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听了桂这句话,银发男人就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冷水似的,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他没再瞎嚷嚷什么,只是摸着瘪瘪的钱包结了帐,还像之前那样懒趴趴地跟在他俩后头,看起来像只被伤了心的大型白毛犬。
银时没事吧?松阳看见他的时候,就会担忧地摸摸他的头毛。银发男人也很乖,低着头让他摸,但不怎么说话。那双暗红眼睛里沉沉地堆积着一些情绪,被银白头发遮着,看不清楚。
银时始终没有开口喊过“老师”,也没说过“你回来了”之类的话。每当到了星期二,都会准时出现在松阳和桂身边,只是默默地在身后跟着。
他看起来好像有点开心,但是又非常难过。
——唉,银时。
松阳心软了。
[不说也没关系喔。知道老师在这里陪着你们就好]
桂第二次逼着银时承认的时候,他赶紧举牌子给他们看。学生们一时都不说话了,默默低下头来。
松阳就这样每周二来看看学生们。他的记忆回来得很慢,但姑且还算是顺利。桂虽然没有详细展开说,但是在松阳的要求下,他告诉松阳攘夷战争中几个头目的名字,其中就包括了胧。
胧。
作为“吉田松阳”的开始和结束,这个名字所伴随的回忆,几乎像一根主心骨一样,将所有记忆碎片串联了起来。
第66章今天的太宰被关起来了
在第十三个还是十四个星期二过去后,松阳基本已经把在龙脉里旅行的方法摸熟了。总的来说,各个世界都有龙脉的出入口,偶尔他也会探头到其他分支看看,但不敢走得太远,因为实在非常容易迷路。
基本没有人会发现他在龙脉中行走,一个粉色头发、脑袋上插着两个球球的少年除外。那个少年突兀地出现在龙脉里,不出声地跟他打了个招呼,[瞬移失误了不好意思],又突兀地消失了。
太宰的黑历史也被他零零散散地弄清楚了。这还是拜他第五次没关暖炉就出门所赐,松阳星期三一回家,就发现暖炉的电线都被烧熔了,榻榻米烧了个大洞。
这回非要好好说说太宰先生才行。
松阳拍了两张烧坏榻榻米的照片,有点生气地去武装侦探社找太宰。
“太宰啊?”江户川乱步软趴趴地挂在桌子上,手指往地图上一点,指了个位置出来,“现在应该是在黑手党分舵的地下室吧。”
松阳就拿着照片杀进了所谓分舵的地下室。尽管遭到了非常没有礼貌的武装阻拦,松阳也还是决定先礼后兵:“很抱歉,因为我的室友又忘记关暖炉——”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