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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也别无办法,只得道:「好吧。」张杰英扶她进了庙,庙并不太大,漆黑一片。

    张杰英扶赵秀英靠墙坐好,自己掏出火刀火石火折子照明察看,只见庙里积尘颇多,显然已很久无人至此,庙正中一尊刘全献瓜像,神像前的案子上有一支满是灰尘的短烛。

    扭头间见墙角处有一摊平铺开的稻草,大概是以前有流浪人在此安身,张杰英匆匆打量完庙内陈设,来到赵秀英身前:「师娘,你怎样?」赵秀英睁开眼道:「我中了毒针,全身无力,你快拿药给我……」,张杰英道:「师娘,药在哪儿?」「我怀里有个包,你把它取出来。」张杰英依言而行,尽管又一次碰到了那对柔软的玉峰,但说实话这一次他还真没多少邪念。

    张杰英取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几个巧精致的瓶罐,还有些带尖带刃的东西,总之是夜行人常备的自救用品。

    书中暗表,赵秀英之父赵方杰是位制药大家,对武林中各种有名的毒药均有研究,并暗自配下许多解药,当然和持毒者本人的解救方法是有所不同的。

    赵秀英道:「打开玉瓶,给我一粒药。」张杰英立即照办,从瓶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给赵秀英服了。

    赵秀英喘息道:「杰英,我中了酥骨夺命针,刚吃了一粒药,暂时控制住毒性的发作,但须得有人为我取出毒针,吸出毒血,然后再服一粒药,你是不适合的,快去找你师父来,这两个时辰是足足来得及的。」

    张杰英原为赵秀英的生死担心,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他面前死去了实在可惜,不过他也打算好了,若是赵秀英真的不治,自己在她临死前也要得到她。

    此时尽管听说可救,但令他恼火的是却不要他救,心道:「让我去找师父,你可打错了算盘,这么好的机会我若放过,那我不就是白痴吗?况且在那个屋子中你不也是任我随心所欲吗,这会儿倒装起清高了。」

    想到这里张杰英道:「师娘,我去倒是无妨,但有几点不可预料,一是我们迷路于此,夜里寻路更是困难,就算是最后找到了师父,师娘也只怕没命了,二是万一我碰到了刘义雄的人或者是他的人寻到了这里而我又不在,师娘又如何应对?」赵秀英一怔,张杰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可如何是好?张杰英见赵秀英面现难色,心中一喜,故做正经地道:「为今之计,只能我来替师娘疗伤,同时又可保护师娘不受伤害。」

    赵秀英闻言吃了一惊,抬头看张杰英,只见他嘴角似笑非笑,两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思,赵秀英面红过耳,娇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张杰英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刚才我们在屋中不都可以了吗?这次再把关系拉近些岂不更好?」赵秀英怒道:「住口!我一时意乱为你所乘,已是铸成大错,无论如何,你不能再碰我。」

    张杰英笑道:「师娘何必说气话,你现在浑身无力,我若动强谅你也无可奈何,可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要为你疗伤。」说着笑嘻嘻涎着脸走到赵秀英身前,伸手就要抱她。

    赵秀英见他真的过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张杰英一下子把她的手捉住,道:「我好心好意为你疗伤,你可别辜负我一番好意。」

    赵秀英道:「你……你会有什么好意,可恨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张杰英笑道:「现在看也不晚,一会儿就让你看……」说着伸开双臂把赵秀英的娇躯抱在怀中,尽管赵秀英拼力挣扎,奈何力不从心,被张杰英抱着仰面放到了那摊稻草上。

    赵秀英又气又急,两行泪水从美目中流了下来。

    张杰英动手解开赵秀英的衣服,现在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消遣这个美得让他自惭形秽的女人。

    当赵秀英柔长的玉颈、雪白的酥胸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自己的身体膨胀得要爆炸。

    他用力地嗅着赵秀英身上的香气说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在赵秀英的肚兜上拱着,又向赵秀英浑圆的雪肩上亲吻。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赵秀英的心里,她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或者出现个奇迹——自己的丈夫或者是什么人出现在这当口,结束这让自己屈辱的场面,尽管她知道这都是幻想。

