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白洁醒来,伸个懒腰,身边老公早起了,正在做早饭,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白洁产生一丝内疚,在旅游的那几天,白天游山玩水,晚上就找借口和高义或王局长或赵校长等人鬼混,直玩到筋疲力尽才回到房间,当王申需要时就推说累了,王申当然不知这些事,还体贴地为她捏腰捶背,为此白洁经常感到对不起王申,也曾想断绝和这些人的关系,可每当被这些人搂抱抚摸时,又屈服了,白洁想自己已变成了十足的淫荡女人,想到这白洁烦躁地摇摇头。
王申端着做好的早餐摆在餐桌上,来到卧室内:“洁,吃早餐了,起来了!”
白洁慵懒地说道:“嗯……我要你抱我……”
王申看着白洁的媚态,忍不住亲吻白洁湿润的嘴唇,白洁也烈地回吻。王申手伸进被子,在白洁身上游走,白洁浑身又麻又痒,一股欲念涌上心头,环抱着王申的脖子,亲吻了一会,王申离开白洁说:“我今天约好同事要加班,中午不回了,我先走了,起来后你自己吃吧。”说完走到客厅,从柜台拿了几百元钱就走了。其实他哪里是加班,而是约好和同事打麻将,他怕操了白洁会影响手气,所以赶紧开溜。
饭后,白洁无所事事地呆在家里,打开电视无聊地看着。
街上,王申迎头碰上髙义:“高校长你好。”
“哦……是小王啊……你好……去啊……一大早的……?”
“我去学校加班。”
高义看着匆匆而去的王申,若有所思,一丝淫笑掠过嘴角,转身朝王申家走去。
城郊,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正在等长途汽车,他是王申的父亲,叫王乙,今年55岁,秃顶,身体强健,喜好渔色,刚退休,在郊外买了幢房子,由于夫人体弱多病,所以请了个保姆顾,今天看夫人气色不错,就说去看看儿子。到城里的路途很远,要两个小时,所以一大早王乙就起来等汽车,可人太多了,直到9点才搭乘到。
由于在家里,白洁只穿了件白色透明的吊带睡裙,连乳罩和内裤都没穿。电视里正播放一部爱情片,主人公大胆的情爱表演又勾起了白洁的性欲。白洁撩起裙摆,一手抚摸着奶子,一手抚摸着阴部,心想要有一条大jī巴来操逼多好啊。
正当她眯着眼睛在自慰时,门铃响了。从猫眼看去,白洁看到高义一人站在门口,便欣喜地打开门。高义进屋后反手把门关上锁好,搂着白洁一通狂吻,白洁烈地回吻。激吻过后,白洁说:“你真大胆,也不怕我老公在家,进屋就抱着人家乱吻乱摸。”高义嘿嘿笑道:“我知道他不在家,我碰到他了。”
“哼……我的高大校长……你知道人家老公不在家还跑到这来干嘛……”白洁娇媚地说道。“嘿嘿,当然是看我的宝贝美人了。几天不见想死我了……快来”高义说完急急地把白洁抱到沙发上,“嘿……内裤都没穿……小骚货……是不是想我了……”把裙摆撩到腰际,高义匆忙脱掉衣裤,露出粗长涨硬的大jī巴。
“呸……谁想你了……人家在家就喜欢着样穿着嘛……”白洁水汪汪的媚眼盯着大jī巴,咯咯一阵浪笑,。高义看着媚态撩人的白洁,忍不住跪在她面前,双手把白洁白嫩的大腿高举扒开,头伏在她胯间,伸舌舔着略湿的骚穴,先是把两片大阴唇含在嘴里吸吮,而后伸舌进入yīn道,在yīn道肉壁间搅弄。白洁呻吟着,不一会就流出淫水,“别舔了……好痒……噢……呀……好舒服……好人……快……快用你的jī巴插我……”
高义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双手撑着白洁的大腿,大jī巴卜滋一声顺着淫水应声而没,只剩两个卵蛋在外面。在大jī巴一蹴而就时,白洁满足地吁了口气,“哦……你的jī巴越来越大了……轻点……啊……啊……噢……轻点……大jī巴好大……坏蛋……那么用力……想操死我啊……噢……”白洁一边淫声荡语一边耸动肥美的大屁股迎合大jī巴的抽chā,嘴里虽然叫轻点,实则希望越用力越好。
学校里,王申正和三个同事在麻将桌上激战,手气不错,已经赢了二百块钱,他想到还好没和老婆操逼。如果赢了钱,帮老婆买套好衣服。他哪里想到他老婆此刻正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挨着大jī巴操。
汽车上,王乙兴奋极了,他这次来不只看儿子,最主要是想看儿媳妇白洁,对这年轻娇美的儿媳。王乙早心存异念,儿媳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妩媚的娇态,无不令王乙神魂颠倒,他经常幻想搂着儿媳做ài;可碍着翁媳的关系,他只能想不敢做。这次来只想饱饱眼福,没想到阴差阳错,竟了却了他的心愿,这是后话。
