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则是恨不得把眼前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了。和眼前两位比起来,V和杰森的冷静则显得过于异常。
“这棵树还没有完全长成,是吧?”杰森皱着眉头,一次又一次的回忆在树的内部以及他们逃出来后,邪恶之树的行动,“你说过要在这个恶魔甦醒过来之前除掉他,而在我们进入树体之前,这棵树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可以合理的推测树的行动和恶魔的甦醒有关?”
杰森询问的对象是V,但是尼禄抢在所有人之前抱着被扭断的右手,狠狠地丢下战帖:“那我们就搞死那个狗娘养的!”
“但是怎么做呢?”莫里森满脸的绝望,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树枝,“就连但丁都……天啊,城市里的人怎么办?那棵树会把他们都吸干的!”
“我们都自顾不暇了,帮不了他们。”V的回答听起来冰冷又没有温度,但是没有人反驳他,因为方才逃命的过程中就连他们几个都是九死一生,“而尤里曾绝对不会对软弱人类的性命有任何怜惜,没人救得了他们,城里的人得靠自己想办法逃出生天。”
杰森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明白“尤里曾”指的就是那个树里的恶魔,想想V前和但丁所说的另一个名字,以及那个名字的主人和眼前这个白发断臂青年的关系,杰森大约可以理解为什么V会隐瞒恶魔的真名。
好吧,儿子满脑子想的都是砍死老子,即使他不知道自己要砍的对象是谁,也真是够乱的,不需要再添加任何要素来把水搅的更混。
这都什么家庭呀——杰森取下了他的头罩,深深的吸了口新鲜空气试着平复下心情。话又说回来,V对但丁家的事情知道的真清楚,该不会传说中拯救了人类的魔剑士斯巴达在人类世界待久了,忍不住犯了全天下雄性动物都会犯的错?
“你有什么建议吗?”
大概是杰森的视线太难以忽略,V甩了甩手杖,将球硬抛到他这边用以转移杰森的注意。
“对啊,你谁?”尼禄看似终于注意到现场还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我没听说但丁有了新的合作对象。”
“我是杰森,严格来说不是任何人的合作对象,我只是有点事情要办,顺路和但丁一起。”杰森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头罩上猫耳的断口,一边只断了一个耳朵尖还剩下一点凸起,另一只耳朵几乎是完全被削断——这还不如不断呢,猫耳侠和残猫侠比起来前者还好听点。
“所以……但丁被困在那棵树里,和这什么尤里曾一起,这表示你要离开了?”尼禄问道。
摇摇头,杰森举起拇指向肩膀后头指了指,示意他们身后的邪恶之树:“不。因为我要办的事情和它有关。尼禄对吧,久仰大名,还有……关于你的手臂,我很遗憾。”
“不用遗憾,冤有头债有主,我会好好的跟他把帐连本带利算清楚的。”尼禄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狞笑。
杰森只能带着满肚子的尴尬祝福他讨债顺利。
“说回建议,我觉得我们都得缓一缓,让头脑冷静一下,为反击做点准备。”杰森拍了拍自己的右上臂,大概是因为他的表情没有任何调笑的意味,尼禄除了略为不爽的眯起眼睛以外,并没有对杰森的暗示任何过激的举动,“要把敌人假设的再怎么强大都可以,真正的问题是,留给我们的准备时间有多少,这是你的委托,V,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