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顶撞过他,他便因此记恨我。”韦翰先生说。
“这还真是骇人听闻,应该把这件事情公开,叫他丢人!”伊丽莎白吼着。
歇了一会儿,伊丽莎白又说道:“他究竟是何居心,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您?”
韦翰先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说得也不一定正确,难免会对他有成见。”
伊丽莎白吼道:“您是他父亲的教子、朋友、器重的人,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您呢?多奇怪、多可恶,达西先生竟然这样!即使他那么骄傲,他也不应该这样阴险!”
“的确是,”韦翰先生说道,“不过,一切的根源可能是他的傲慢吧。”
“像他这样傲慢,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呢?达西小姐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伊丽莎白问。
韦翰先生摇摇头:“达西小姐才十五岁。她小时候非常可爱,经常缠着我玩好几个钟头,可是现在,她越来越像她的哥哥那么傲慢无礼。她现在住在伦敦,有一位太太陪着她,教她读书。”
他们又随便谈论了些其他事情。最后,伊丽莎白忍不住又把话题扯了回来,说:“我真奇怪,为什么彬格莱先生那么和蔼可亲的人和他的关系怎么就那么好呢?您不认识彬格莱先生吗?”
韦翰先生说:“不认识。不过,达西先生想讨人喜欢自有办法,他的手段很高明。”
几位姐妹在聊天
“惠斯特”牌场散了,玩牌的人围了过来,柯林斯先生站在伊丽莎白和菲利普太太之间,又和菲利普太太攀谈起来:“人一上了牌场,就一切靠运气了,多亏了咖苔琳·德·包尔夫人,我才不会为输掉那点儿钱心痛。”
这句话引起了韦翰先生的注意,他看了柯林斯先生几眼,便低声向伊丽莎白问道:“您这位亲戚是不是和德·包尔家很熟?”
伊丽莎白回答道:“咖苔琳·德·包尔夫人最近帮他谋得了一个牧师职位。”
韦翰先生问:“我想您一定知道咖苔琳·德·包尔夫人和安妮·达西夫人是姐妹吧?咖苔琳夫人是达西先生的姨母呢。”
“我不关心这个。”伊丽莎白说。
“她的女儿将来会继承一笔很大的财产,大家都在讨论,他们两家将来会把财产合并呢。”韦翰先生说。
这叫伊丽莎白笑了起来,如果这样,彬格莱小姐岂不是白费心机?
整个晚上的大部分时间里,韦翰先生都跟伊丽莎白在一起,直到打牌散场吃晚饭的时候,别的小姐才有机会得到韦翰先生的殷勤。吃完晚饭回家的路上,伊丽莎白一直在想韦翰先生说的那些话。但是,柯林斯先生和丽迪雅一直说话,叫伊丽莎白没心思好好思考。尤其是柯林斯先生,当马车停在浪博恩的门口时,他还没有说完。
郡里的军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