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着回道:“确实是,不过,并不是不欢迎。”
“这样就真过意不去了,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现在就更近了。”韦翰先生说。
嘉丁纳太太确信丽迪雅什么都没听进去
伊丽莎白问:“说得是,他们出来了吗?”
“不清楚,母亲和丽迪雅坐车去麦里屯了。姐姐,听舅母说,您真去彭伯里玩过了。”韦翰先生说。
她说当然去了。
“真羡慕您的福气,可惜我运气不好,不然我去纽卡斯尔的时候,就可以顺路去拜访一下了。您看到那位老管家了吗,可怜的雷诺管家,她以前是那么喜欢我,不过,她应该不会在您面前提我的名字。”韦翰先生说。
“她倒是提了。”伊丽莎白说。
韦翰先生问:“怎么说的啊?”
“她说您去了军队。就怕——就怕您变坏了,隔得那么远,传个话都靠不住。”伊丽莎白回答。
“那当然了。”韦翰先生咬着嘴唇说。
伊丽莎白以为这下他可以住嘴了,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真想不到上个月在城里碰见了达西先生,我们几次擦肩而过,不知道他去那儿有什么事?”
伊丽莎白回答:“可能是准备和德·包尔小姐结婚吧,他现在去城里肯定有什么要紧事。”
“肯定是,您在蓝白屯见过他吗?听嘉丁纳夫妇说,您见过他。”韦翰先生又问。
“见过,他还介绍她的妹妹给我们认识。”伊丽莎白回答。
“您喜欢她吗?”韦翰先生问。
“当然。”伊丽莎白说。
“听说她这几年大有长进,以前见到她的时候,真觉得她没什么出息。很高兴您喜欢她,希望她能变得像样点儿。”韦翰先生说。
伊丽莎白说:“会的,她容易惹祸的年龄已经过去了。”
“你们经过金箔屯村的吗?”韦翰先生又问。
“不记得了。”伊丽莎白回答。
“我当初应该在那里得到一份牧师俸禄的,那是个很好的地方。那所牧师房子好极了,很适合我。”韦翰先生说。
“您喜欢布道?”伊丽莎白问。
“非常喜欢,我把它看成是我的本职。虽然开始要费点儿力,但慢慢地就无所谓了。我不该后悔的,但那真的是一份儿适合我的好差使。那安静的生活完全符合我的理想,可惜已经过去了。您有没有听达西先生谈过这事?”韦翰先生说。
伊丽莎白说:“听过,而且他的话很可靠。听说给您是有条件的,而且现在达西先生可以随意处理。”
“您听过!不错,说得在理。我开始就告诉过您,您应该还记得吧?”韦翰先生说。
“我还听说,您曾经并不像现在这么喜欢讲道。您还郑重地宣布,永远不当牧师,这件事就按商量好的解决了。”伊丽莎白回答。
“您真的听说过!这话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您也许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提过了。”韦翰先生说。
他们现在都快要到家门口了,因为伊丽莎白想要甩开他,有意走得很快。可是因为她的妹妹,她又不想让他生气,就笑着说道:“算了吧,韦翰先生,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必再为过去的事争论了。希望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冲突。”
伊丽莎白伸出手,韦翰先生殷勤地吻了一下,这时他的神情真是哭笑不得。他们就这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