    张杰英把手探入赵秀英的背部,解开了肚兜的扣结,接着手一扬,那肚兜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赵秀英的美好身体。

    张杰英终于看到了让他日思夜想的那对坚挺的圣峰。

    那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既匀称又大得恰到好处,配上了鲜如红樱桃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赵秀英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张杰英眼前就是这样的美色。

    张杰英伸手按住那对玉球,让它在自己掌下变形,自己充分体味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把赵秀英的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舌尖不断地在乳头上摩擦。

    赵秀英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力克制自己。

    张杰英道:「师娘,舒服吗?」赵秀英闭目不语。

    当张杰英抬起头时,忽地发现赵秀英的右乳上有一个极的黑点,旁边似乎还有血迹渗出,一怔之下立时明白这是中针之处,笑道:「师娘也恁见外了,哪里有伤何不早说,害得我好顿找。」说着便从赵秀英包里拿出磁石,吸出了毒针,然后又道:「我再为师娘把毒吸出来,如果毒死我,我也是心甘情愿。」说着把嘴凑到伤口上用力吸去。

    赵秀英柳眉一皱,樱口中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这次她终于说话了:「杰英,我虽比你大上几岁,但在辈份上是你的师娘,又是你义母,你若真心为我疗伤,也无不可,但你不可对我不敬,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赵秀英自知无论如何自己的身体一定是会被他看的,若是一味斥骂,张杰英恼怒起来就会对自己用强,因此只得晓以大义,希望能够打动他。

    张杰英吐出一口毒血,说道:「师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不是正在为你治伤吗?你也不告知我伤在何处,我只好乱摸乱舔了,既然师娘明示了,那就告诉我何处还有伤?」张杰英这一问,赵秀英立时面红过耳,好久无语。

    张杰英见状知是隐秘部位,心中狂喜,表面上却急道:「师娘,你快说啊!」赵秀英扭捏不安,倒显出一副少女的羞态,张杰英不禁瞧得痴了。

    良久才听见赵秀英如蚊子般的声音道:「在,在……离下身不远处。」张杰英心中的兴奋无法表述,但脸上却是一副庄重的样子,他伸手去解赵秀英的裤带,赵秀英也分外紧张,以至于张杰英碰到她的身体时,她竟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越过柳腰慢慢向下滑时,赵秀英立时又后悔了,急忙道:「不要!不要!」双手也紧紧地扯住了自己的裤子。

    这时张杰英还哪里肯听她的话,他粗暴地把赵秀英的裤子褪下来,在脚踝上缩成一团,最后张杰英又从赵秀英的脚踝上把它除去。

    赵秀英修长晶莹的美腿完全暴露,粉腿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热香。

    赵秀英身上只剩下一件遮掩物了——亵裤。

    这时二人都紧张得发抖,当张杰英的手再一次触到了赵秀英的玉体时,赵秀英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张杰英定了定神,双手扯住赵秀英身上的最后一丝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赵秀英满面通红地道:「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张杰英充耳不闻,执意地要把赵秀英的整个身体尽收眼底。

    赵秀英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

    亵裤缓缓滑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赵秀英此时已然是身无寸缕,张杰英尽情地饱览着她冰清玉洁的身子,浑圆的香肩、高耸的酥胸、玲珑有致的曲线、修长晶莹的双腿,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再配上她雨带梨花似羞似怒的娇艳,真是绝色。

    张杰英惊呆了,这个好色之徒此前无数次对赵秀英的玉体想入非非,他知道赵秀英的身体美得不得了,甚至在脑海里勾勒了许多赵秀英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终于见到了这让他垂涎已久的身子时,他才知道自己先前的勾勒有多么苍白,呈现自己眼前的是一具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的裸体,仿佛只有用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来形容才得体。

