着，到厨房拿点牛奶……」汤姆想象到这个画面，母亲打电话的样子。

    「我也想你，妈。」电话那边同样沉默了一下。

    「恩。我很想你。」「过几天我想回家一趟。」听着母亲温柔的声音，他很难不做出这个决定。

    「真的吗？哪天回来？」「还不确定，两天后有个面试，得在那之后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好的，我等你电话。祝你一切顺利！」「谢谢你，妈……」俩人又聊了几句，互道了晚安。

    两天后星期四的早上，汤姆走出大厦，站在门口看着湛蓝的天空，隐约浮着淡淡的云彩，温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有车水马龙的繁华——一切都很美好。

    他想回家去了。

    思考着要不要打电话同母亲分享好消息，顺便告诉她今天回去。还是放弃了——他们可能都在工作的地方。

    何况父亲在家，觉得没有必要特意告诉母亲今天自己回去，而且他也没想着能发生什么，只是很想她，想回去看看她。

    开车回学校游了会泳，吃了午饭，回到宿舍打包东西。杰夫又去外面过夜，还没有回来。

    「这家伙不知道又上哪儿鬼混了。」大约１点左右，动身回家。

    汤姆是在朋友介绍下买的一辆二手车，有些年头，但价格便宜，开着也没问题。一路上听着ｗｉｌｌｉｅｎｅｌｓｏｎ，不禁想到上次母亲一个人开车过来的情形。

    几次之后他已熟悉这段路，所以开得很轻松，也没有着急开快车。

    快到时刚过４点。

    父亲在家，母亲应该还没下班。

    大卫对儿子回来表示惊喜，和儿子聊了聊，便去了自己的书房。

    汤姆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二楼卧室，坐了会儿又回到一楼客厅，打开电视——声音放到很小，他倒想干坐着，可那样会很奇怪。

    直到听到外面车的声音。

    玛姬看到儿子的车停在车道上，很意外。她２点左右给儿子宿舍打电话，想问问面试的事，可是没人接。现在看来，那时候儿子已经在路上了。

    「这家伙，真是会制造惊喜。」玛姬想着，边从车内把刚买的杂货食品拿出来。

    汤姆知道母亲回来了，起身准备开门迎接她。

    现在他动不了了——看着母亲一身制服下了车，又拿出两个牛皮纸袋抱在怀里，用腿关上车门。整个过程不慌不乱，优雅、美丽，甚至性感——显然是长期习惯下很自然的行为，但对第一次看到这一切的汤姆来说，颇有观赏性。

    右手上还拿着门钥匙——玛姬也知道门应该开着，钥匙只是出于以往的下意识才攥在右手上。

    果然，她的大男孩走了出来，接过她怀中大点的袋子，在门口吻了吻她的面颊。

    她笑得很开心。

    母子二人一起在厨房忙活晚餐。

    玛姬操作着厨具，丝毫不担心儿子会做出不该有的动作——她从进门时看到儿子的眼神，里面有着跟以前不一样的内容，那些东西让她感到安心。

    于是，她给了他百分百的信任。

    她没有去问汤姆身上发生了什么，至少现在不急着问。

    汤姆也没有丝毫越轨的念头——从客厅窗户看到的一幕给了他很大的震撼——「妈是家里的英雄。」他如是想。

    一股由心底深处萌生的敬意席卷了他，他更加爱面前这个女人了，同时他更知道自己一定要尊重她——父亲还在书房。

    况且和母亲一起做饭已经让自己很幸福，心里不停想着以后要常这样。

    「对了，你的面试怎么样？」「很好，很顺利。我觉得希望很大。」「那真是太棒了！我就知道你行的！」「当然，有个世界上最棒的妈，我差不到哪去。」她一愣，不清楚儿子是否意有所指，脸红着笑了下。

    「这方面我其实也没帮上你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汤姆急着解释「我是说，你真的是个很棒的妈……我真的很爱你！你对我意义重大。」对上儿子清澈的眼神，她给了个安心的笑容。

    「我也爱你。」「噢，你可以给我递一下盐吗……」＊＊＊＊＊＊＊＊＊＊＊＊晚餐在三人谈笑中结束，温馨的家庭气氛。大卫也有过给妻子帮厨，只是很少，大多数时候他更愿意呆在书房。

