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精液射入了李淑君的体内。
与此同时,李淑君也到达了高潮,一股股阴精喷射而出,身体痉挛著,嘴把张得老大,发出“不行了!妈妈不行了!阿姨的骚屄被儿子的精液玷污了啊!要怀孕了!我的卵子要被儿子的精子强奸了啊!”的淫语。
丁传文咬著李淑君的短丝袜袜头,咬牙切齿道:“淑君妈妈,你这只会打扫卫生的农村阿姨成为我的白目受精肉便器了,你他妈的受精吧!”
射完精后,丁传文坐在沙发上歇著。李淑君的药劲还没过去,她躺在沙发上,扣著自己的肉屄自慰,用丝袜脚触碰著丁传文的蛋蛋,口里不清不楚地说道:“妈妈还要……淑君的肉屄痒……要儿子的大jī巴肏屄……”
丁传文的jī巴被李淑君的丝袜骚脚弄硬了,他摇头苦笑道:“这药还真是不得了,后劲蛮足的嘛。”
他用李淑君的丝袜脚夹住了自己的jī巴,开始玩足交。穿著短灰丝袜的老骚脚对于丁传文而言,这就是最棒的春药了。每当脚底的老茧划过guī头时,他的身子都会一哆嗦,他必须费尽全力才能忍住再次射精的冲动。
“哦哦哦,真是不得了,没想到清洁人员阿姨的脚会那么爽。”丁传文摸著丝袜脚趾,觉得jī巴越来越胀,感觉随时会射出来。
“好儿子不要玩妈妈的脚,玩妈妈的骚屄啊,屄里痒!”李淑君十分配合丁传文的足交游戏,嘴里却不断说著勾引丁传文来玩她骚屄的话语。
丁传文无意间注意到涂成大红色的指甲盖,这性感的脚趾包里在丝袜里,散发著微微的脚臭味。这个感觉!丁传文觉得涂著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瞬间击中了他的high点。他再也忍不住了,jī巴当场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射在了灰色的短丝袜上,脚趾上粘著不少骚臭的精液。
“不行了,今天只能用手和嘴来伺候清洁人员妈妈了。”丁传文射精后一阵虚脱,他看著求欲不满的李淑君感到微微的无奈。
他趴到李淑君的肉屄处,用舌头舔弄著她的阴蒂,笑道:“妈妈,儿子来吃你的苗栗老骚屄了,你快喷点淫水帮儿子漱漱口。”
李淑君被舔得全身发软,身子颤抖不已,不多时一泡黄色的骚尿喷了出来,正好淋了丁传文一头。
丁传文抹了一把脸上的骚尿,抬头看到翻著白眼,晕死过去的李淑君,心里冷笑道:“李阿姨,你今天终于尝到做女人的滋味了吧,以后你爽的日子多了。”
他把李淑君抱到自己的房间,拿出四条小学时候用的跳绳,把她的四肢绑在了床的四个床柱上,又取出一个电动按摩器刺激著李淑君的肉屄。
“嗯……老公不要……”昏睡中的李淑君好像正在做春梦,她徒劳地挣扎著四肢,肉屄里不断流著骚水。
“傻婆娘,这是专门为你这种骚货发明的自慰器,你老公的jī巴哪能和它比啊?”丁传文摸著李淑君高高翘起的奶头,把按摩器的震动频率开到最大。
“不要……妈妈救我!”李淑君猛地挣开双眼,惨呼起来,“不要!太刺激了……啊!救命啊!爸爸!妈妈啊!”
李淑君的剧烈挣扎把床晃得“吱嘎,吱嘎”直响,“饶了我吧!快停下!我要死了!我的屄啊!”
