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了着阿九“陛下您是在做什么?”
阿九回了回神,觉得尹正还是个很不错的人,于是就想着也不能冷落了旁边的严储清,于是就也顺着他看了好几眼。
片刻思考过后,整理了一下要说的话,负着手老道的说道“二位爱卿都是新晋之臣,在朝中尚无什么成就,此次前往霍都赈灾,二位爱卿可要好好表现,只有在朝中立足方才有些话语权,朕才能重用你们,比如皇叔呃”阿九说出口才觉得例子列的不对。
兴许是方才想着皇叔的事,于是尴尬片刻就重新开口“再比如凤阁元老程安之。”
“臣当不负陛下所望。”二人皆是躬身作揖齐声道。
阿九满意的点点头,客套既然过了,那么重点就来了,阿九转身看着二人“二位爱卿同是选举而来,想必也正值风华正茂,不知二位爱卿可否婚配?”
其实阿九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是有点心虚的,她生怕这二位爱卿认为是要把他们纳进后宫的,但到底还是厚着脸皮问了出来,但阿九更中意的还是尹正的回答。
阿九看着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尹正上前一步回道“回陛下,尚未婚配,陛下如此说,可是对臣二人有何打算?”
“有,朕是有打算。”阿九点点头,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将尹正和严储清雷的里嫩外焦的话,她说“朕想问问尹爱卿,觉得皇叔怎么样?”
尹正明显一愣,虽然心里猜了几分意思,但还是没能理解皇帝陛下的意思,于是只能暗暗的看了眼旁边愣着的严储清,严储清也是摇了摇头,摆了摆手。
尹正回过头恭敬道“陛下,臣不懂这其中含义?不知又与怀晋王有何关联?”
阿九惊觉问的不大对,于是抿了抿嘴,看了几眼身旁的小德子,晃着头喏喏道“朕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关联才来问的呀?”
尹正和严储清一脸疑惑,倒是身旁的小德子一脸的昭然。
阿九不说话,严储清和尹正也不敢说话,仿佛是过了许久,阿九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二位爱卿还是即刻前往霍都吧。”
“是,臣告退。”严储清和尹正躬身离开,一路上也是觉得阿九有些稀奇古怪,但终究是陛下,也不好拿开了说就只能想想。
阿九撇撇嘴,一路带着小德子去了御书房。
她踏进书房便有宫女替她卸着头上的龙冠,小德子命人将奏折上在了御案前,而御案旁坐着的是正在翻阅着奏折的皇叔傅衍。
阿九歪头看着专心批阅奏折的皇叔,腾出手来托着腮,任由宫女打理着她的长发。
皇叔今年二十八,名号怀晋王,王府中也尚未立王妃妾室,阿九想了想,皇叔单身至今有可能是为了完成他当初答应先皇的誓言,就是在阿九接手整个朝纲前,万事以阿九和凰权为重。
而如今他在朝中的位置举足轻重,整个帝都都以皇叔为重,权倾朝野,她想要收回凰权也只怕难以做到,她看着剑眉星目的皇叔,时而皱着眉批着奏折。
她心中按定了一个想法。
先皇曾经为了保护她的母妃,所立政策后宫不得干政,于是她就想立皇叔为君后,罢了皇叔的所有大权。
她咽了咽口水,皇叔长得也还不赖,帝都女子的梦中情人就是皇叔,如今她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是立了君后,朝中大权她尚不能掌握,又不能由他人代理,与其如此,倒不如由皇叔掌着权。
当然立皇叔为君后也并不是她的想法,她初次听闻这个想法时也是大吃了一惊。
那时的凤阁元老程安之背着皇叔在私底下召集了几个还现在阿九这边的臣子偷偷开了个大会,阿九很不理解,除开凤阁的几位元老和朝中一两位大臣之外,为什么会多出来文祥祥这个史官和小德子这个小太监。
阿九更加气的是这些人背着她将所有的联系商量了一天下,最终得出来个结论才通知的阿九,而这个结论就是派出她同皇叔一起,让她立志要立皇叔为君后,然后以后宫不得干政罢了怀晋王的权。
阿九震惊了,这群那是她的臣子,分明是为了干倒皇叔不惜将她送到她皇叔的身边,她抖着手指了指那群老奸巨猾的臣子。
后来会议开完后,文祥祥还特意教了一下阿九各种方法,而这一系列的方法被文祥祥说来就是扑倒皇叔。
阿九看着皇叔的身形,就想了想这十年来的一切,这十年来,她都是没有离开过皇叔半分,就拿先皇刚去世的几天来说,她年纪太小没有入皇陵同祭,傅衍就留在皇宫配她。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直到先皇的离世,但是她在外人跟前却从来不哭,到了深夜里就抱在傅衍怀里哭,睡着的时候也是抱着傅衍睡得,夜里更是搂的紧。
现下她已经十八岁了,按照民间的习俗只怕已经都许了人家,而她却婚不由己,必须由凤阁元老们筹备,如今长老们筹备的就是将傅衍收归皇家所有。
她以前也从来不管这些事情,如今想来确实有些严重了,皇叔也已经老大不小了,这帝都里的美人多的是,不对,而且这帝都里的男人多的也是,指不定皇叔就被那个美男拿下了,难道她要看着皇叔入了旁的男人的怀抱,那么她又要怎么一个人度过宫廷深夜?
阿九猛的摇摇头,在万分斟酌之下就狠下了一个决心,决定遵从他们的意愿,扑倒皇叔,呸!是拿下皇叔,想到这里,阿九就猛的一下站起来,一个对字还没有出口,宫女准备插在阿九龙冠上的玉簪就戳在了阿九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