    今晚大卫想把时间留给儿子，待在客厅里和家人聊天。电视音基本充当背景，聊天内容主要也是围绕着儿子的生活和工作打算。

    当儿子应允留下来过周末，一家人一起外出钓鱼，大卫显得很高兴。

    可惜一个电话就将大卫送去了华盛顿。

    第二天早餐后，汤姆担当司机送父亲去了机场。

    「旅途愉快，爸爸。如果你回来得早，也许钓鱼计划可以照常执行。」汤姆是从机场回来的路上，生起了久未有过的欲望，他渐渐感到小腹附近的燥热。

    「去母亲工作的地方找她显然不是个好主意。」他决定开车逛逛，买点东西。

    这之前他从未想去了解一个女孩的心思。

    此刻他也拿不准该用什么去讨母亲欢心。

    最后他买了一朵玫瑰，还有一盒巧克力——他知道有的女孩因为怕胖不愿吃甜品，无论如何他还是买了。

    玛姬快下班时接到儿子的电话，通知她不用麻烦再跑超市了，直接回家就好。

    她本来还想着打电话问儿子要吃什么，然后直接买熟食回家，「看来儿子已经安排好了。」进家门后看到儿子倚着墙，嘴里叼着一支玫瑰，惊喜中被他的模样逗得「咯咯」笑不停。

    「怎么，是不是很老土？」他取下嘴里的花问。

    「是有点滑稽。不过我很喜欢。」她接下玫瑰在儿子的嘴上吻了一下，「谢谢你，汤姆。」「现在我觉得该把那盒巧克力给藏起来了。」「你买了巧克力吗？」一转头，果然放在桌边，一起摆着的还有儿子买的食物。

    玛姬走过去，从盒子里拣起一个咬了一口。

    「恩。味道不错。」笑着全部送进嘴里。

    「妈，你不怕长胖吗？」看得出母亲是真的开心，汤姆也拣了一个，边嚼边问。

    「吃一两次没关系的，而且我才４３，还有精力健身，这不是问题。」又拣了一个放进嘴里，含糊着说，「不过确实有点太甜了，吃完这个我们吃饭吧，老实讲我真是饿……」汤姆看着她自信成熟的样子，那姣好的曲线，在母亲把第二个巧克力放进嘴里后忍不住猛地抱上去吻住了她的嘴。

    玛姬一愣后迅速回应起来，感到儿子的舌头伸进来大力地汲取，稳住呼吸的同时把没嚼的巧克力送了过去，没想到几秒后又转回了自己嘴里……母子俩就这样唇舌交缠，口齿并用地分享了一块巧克力，最后互相吮了吮对方的舌头，结束了阔别以来的第一场亲密活动。

    「妈……真的是很甜。」「确实。而且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体会这种味道。」玛姬呼着气，「现在我们吃晚饭吧，把甜点留在后面，你说呢？」「听上去很不错，我喜欢这个主意。」晚餐的过程是愉悦的。俩人时不时互喂食物，间歇地轻吻，快乐地交谈。

    「妈，休旅车那次之前，你有没有想过……和我？」汤姆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虽然他确实曾对此好奇过。

    「不，当然没有。」玛姬笑着吃着披萨，理所当然地回答。

    「没有，是说一点也没有吗？」半认真地追问。

    「我不知道，或许吧。不过我很清楚，自己的男孩子们越来越大，作为母亲和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是有必要的。那天晚上你把我吵醒了，当时我的大脑还很迟钝，下意识里不想你出去着凉，没想其他东西。」「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之前有想过和我，因为或许那个时刻你潜意识中的天秤有偏向这头，毕竟你和爸爸的性生活状况不太乐观。」半开玩笑地解读着「休旅车事件」「是这样的没错，我不否认这一点。」她是回应后半句话。

    「但我不会因为这个就投向我自己的儿子吧，对吗？所以你所谓的『休旅车—事—件』不如说是『休旅车—意—外』美好，但是意外。」她笑着给予解答。

    「可如果是彼得呢？」话出口的一刻汤姆就后悔了，赶紧接着往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这一整段听起来像个无关痛痒的玩笑，「我是说如果，彼得半夜上车，叮呤当啷的，你醒过来，看到自己不着调的小儿子没穿什么衣服，母爱之心泛滥，然后，你知道……后来半梦半醒中意识到彼得的东西顶在你的……」「越描越黑。」此处为作者内心ｏｓ。

    他无法结束他的「玩笑」，因为看到母亲的脸一直沉着。

    玛姬放下没吃完的披萨，接上了他的故事「所以我醒了，发现彼得的老二顶着我的屁股，而我已经几个世纪没有被满足过了，所以我饥渴难耐，我转过身，我拽下他的内裤，我等不及地开始ｓｕｃｋ……」「够了！」汤姆大叫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东西。」玛姬盯着他的脸……「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如果那晚是彼得，你认为我会那么做吗？」「对不起，妈。我不该那么说，太幼稚了。」玛姬面如死灰，站起来，打算往楼上走「你知道，在一切发生前，我从没有对不起你爸爸。」汤姆看到母亲留下一句话走上楼，转过头对着桌上母亲的那半块披萨，还有那盒巧克力，懊恼自己竟让事态发展成这样。

    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稍微清醒了。

    他打算上楼祈求母亲的原谅，如果她不原谅自己，至少也要去陪伴她。

    他爱这个女人，即使没有结果，她也是自己的母亲，「最棒的母亲」，而自己有义务和责任在她身边——他这样告诉自己。

    玛姬躺在床上，没有哭，却也没有休息，眼睛怔怔地像是盯着什么，没有交点。

    感到有人贴在自己背上，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妈，你还好吗？」没有回应。

    「对不起。我刚才是个十足的混球，犯了大错。」「我不该说那些话。」「我没有那个意思，那些话是无心的。」「我爱你。真的对不起。」玛姬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呼出来，「让我一个人待会好吗？我想一个人待会。」「好。」身后的人在她后肩上吻了下，然后退开了自己，轻轻下了床。