丁传文继续折磨著李淑君这个可怜的中年熟妇,他的嘴角挂著一抹残酷的微笑。
李淑君的悲惨调教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3点,此时李淑君已经从药物的影响中恢复了神智,但是她全身酥软,没有半分力气,她半闭著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呃……呃……”轻微呻吟声。
“李阿姨,还是叫你淑君妈妈呢?”丁传文啃著当做午饭的肉松蛋吐司笑道。
李淑君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望著丁传文,哭著求饶道:“小伙子,你就饶了阿姨吧。阿姨的娃娃和你差不多大,他还等著我回家呢。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我一个打扫卫生的老阿姨,你这种有钱人犯不著这样祸害我。”
丁传文坐在床边,摸著李淑君的脸颊,笑了笑:“我就喜欢玩你这种爱穿丝袜的老阿姨了。玩腻了老师、白领这些知性熟妇,偶尔玩玩你这种没文化的打扫卫生阿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非把你训练成我的母狗性奴阿姨不可。”
“你混蛋!你是畜生!我要报警抓你!”李淑君痛哭著大叫起来,“要让你坐牢!还要枪毙你!”
丁传文拿出一个DV摄像机,播放了存在摄像机里的视频给李淑君看。视频里播放著李淑君和丁传文在客厅里做ài的场面。
“你给我看这个干嘛?变态!”李淑君看著视频中自己的淫荡样,脸上火辣辣的。
“嘿嘿,你看,视频中可是你自愿的,你认为警察会相信你被我强奸了吗?我会告诉警察,是你为了钱才和我约炮的,后来你打算敲诈我一笔,价格谈不拢后,你才报警的。”丁传文笑嘻嘻道
“我家也很有钱,还认识很多做官的,你是告不了我的。如果你真的闹得厉害,我就会对付你的家人,让你的老公、儿子、女儿尝尝我的厉害。”
李淑君没什么见识和胆略,被丁传文这么一吓,当场被他蒙住了,她哭著想到:“他这种有钱人那么厉害,要害我们这种穷人岂不是易如反掌?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丁传文假意安慰道:“不过只要你听我的话,愿意做我的性奴,我不光不会欺负你的家人,还能给你家一些经济上的补助,甚至可以在你女儿将来考高中的时候提供帮助。”
李淑君心里纵然百般不愿意,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将信将疑道:“真的吗?只要我听话,你就不会害我的家人?”
“我发誓,不光不会害你家人,还会帮助你家,给你补助费。”丁传文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
李淑君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听你的话,你要遵守承诺。”
丁传文笑著在李淑君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当然,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骗你呢?”
李淑君感觉好像被苍蝇叮了一口,心里觉得恶心的不得了,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丁传文拍拍李淑君的脸,叮嘱道:“ 你别乱动,我去开门看看谁来了。”
李淑君呆呆地点了点头。
丁传文来到客厅打开了大门,迎进了一位戴著墨镜,留著寸头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等丁传文把门关上后,问道:“老四,人呢?”
丁传文笑著道:“三哥,你跟我来。”
墨镜男跟著丁传文走到了别墅的地下室里。他们戴上了黑色头套后,丁传文掀开一条盖在角落里的被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著口塞的赤裸青年男子正一脸害怕地望著两人。
墨镜男指著被绑的男子笑道:“他就是丁传文?”
“不错,他就是丁传文,只要绑了他,不怕他爸爸丁日兴不会就范。”
原来之前在家里奸淫李淑君的人不是真正的丁传文,他的名字是周志华,是一位在校研究生。他是昨天下午潜入丁传文家的,晚上趁丁传文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制服绑住了丁传文,还从丁传文嘴里得知了今天会有清洁人员来打扫卫生,于是他将计就计,假装丁传文,用药物奸污了李淑君。
那位墨镜男名字是张元栋,是周志华的结拜三哥,专门做绑架勒索之类的非法生意。
二人确认好人质后,回到客厅。
“三哥,出了点小意外。”周志华在张元栋耳边说了李淑君的事。
张元栋听后,皱著眉头道:“老四啊,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迟早死在女人手上。绑架丁传文这么重要事,你还想著玩女人?你不会把清洁人员打发回去,让她改天来吗?”
周志华尴尬地笑道:“三哥,你知道我就好这口。本来我就想看看这个清洁人员的姿色怎么样,如果她姿色不好的话,我就直接让她回去了。不过这老阿姨还是有点姿色的,尤其是她的那双丝袜脚。”
“你少糊弄我。你看看她的姿色?你如果真的有想让她回去的心思的话,你就不会让见她了。你和她一接触,她不就知道你的长相了?你还会让她走吗?我看呐,你就是想弄个女人玩玩。”张元栋当场拆穿了周志华。
周志华挠挠头笑了笑:“还是瞒不过三哥啊。”
张元栋摇头道:“那你打算把她怎么办?总不至于我们把两个人都绑了吧?”