    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巧的阴部。

    张杰英抓住了赵秀英颤抖的美腿向两边分开,赵秀英两腿之间的结点就完全暴露出来,那道粉红色紧密闭合的肉缝便清楚而明显地看到了。

    这位已无任何抵抗能力的美女,她的这片圣洁的桃源将不得不迎来她第二个男人的探幽访胜。

    张杰英伸手向那里摸去,赵秀英本想夹紧双腿,无奈张杰英挡在她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只得任其所为。

    张杰英在赵秀英的玉门和阴毛上摩挲着,开始赵秀英还强自忍着不出一声,但由那里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赵秀英拼力地驱赶这种感觉,她的双手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稻草,美丽的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同时身躯也微微颤抖,这种煎熬实在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猛然她的手一松,美丽的樱口中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张杰英听她出了声,大是得意,更是恩周四体,无所不致。

    正在二人意乱情迷之际,猛听赵秀英一声痛吟,张杰英这才想起她身上尚有一根还未取出的毒针,连忙定下神来,终于在赵秀英阴毛边际发现了伤口,便用磁石去吸。

    冰冷的磁石一下子让赵秀英清醒过来,她暗自对刚才的感觉后怕,这次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保住清白,但当务之急是稳住张杰英,过分斥责和忍让都不是上策,稍有不慎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张杰英吸出了毒针,赵秀英道:「快给我服下解药!」张杰英笑道:「师娘别急,还不曾吸出毒血呢!」赵秀英冷笑道:「你想让我死吗?即使服了药至少也要到天亮我才能复原,难道你怕了?」张杰英被她这一嘲笑,心中的邪念消退不少,如果自己用强虽能得手,但赵秀英满腔恨意,定然也是大失一番滋味。

    面对这样一个天人,只有让她动情自己再去品尝那才是最佳的美味,想到这里张杰英道:「好,听你的。」便按她的指点从囊中取出解药给她吃下,看她吃完,张杰英笑道:「师娘,我可以吸毒血了吗?」赵秀英道:「有何不可,你只管吸就是了。」

    她这一说张杰英一时倒不知如何下手,只好俯下头吮吸,吸了几口,血已是红色的了,说明毒已被全部吸出了,但张杰英并不停下来,他这样做其实是在想办法如何能挑起赵秀英的欲火。

    正当他再一次俯下头时,屋中忽地一黑,原来那截短蜡烛已经烧尽了。

    张杰英心中狂喜,暗道:「天助我也!」便假做看不清的样子,立时把嘴印向了赵秀英巧的私处。

    赵秀英与王郎结婚十余年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及至发觉张杰英竟然用口吮吸自己的阴唇时,心中实是颤栗,浑身如遭电击,那种感觉迅速弥漫了她整个身体,她心知自己已然输了,趁着还有一点理智她大叫:「不要,你不能这样……」语音发颤,心中已是骇极。

    张杰英听她语气,已知胜券在握,一鼓作气,便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啊——」赵秀英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便在此时庙外电闪一逝,巨雷一声,大雨下了起来。

    伴随着这密集的雨声,漆黑的庙内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最后一声比较大,像是衣裤落地的声音。

    只听赵秀英柔声哀求道:「杰英,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义母,我们又有师徒名分,要是做了那事便是乱伦,是要下地狱的,况且我已是有夫之妇,要从一而终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身子,来世我一定做你妻子,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放过我……」跟着张杰英的声音响起:「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心甘……」一阵滚滚的雷声把他的话淹没了。

    庙外雨下得极为疯狂,闪电雷声交替发威。

    庙内传出一个女子惶急绝望的哭叫:「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禽……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啊——」猛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切似乎都平静下来。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借着这瞬间即逝的亮光,只见庙内稻草上一男一女两具裸体互相纠缠着,上面的男子不断做抽chā状,而他身下的女子两只手臂架住了那男人的双肩,似乎在竭力抗拒,看此时的情形她已是绝望地放弃了。