    玛姬再次「苏醒」时，窗外夜色已经很浓。她看了下表，９点０６分。

    她要去找儿子。

    她有话对他说。

    刚出门就吓了一跳——有个东西靠着墙，一动不动。

    是她睡着了的儿子，她的汤姆。

    她蹲下身，呆呆地看了他几秒，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抚摸。

    汤姆在异样中醒转过来，活动了下眼睛，黑暗中模糊地看到母亲在自己面前，手放在他头上。

    他下意识把面前的人搂过来亲吻，脸颊接触碰到凉凉的水迹，一下清醒。

    「妈，妈。你还好吗？」「恩，我没事。」母亲抽着鼻子抹眼泪，声音里带着笑，「有些话我想对你说，汤姆。」「好，是什么？」本想拉母亲站起来，却已经扑进了自己怀里。

    夜，天花板有这段戏。哎，不对不对，跟张先生没关系。唔好意思。

    夜，笼罩在外。

    四周家户中溢出明亮的灯光，但这座房子，安谧地矗在黑暗中，屋内二楼走廊的某个角落，依偎坐着两人，轻轻地向黑夜诉说不可为人知的秘密——「首先，我想让你知道，我很爱你。不只是作为一个母亲。」男人发着愣，不确定她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我刚刚没有睡着，我在思考，关于彼得，关于我们。」「我想，之所以我那么生气，一部分原因是我发现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我会吗？如果那晚是彼得。」「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会。不是因为我不爱他，我很爱他。你，露西和彼得，都是我的孩子，我一样地爱你们每一个，只是方式不同。」「露西是个女孩，这决定了我和她可以聊的方面更多。作为女人和母亲，对于她的成长过程，我更好去理解。而彼得，唉，可能，我们宠溺他太多，他的行为举止让我几乎觉得他是个顽劣的青少年。我最操心他，可不知道如何跟他相处。」「至于你。我觉得你是最容易相处的那个，你让我放心。在你身边我也最轻松。那晚在休旅车上的事或许就有这个原因。但我没法告诉你我是否想过和你，可能有过一瞬间的念头，可能有过某个怪异的梦，可能这些都没有。」「我真的没有太多考虑过。是，近些年我和你爸的性生活并不尽兴，但他是个好丈夫，就算你们三个不在，他仍愿意抽时间陪我开车到处旅游，如果我有空，他有时出差都会带上我。我知道他是在补偿我，我也体谅他。至于性，偶尔我们会试着努力，只是结果不理想。」「也许这就是人们说的『没有了激情』但我觉得很足够了。我的家庭让我感到幸福。天知道有多少女人家庭不幸福。」她轻笑了一声。

    男人似乎被带回了神，显然刚刚陷入了她情感丰富的「讲演」之中。

    「妈，我知道。你爱我，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女人抬头在黑暗中看了他一眼，同样不确定他要说什么。

    「上次你以为自己怀孕，如果孩子检查没问题，你是不是有打算生下来？」女人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各种情绪齐涌上来，泪水盈满眼眶——她开始哭。

    男人急忙抚摸亲吻她，「妈，怎么了，别哭好吗？我是要告诉你，我也爱你，很爱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你的男人……」「那你干嘛问我彼得什么的？」女人在他怀里抽泣着。

    「我当时昏了头，一心想证实你早就对我有幻想。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和彼得，因为那晚是我迈出的第一步。」说着他自己笑了起来。

    「而且我可不认为彼得跟我一样有俄狄浦斯情结，如果真的是他，我觉得外面再冷他都不会上你的床，他倒说不定会觉得恶心。」这下女人笑了。

    她抬起头，「你似乎很明白你的假设的不成立性。」「事实上……我当时并没想到这一点，当时的气氛下，我无法那么做。」「那又是谁的错？」「我的错，当然是我的错。所以我要补偿你。」说完抱紧她热切地吻上去。

    女人热情地回应，吮吸他的唇和舌头，将语言上未表达完的情感尽力用嘴巴传递给他。

    ——亲吻声淡去，黑夜再次静谧。

    「汤姆。」「嗯。」「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爸爸。」汤姆不知道说什么，紧了紧胳膊，抚摸着玛姬的背试图驱散她不安的情绪。

    然后他慢慢意识到，母亲一直背负着压力，直到俩人互表心迹后，终于从心里拿出来让他一起分担。

    泪水开始在眼里聚集，他没有让它落下来，只是安静地坐着，右手持续轻轻拍着母亲的背。

    回味着今晚的一切，他突然想到「铁达尼。」中的一句话——Ａｗｏｍａｎ’ｓｈｅａｒｔｉｓａｄｅｅｐｏｃｅａｎｏｆｓｅｃｒｅｔｓ。

    「女人心，深似海……真他妈深刻。」困意袭来时，玛姬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尽量不惊醒她，将她抱进卧室，拥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