周志华笑道:“二哥不是在做肉货生意嘛?我看把她送给二哥吧。”
“不行,万一以后她跑了,让警察顺著她这条线查来的话,就会知道是我们干的绑票案了。”张元栋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把她卖远一点呗,柬埔寨、泰国之类的,我看都可以。”周志华还不死心,“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先把她一起绑了,这两天在她身上找找乐子,大不了将来杀人灭口就是了。”
张元栋斥责道:“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是节外生枝,你他妈还要不要命了?”
周志华笑道:“反正我已经玩过了这老骚货了,她也知道我的存在了,不把她带走话,难道还在这屋里杀人灭口吗?”
张元栋想了想,无奈道:“不能把这个清洁人员留在这屋里,弄死她的话,就成了命案了,更不可能把她活著留在这里。看来只能把她带走了,至于以后怎么处理她,到时候再说吧。还有,你是不是又拍了玩女人的DVD?”
周志华笑道:“是啊,就是拍著玩玩。”
张元栋骂道:“你小子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万一录像落在了警察手里,你就完了。小兔崽子不知死活!”
“三哥教训的是,以后我会小心的,”周志华笑著认错,“三哥,时间不早了。”
张元栋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
周志华又道:“下午6点半左右,清洁公司的司机会来接清洁人员下班,现在一点半,我们清理现场的时间不多了。”
张元栋点点头道:“事不宜迟,你去清理二楼的痕迹,我处理一楼的。”
“好的,三哥。我已经把值钱的东西都收集好了,我们只要消除我们留下的线索痕迹就行了。”周志华答道。
周志华回到丁传文的房间后,取出一块白布,往上面倒了点迷药,笑道:“阿姨,你别乱动,我让你睡会。”
李淑君看到拿著白布走来的周志华,害怕道:“你……你要干嘛?我已经答应听你的话了,你别乱来!”
周志华用白布捂住了李淑君的口鼻,没一会,她就沈沈地睡去了。
他脱下李淑君的短灰丝袜,给她穿上了一双黑色的连裤袜,再用绳子绑了李淑君的手脚,把她的内裤塞入她的嘴里,然后在外面缠了几层黑色胶带,又用黑色胶带缠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头上套了一只黑色长筒袜。这些袜子都是周志华从丁传文妈妈的衣柜里找到的。
周志华用手指挠了挠李淑君的脚底板,昏迷的李淑君下意识地把脚趾蜷曲了起来。
“哼哼,亲爱的李阿姨,待会好侄子就要带你走了,你现在再乖乖地睡会,当你醒来时,我们接著干。”周志华摸著李淑君的丝袜大屁股,猥琐地笑著。
处理好李淑君后,周志华清理了二楼的房间,把他留在现场的所有线索痕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他的手法非常娴熟,可以说没有留下任何瑕疵。
清理完现场,周志华把李淑君放入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里,把箱子放到了客厅里。张元栋也正好把丁传文装在箱子里来到了客厅。二人互相点点头后,再次检查了一遍房子,觉得没有问题后,他们带著两个行李箱和一袋装满现金、首饰的手提包离开了这间别墅。
五点整,一辆黑色的KIA七座商务车开出了社区。这辆车开到郊区的一个废旧工厂后,周志华从车上下来,把两个行李箱和和手提袋放在了一辆停在工厂里的商务车上,就开车扬长而去了。
张元栋也从商务车上下来,撕下了贴在商务车外面的黑色车膜,露出了商务车本来的灰色,然后他换了车牌,也开车走了。
七天之后,丁日兴夫妇在付出了9百万赎金后,顺利地接回了自己的儿子丁传文。警方在这次的人质解救行动中毫无作为,他们被绑匪耍了好几次,最后稀里糊涂地被绑匪去取了赎金。不过丁日兴夫妇并不在乎这失去的9百万,只要他们的儿子平安无事就可以了。这个案子最后不了了之,成为了一个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