    她会不会如在刘义雄府中那样虽遭非礼而仍保全璧呢?她脸上的隐隐泪光已经说明了她这一次没那么幸运了,她真的失身了。

    女人失神的眼神还闪现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张杰英粗暴地扯过赵秀英,开始撒野。

    赵秀英哭叫着奋力抵抗,然而此时一个浑身酥软的窈窕女儿怎敌张杰英兽性发作的暴力?张杰英很快就分开了赵秀英美奂绝伦的玉腿,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她的柔软诱人的腰肢,把自己怒发如狂的东西顶在了赵秀英的要害上。

    当两个器官一相接触时,赵秀英已知无可回避了,虽然还低低抽泣着,但放弃了抵抗。

    张杰英腰身一挺,冲破了两层蚌肉的阻隔挺入了进去,一刹那间赵秀英痛苦和撕心裂肺地叫着直直地挺起柔长的玉颈,绝世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掩映在凌乱的秀发中,凄惨无助的样子实在让人恻隐。

    随着guī头的没入,赵秀英的yīn道壁顺势被张杰英guī头向两侧分开,但yīn道口很快就向guī头后的部分全方位的合围,将插入的阳jù紧紧吮吸住,不留一点空隙。

    张杰英只觉一种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觉传了过来,不由得使他大叫起来。

    到了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张杰英一边抽动一边暗问自己:「这是真的吗?」他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绝世貌美师娘,这让他格外兴奋,他尽情地品味着自己下身所带来的快感。

    自己的阳jù在赵秀英的身体中驰骋,而身下这绝世美女所带给自己的则是用她那湿热滑嫩的蜜穴把自己的阳jù紧紧地拥握,全方位地包里住,同时向美人体内强力吮吸,仿佛要把自己的激情从这里拉过去,然后把它融化,这样的感觉是他以前玩过的女人从来不曾有的。

    能品尝到这人间极品女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让张杰英觉得即使他立时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赵秀英耳边道:「师娘,我终于得到你了!」赵秀英心中极为痛苦,虽然她为人心高气傲,但骨子里却是贞洁烈女,自嫁王郎以来一直恪守妇道,从一而终对她来说是非常自然的道理,而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张杰英占有了,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殷殷魔手摩挲着,他的大jī巴此时也正肆意奸淫着自己的美屄,在这样的极其痛苦中她成了张杰英的人。

    赵秀英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此刻她心中充满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悔恨:「王郎,你我夫妻十余年,你对我宠爱有加,千依百顺,为妻悔不该与你斗气,致使清白之躯被他人占有。」泪水从她美目中流淌下来。

    暗夜无边,庙早被笼罩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庙内传出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痛苦的啜泣和娇柔的呻吟声也被淹没在滂沱的雨声中,消于无形。

    又一道闪电划过,庙内一瞬间明亮起来,那一男一女仍在纠缠,不过这一次情形已有所改变。

    那女子跪趴在地上,玲珑的身体曲线倾绝一世,而男子则是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迷人的浑圆的美臀向她发起进攻,男人一边干心里一边赞叹:「天生的尤物,滋味果然不同,穴这么嫩,这么窄紧,真是活受死了,能享受到此等女人,不枉世间走一回!」女人长发委地,随着身后男人的肉棒在她玉穴中的耀武扬威,她撩人的腰肢也优美地扭动着,每当男人猛然贯入时,她美丽的樱口都不由自主地张开,「啊,啊——」庙中传来一阵阵如银铃般悦耳的呻吟声。

    女人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恨意,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她已经接受了身后男人的抽chā。

    偶尔她还伸出一只玉臂,把垂地的长发拢到后颈处。

    那男子显然被她这专为自己发出的吟叫所激动,勇力倍增,干得更是卖力,一下一下地猛力地直捣着女人那迷人的柔嫩的蜜穴。

    女人明显感觉到了男人力度的加重,顿时娇躯无主,诱人的蛮腰摆得如暴风雨中的垂柳。

    虽然她紧咬银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出与先前径庭太大的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不由得她,吸附得越来越紧的yīn道使男人的每次进入都感觉到了那里的强烈吸引,男人一只手从她的浑圆的美臀上滑向她美妙的私处,想看看那里在自己的攻击下是什么样子,他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区域。