王申家。大白天,门窗紧闭,窗帘也拉下来了。客厅沙发上,白洁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脚上的拖鞋掉落在沙发上,肉乎乎的脚曲着低在枕垫上,另一条腿半曲站在地板上,脚上还穿着粉红色拖鞋,双手扶着沙发扶手,头低着,乌黑的秀发遮住娇俏的脸,裙摆撩到胸前,肥美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翘起,迎合由后而来的抽chā。白洁知道高义最喜欢这种姿势,弄的多了,也就知道怎样迎合大jī巴,这不,白洁正向后耸动扭摆雪白的肥臀,大jī巴插入时肥臀向后一翘,大jī巴抽出时则向前一耸,还扭摆几下,配合非常默契,时间力度拿捏得非常准,这不是短时间就可以的,而是要长时间的磨合才能达到如此默契。
高义跪在白洁后面,双手抚摸着白洁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大jī巴在骚穴里出出入入,连带着引出一股淫水,滴在沙发上。
“哦……骚货……骚穴真紧呐……挨了这么多大jī巴操……还这么紧……啊……哦……大jī巴操得怎么样……骚货……舒不舒服……”
“噢……噢……大jī巴好大……操得我好舒服……你真会操逼……”
“怎么样……比你老公能干吧……哦……骚货……我操死你……”
“噢……呀……你轻点嘛……你要操死我啊……噢……你比我老公强多了……用力……操死我算了……”
白洁淫荡地扭摆着身子,由于撞击,雪白的肥臀荡起一片波浪,白嫩的大奶子也前后晃荡。高义双手抓住不停晃荡的大奶子揉捏着,下体大jī巴依旧用力地抽chā粉嫩紧窄的骚穴。一时间大jī巴抽chā骚穴的卜滋声,肉与肉啪啪的撞击声,高义的淫笑声,白洁的浪叫声,充斥了整个客厅,使之更显淫靡。
“啊……啊……不行了……我要来了……快……用力……”随着一股淫液喷涌而出,白洁无力地趴伏在沙发上。高义知道白洁来了高潮,慢慢拉出湿淋淋的大jī巴,把白洁的身子翻转过来,脱下睡裙,伏在她身上,大jī巴再次插入紧窄粉嫩的骚穴,大力操干。白洁被操得淫声连连,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高义的腰,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噢……大jī巴……好有力……好舒服……操死我了……”终于,在白洁的浪语淫声中,高义也达到高潮“哦……啊……我不行了……要射了……”白洁由于一直在吃避孕药[好和其他男人淫乱]不怕怀孕,所以说:“射吧……射在里面……”
“哦……”随着高义一声吼叫,一股浓精直射白洁花心,白洁被浓精得花心乱颤,一股淫精随之而来,再次达到高潮。激情过后,俩人互相搂抱亲吻,高义对白洁的肉体迷念之极,不停地亲吻抚摸。“宝贝……你真迷人……真想天天抱着你操……”白洁腻声道:“好了……又不是没玩过……人家不知让你玩过多少次了……先洗个澡……大坏蛋……弄得人家浑身汗腻腻的难受死了……”高义哈哈笑着抱起白洁向浴室走去。
麻将桌上,王申板着脸,赢来的几百块钱没了,还倒输了几百。他妈的,邪门。王申想到,这把要赢回来。这把牌不错,上手听糊,混一色七小对,单吊东风。几圈下来,对门和上家都吃了两坎牌,看样子听糊了,王申着急了,伸手抓起牌,天灵地灵,东风东风快快来,“糊了”,果然是东风,这把牌让他赢回不少钱,望着几副懊恼的脸,王申得意地笑了。
浴室里,白洁蹲在高义胯间,正津津有味地舔吃着他的jī巴。高义抚着白洁的秀发,迷着眼享受白洁为自己口交所带来的快感。经过舔吸摸弄,jī巴又变得粗硬涨大,“宝贝……来干一下……”高义说着拉起白洁。白洁念念不舍地离开大jī巴,还饶有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吐出几根jī巴毛。高义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举起她一条大腿,坚硬的大jī巴对准紧窄的嫩穴一蹴而就。白洁几乎站立不稳,忙伸手搂住高义脖子,淫声荡语连连:“大jī巴好大……老公……亲老公……你好会操……啊……噢……好舒服……用力……”
干了一会,俩人都觉得挺累,白洁说“我受不了了……到床上干吧……”
“骚货,等下有得你享受的……”高义抽出湿淋淋的大jī巴,抱着白洁走进卧室。
“终于到了!”王乙走下汽车,来到门口,一个小年轻凑过来,“影碟要吗,带色的,”王乙停下脚步“哦……不要不要……”
“看看吧,有两本我看挺合您的,您有儿子吧?”
