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荒,一直荒到黑龙江和镜泊湖的边缘,洋洋数千里,坦坦荡荡、无边无际。只有大兴安岭隔在其中,才让这无际的北大荒才显得虽远在天边,而不显得那么飘渺。
桃花坳就被大兴安岭夹在中间,虽然地势微凹,但是却在它的四周形成天然的堰,阻风挡水,四季安适。所以,自从几百年前那些关内人闯关东来到这里以后,它一直就是一个绝对天然的风水宝地。更重要的,在那个动荡不定的年代,这个离山外足足有一天路程的小村庄就更成了那些背井离乡人的一个世外桃源。
时间过的是那么的快,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两千零五年,这个经历了几百年风霜洗礼的小山村也开始不知不觉的发生着变化。以前老辈人的那种留恋这个美丽地方的情感到如今早就被年轻人的四处闯荡给代替了。发展到如今,原来的一个人口密集的村落,却变成了现在这种人烟有些冷清的寂静村庄。
又是一个忙碌的劳作过后,在这个处在幽暗深沉山中的小村庄,夜幕是来的那么快,几乎在人们刚从地里回到家的时候,黑色的夜色就席卷了一切。
太阳也好象是那些在地里干活的农夫一样,刚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之后,就迫不及待懒洋洋地躲在大山的背后,只留下一些不太皎洁明亮的月光,有些恩赐地洒在桃花坳这个十分宁静的小村里。
也许,对于城里人来说,这刚刚到来的夜色应该是他们丰富生活中的一个开端,可是对于桃花坳这个村子来说,夜虽未深,但却应该是到了早眠的时间了。
很快的,这个有些偏远荒僻的小山村里的一切就全都归于沉寂之中,白天的那些喧闹仿佛是一下子突然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村子里都静悄悄的,除了大自然中的那些此起彼落的虫鸣蛙鼓之外,整个村子就已经都是万籁尽迹了。
可是,就在这个村东头的一个泥瓦房里,却有些突兀,亮着一盏微弱昏黄的小灯。灯光虽然不是那么光亮,但在这个一片漆黑的村子里却又显得那么刺眼。
当接近这个奇怪的小屋以后,却能意外的听见隐隐从里面会传来模糊不清的喘息低语声。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这么寂静沁凉的空气中却显得有些叫人感到是那么的刺耳和狐疑。
目光转到小屋里,却能意外的发现在靠着墙边的土炕上,两个浑身光溜溜的人抱在一起正忘情的做那事儿呢。
“柱子……柱子……”
一声一声呓语般的呻吟正不断的从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口中发出来。
看的出来,她身上的汉子干那事一定是个厉害的人物。因为中年妇女的两手正紧紧环在他宽厚结实的背脊上。不知道是因为受不了还是因为太舒服了。连手指甲都深深地抠到脊梁背里去了。在上面划出一道一道的血印子。
叫人有些意外的是:看脸庞,这个中年妇人应该是村子的老寡妇王大娘啊。她都守寡将近二十年了。怎么会这么奇怪的和一个男人倒在炕上做那事呢。而且好象在这个小山村里,叫柱子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独根儿子啊。
这时候,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或许因为被她抓疼了,突然的抬起头,“嘶溜”的一下呲了一下牙。
这下子,他的脸终于露了出来,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个正骑在王大娘身上使劲肏她的汉子正是她的儿子——柱子。粗犷的柱子就像一头蛮牛犁田一般,用力地在王大娘那已经有些松弛的身体上使劲耕耘着。
“柱子……柱子,你轻一点。娘……娘的年纪大了,有些经……经不起你这么……拼命地折腾……”
一边说着,王寡妇一边还紧闭着双眼,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很显然的。已经上了年纪,并且身体不太好的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压在她身上的柱子的猛烈冲撞,她已经开始象儿子求饶了。
“娘,这……这才刚肏了一会儿,俺……俺的劲头还没全上来呢。你……你咋地就不行了呢。”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很明显的,柱子的挺屁股动作变得慢了下来。他是个孝顺孩子,虽然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都是和种马一样,但是柱子还是多少有些顾忌王寡妇的身子骨。