    当他的手在套弄着自己阳jù的阴唇周围进行撩拨时,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她放开了声气,啊啊的一声接一声的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粒珍珠落入玉盘上,动听之极。

    听着这无与伦比的娇柔声音,张杰英更加意气风发,猛地头脑中出现了父亲因伤致残的惨景,心中一阵苦楚,暗叫:「父亲,孩儿已经用了自己的方式给你报了仇了,你的仇人正被孩儿狠狠地奸淫呢!」他心中一气那股本要向外冲锋的热流竟然阻住了,于是他狠命的抓着赵秀英的蛮腰,咬牙切齿,攒足力气向她体内一下一下猛贯,听着赵秀英传来的声声娇柔的哀呼,张杰英丝毫不为所动,心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自认贞节、故做清高的婊子!」挺动得更是有力,赵秀英身躯颤抖着,双手紧张地抓着地上的稻草,她已经无所适从了,猛然她娇美的面孔直直的仰起,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樱口中冲出来,她高潮了。

    而此时身后张杰英极力压抑的哼声说明他的情况也不妙了,随着张杰英动作的加快,他的高潮也是顷刻之间的了。

    赵秀英似乎想起什么,尖声叫道:「你,你不可以射在里面……」然而张杰英充耳不闻,他执意要在这个高傲的女人的玉体中留下自己占有过她的痕迹,随着身躯的剧烈抖动,他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激情喷射出来,为了使自己射得更深,张杰英把阳jù向赵秀英玉穴深处极力顶去,同时把赵秀英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扯过来,这样二人私处及周围的肌肤紧紧地密接在一起……,二人都纵声尖叫着,外面的风雨声此时对二人来说仿佛都不存在了,充斥在二人头脑身心中的尽是天堂与地狱般的颤栗激情。

    激情过后二人暂时安静下来。

    由于先前的xìng交姿势,此时二人都是侧卧,张杰英从后面搂着赵秀英的柳腰。

    张杰英只喘息了一会儿,精力便恢复过来,想到自己终于占有了这个貌美清高的女人,张杰英心中充满了一种满足感和自豪感。

    借着闪电的亮光,他探头看了赵秀英一眼,只见赵秀英散乱的乌云中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庞,高潮的到来让她脸上有些晕红,更增娇艳,此刻她正张着樱口喘息。

    看着她鲜润的樱口,张杰英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阳jù插入让她去吮吸,可是他终于忍住了,赵秀英是他心中的天人,自己之所以占有她,除了报仇泄愤外,还倾倒于她的无比的清高美貌,出众的文才武功,实在抑止不住对她的爱慕才这样做的。

    想到自己刚才那么粗暴地对她,张杰英此时还真的有些怕赵秀英会厌烦他。

    一股热热的激情在他浑身迅速弥漫开来,让他不断膨胀变硬,这一则是因为他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二则二年多未近女色,更兼赵秀英姿容绝世,美妙无比的品味不断刺激着的他的兽欲,他的情欲又勃发了。

    他把手伸向了赵秀英,在这个已然被他玷污的玉体上上下撩弄着,赵秀英没有反抗,默默地顺从了。

    见她不反抗,张杰英心知她已经默许了自己还可以继续占有她,于是他扳着赵秀英的香肩想让她翻转过身。

    赵秀英没有动,可是当张杰英手臂上稍一加力时,赵秀英身子便翻转过来,仰面倒着。

    她的脸上没有泪水,也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上方,尽管她的身体被张杰英占有了,但仍如一尊美神,显得那样高傲圣洁。

    她张着好看的嘴静静地喘息,平静地面对着即将来到的对她的再一次侵犯。

    张杰英俯下身子,把头埋进赵秀英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

    赵秀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当张杰英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里时,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终于她崩溃了,歇斯底里的浪叫起来。

    张杰英见时机成熟,合身扑到了赵秀英的玉体上。

    二人喘息着,呻吟着,彼此的身体互相厮磨着,如扭股糖般纠缠到了一起,不知何时赵秀英的一双雪白玉臂已然勾在了张杰英的脖子上,同时她也主动迎合着与张杰英接吻,二人舌头互相勾动时发也了唔唔的声音。