“有啊……怎么了……”王乙心想这和有没有儿子有什么关系?“走吧……走吧……我不要……”
“您听我说完,这两本是新版,台湾的,讲翁媳偷情的……特带劲不骗你。”王乙听说是翁媳偷情的,停下脚步“哦,是吗,多少钱?”
“20元一本。”
“好了,我怕了你。”王乙递给他40元买了两本,其实只要是真的,50一本他也会买,翁媳偷情这几个字眼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
王乙不由想到儿媳白洁那娇媚的体态,急匆匆向儿子家走去。
王申家,卧室里宽大的床上,被单凌乱地散落。高义昂躺着,白洁正趴伏在高义身上,耸动雪白美丽的肥臀,白嫩的大奶子一上一下磨擦着他的胸,粉嫩紧窄的骚穴紧紧含住大jī巴吞吐着,丝丝淫液顺着大jī巴流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高义紧紧抱住白洁肥美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下体按,白洁发出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
王乙来到儿子门口,隐隐约约听到儿媳的呻吟声,还以为她病了,忙按门铃。
“叮咚”
“叮咚”正当这对奸夫淫妇操逼操得天翻地覆正起劲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随后令白洁吓得花容失色的声音响起“申儿,开门,是我。”
当王乙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白洁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
然而王乙只是笑呵呵的说:“你已经忙了那么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可以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白洁。
白洁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
白洁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而王乙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媳妇身旁,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白洁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膛,依旧是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
王乙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白洁那半裸在浴袍内的饱满乳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白洁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紧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爸,我先进去了。”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
当白洁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王乙就紧跟在她背后,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么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里,她竟然就在要转身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王乙,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并且在白洁站定身子之后,王乙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白洁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白洁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一旦掀开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白洁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白洁,让我看看伤的如何。”王乙说着,同时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白洁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王乙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王乙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爸……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
尽管白洁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王乙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只听他煞有介事地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着他便掀开白洁浴袍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白洁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白洁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王乙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爸……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王乙听到白洁这么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
白洁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王乙面前。只见白洁顿时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显现出红晕;这时王乙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白洁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而他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白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梳妆椅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王乙悄悄抬头看了白洁一眼,发现白洁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不过王乙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白洁说:“来,白洁,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爸爸帮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白洁犹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王乙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王乙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白洁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王乙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王乙又轻声细语地吩咐她说:“乖,白洁,大腿再张开一点。”
王乙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白洁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王乙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白洁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白洁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不过王乙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白洁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白洁,再张开一点就好!”
白洁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梳妆凳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的王乙,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爸……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白洁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的手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王乙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白洁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过;她的反应正如王乙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王乙早就在那杯牛奶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2CC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白洁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4CC,所以王乙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王乙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白洁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王乙便看到了那个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王乙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白洁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白洁胸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白洁,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王乙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王乙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白洁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妆椅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白洁的胸前猛钻。这么一来,白洁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衷心想保护住的奶头,终究还是被王乙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王乙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可怜的白洁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王乙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面仰跌而下,尽管王乙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压在白洁身上的王乙,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叫王乙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白洁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白洁,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白洁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白洁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她公公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王乙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白洁臂膀上的奶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王乙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白洁的乳房,随着白洁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白洁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白洁,爸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白洁,不要怕。”
白洁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王乙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白洁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白洁,直到王乙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呧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王乙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王乙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白洁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适可而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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