“娘可经不住你这么狠劲的肏。”
王寡妇一边呲牙咧嘴的哼哼着,一边有些力不从心的和儿子叨咕着:“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劲头这么足,上来就是一顿狠肏,中间也不歇口气儿。娘……娘岁数大了,你这么使劲的肏,娘可真的不行了。”
柱子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把jī巴进出的速度慢了一些,虽然这样弄起来实在不过瘾。可是他也知道,娘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肏的太使劲了,可能娘真的受不了的。
可是柱子的jī巴一慢下来,这反倒又叫王寡妇有些承受不住了。因为柱子的jī巴虽然肏的速度慢了,可是却一下是一下的深深插入。插到她屄里一下就是重重的一下。有好几下,她就感觉到儿子的jī巴好象一直透过她下身,一直捅到嗓子眼儿里一样。
又被儿子干了一会儿,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想叫儿子歇会儿再玩儿。可是看儿子正压在她身上筋着鼻子张着嘴舒服的直哼哼。她又有些不忍心叫儿子停下来。她知道,男人在干这事的时候要是突然断下来,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这一点,她早就就从柱子他死去的爹身上知道了。
可是不说她又实在忍受不住了。儿子的jī巴肏她一下,她就得害怕的向后躲一下屁股,生怕儿子那根儿硬梆梆的jī巴全都干到她屄里。可是后来儿子也好象觉得这么总不能把整根儿东西都干进去实在是不舒服,所以开始紧贴着她的屁股肏,她躲多远,柱子的jī巴就跟着她的屁股走,反正不把jī巴全插到根儿是绝不罢休。
又咬着牙勉强顶了一阵子。王寡妇的确是坚持不下去了。趁着儿子把jī巴插进去的空当,她一把按住他的屁股蛋子,不让他再继续抬屁股接着干了。
“又咋了娘?”
柱子的屁股被王寡妇按的死死的,一点都没办法动弹。他骑在娘身上,有些不满意的叫着。
“歇一会儿……歇一会儿……一会儿再继续……继续肏娘的屄好了。”
虽然儿子的jī巴仍然深深的插在她屄里,这多少叫她有些不得劲。可是这也总比儿子一下一下地狠肏她感觉舒服多了。
“娘,这都歇了第二气儿了。”
柱子急急的在她身上嘟囔着:“最近娘你这是咋整的啊?一点都不比原先耐肏了。肏两下就歇口气。你不知道,你越这样,我越不容易把我的脓水给挤出来。到后来,反倒让俺越干时间越长。再说了,你就不能将就一下我啊。总这么停停干干的,可真叫人不得劲啊!”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
王寡妇有些不高兴了,有些脸色不对的和柱子说:“以娘现在的身子骨哪能和你比?娘本来身子就不好,再加上最近你干的越来越猛了,肏一次就得将近一个小时,就算是你爹在你这个年纪,也没你这么能折腾啊?你再埋怨,娘……娘以后就不让你肏了。”
“娘……你别生气啊。”
见王大娘好象有些来气了,柱子赶紧和她陪不是,“我……我以后慢点肏就好了。我……我保证不使劲干,娘……娘以后你可别不让我干了啊。”
“唉!”
王寡妇叹了口气,抱着儿子说:“娘……娘也就是气话,其实……其实也是娘拖累了你啊。娘的身体不好,身边一直就不能缺了人照看着。家里有点钱还得都紧着我的病花,弄的家里到现在还是穷的底朝天的。”
听到王寡妇这么说,柱子也有些难过了。本来还是硬梆梆的jī巴也开始逐渐的软下来。软塌塌的jī巴再也没办法塞到王寡妇的屄里了,顺着她那黑糊糊的屄周围就滑了出来。
“对不起,娘你别这么说,是我……”
柱子有些情绪不好的说着。
“先听娘说完了。”
王寡妇把柱子的话头打断了,“最近村里年轻后生都进城里干活去了。听说他们一个个的在城里都能挣大钱。本来柱子你也应该去的。就凭你的身板儿,比那些后生要强一百倍,只要你进了城,准保能比他们挣的多一半。可是偏偏娘……娘的身体却拖累了你。唉!害的家里到现在还是这么穷,你……你都快二十岁了,应该也到了娶媳妇的岁数了。可是这十里八村了,谁家不知道咱们穷啊,有哪户人家能把闺女嫁给你,一想到这些,娘着心里就……就堵的慌啊……”
“娘你别说了。都是我没能耐,伺候不好娘。”
柱子看见王寡妇的情绪开始有些低落,赶忙的在一边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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