    在情欲的驱使下,赵秀英这个曾经的贞洁烈女主动地向张杰英奉献了自己一直引以自负的充满无限青春活力的身体,这样张杰英才算是真正的尝到了赵秀英的滋味。

    青春玉女的赵秀英面对着与经验丰富的张杰英的肉体结合,居然让人吃惊地展现了无师自通的媚技,技艺的新巧和自然让御女无数的张杰英都感到意外,这样的绝世美味张杰英自然是惊喜异常,于是也把自己的本事卖力地展示出来。

    二人心意相通,不需要任何语言,赵秀英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在这样的雨夜雷声的环境中和那种因不可际遇的原因而带来的对伦理形成挑战的男欢女爱,让赵秀英获得了一种不可名状和无法压抑的兴奋和刺激,使她觉得张杰英对自己的每一次抽chā都有了格外强烈的快感。

    她全力配合着眼前这个正占有自己的人的动作,她知道自己今日所有的温存柔情就连王郎都没有享受到,不过她不愿去想了,她的头脑身体中都被一种极大的快感占据了,她还要继续获得和持续这种感觉。

    雨还在下,外面是实雨,庙内则是云雨,张杰英和赵秀英的亢奋交合也只有闪电下看得清楚。

    当又一道闪电照亮夜空时,张杰英和赵秀英再一次改变了他们的交配姿势。

    这一次他们面对面地相拥而坐,赵秀英坐在张杰英稍稍分开的腿间,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则紧紧盘在张杰英的腰间,自己则主动地把她纤细的腰肢向前一送一送,她闭起自己的美目,不时向后仰着头,口中依旧吟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已完全不成形了,凌乱地披散在她浑圆的香肩和光滑的背部。

    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不出半点她被强奸的痕迹,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一对爱侣在交欢。

    张杰英搂住赵秀英的柳腰,把头埋进赵秀英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阳jù被赵秀英的yīn道紧紧地套弄着,由于赵秀英腰身的挺送,他的阳jù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吸附,似乎要把他体内所有的激情和兴奋都带走,让他不能自己的要炸开了。

    他虎吼一声,一下子把赵秀英按在身下,凶狠地驰骋起来,这是他数次高潮后的最后力气。

    赵秀英显然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叫声更放浪起来,双腿在他的腰间勾得更紧,下意识地表现出了一种排他性的顺从和配合。

    张杰英狠命地插了一百多下,终于大叫一声,他达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磅礴高潮,一股火热滚烫的精液从他与赵秀英身体密接得最紧的部位射入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那正在容纳他阳jù的器官里。

    赵秀英也发疯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尖叫,体味着张杰英一波一波热潮对自己花心带来的冲击,强大的冲击力让她yīn道不住痉挛,终于她也忍不住了,她忘情地尖叫着,yīn道巨烈收缩,紧紧吸附着正在自己体内喷薄的阳jù,同时娇躯颤抖着向自己yīn道内的张杰英guī头部位喷出大量阴精,阴精和阳精在她的子宫内交汇而合,融为一体……一瞬间,二人都静止下来,庙内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声。

    张杰英只觉得身子都被淘空了,但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

    他闭起眼睛,尽情地回味着这种感觉,良久他才抬起头,怜爱地看着身下的赵秀英,他非常感激她带给了自己这种美妙滋味,趁着她余热未消,张杰英和她对吻了一会儿,便从她的身体中抽出自己已经变软的yīn茎,然后从赵秀英的玉体上滚落下来。

    这时赵秀英的子宫里已然充满了张杰英的精液,当张杰英将他的yīn茎抽出来时,便有一些残余的精液顺着赵秀英的yīn道口流了出来。

    到了这时二人都已是疲倦之极,甚至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就都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杰英猛觉脖颈上一凉,跟着一阵疼痛传来,他一下子惊醒,睁眼一看却是赵秀英用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赵秀英已经穿好衣服,再看庙外已然天光大亮,雨也不知何时停住。

    张杰英忙道:「师娘,你这是干什么?」赵秀英冷笑道:「你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痴傻?你就要上路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张杰英道:「师娘不要开玩笑。」赵秀英啐道:「谁和你开玩笑,你这样的登徒子是人间的祸害,你只有死了,一切才会消停。」

    张杰英向赵秀英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知她真的动了杀机,有心求饶,但转念一想以师娘这样的性情只怕求饶也无济于事,心一横便一声不语。

    赵秀英见他一句话也不说,冷笑道:「你怕了吗?昨夜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张杰英道:「师娘,说实话我是很怕,可我一点也不后悔,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天人谐得鱼水之欢,死了也无怨无悔。」

    赵秀英道:「多说无益,念在你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昨夜已经让你为所欲为了,既然已经回报了的你恩情,杀死你我也没什么内疚的。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应该告诉你,这几日我正值危险期,假如我有了身孕,我会替你把孩子生下来,你也该瞑目了。

    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或许我能替你办办。」

    张杰英道:「没什么未了之事,我只希望来世能变做师娘身上的一丝一缕,时时刻刻能够得见师娘的玉体,别无它求。」赵秀英道:「到了这时你还色心不死,我倒有一件事要求个明白,八月十五那天晚上,你扶我回房,是否对我做过什么?」

    张杰英一听才知道原来赵秀英并非一无所知,只是模模糊糊地有些感觉,当然这种感觉是羞于向人启齿的,也就只好当做不知,这时向自己提起无疑要听实话了,张杰英也不隐瞒,说道:「师娘是天人,杰英是凡夫俗子,自然免不了凡人的俗念,平时又摄于师娘威严,倒是那晚是个机会,杰英实在抵不住师娘的美貌,所以才会冒犯。」

    赵秀英道:「如何冒犯?」张杰英便把那晚自己所做的一一说了。

    赵秀英脸一阵红一阵白,等张杰英说完了赵秀英好一会儿才问道:「我问你,当时若不是秋菊闯进来,你会不会对我……」张杰英道:「不会。」赵秀英冷笑道:「为什么?」张杰英道:「时间不允许,再说了一旦被人发现我命不保事,师娘也毁了。」

    赵秀英道:「你有这般好心肠?我昨夜不还是毁在你手?」张杰英道:「我非君子,昨夜算是一点有仁义的卑鄙吧,比之中秋之夜,昨夜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师娘的名声毫无损碍,师娘若是不放心,我宁愿死于师娘之手。

    」赵秀英道:「你说的是实话?」张杰英坚定地道:「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赵秀英沉吟半晌,慢慢落下手中长剑,张杰英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了?」

    赵秀英幽幽地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忽地脸一红,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昨夜做了那么多次,也不知我是否会怀上身孕?」忽然转过头看着张杰英,脸如寒霜:「你听好了,就算我有了,这个孩子也永远姓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张杰英自然求之不得,连声道:「是,是,我明白!」赵秀英接着道:「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昨夜一过便是了断,以后再无瓜葛,你若再纠缠不清,休怪我剑下无情!」说着收起长剑,出了庙门。

    看着她曼妙的身姿渐渐远去,张杰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只是因为自己心一横实话实说才免遭毒手,想到这里冷汗不由涔涔而下。

    转眼瞅见身边的稻草,那里还浸着自己与赵秀英昨夜做ài时的淫液,稻草上似乎还有赵秀英的余温和她的体香,想到赵秀英昨夜的主动迎合给自己带来的那种飘飘欲死的销魂蚀骨的滋味,真如同做了一场梦一样。

    猛然他跳了起来,赵秀英与王郎十余年不曾生育,这次自己得手后若真让赵秀英怀上自己的骨肉,那该有多刺激!不仅自己大感快意,岂不连仇也一起报了?此时他真的盼赵秀英能够受孕,自己亲眼看看这个身为自己仇人绝世美女怀上自己孩子的样子,当然他这些想法赵秀英是不可能知道的。

    赵秀英倒在床上回忆着昨夜的事,已觉周身滚烫,心中止不住地骚动,她又想起一件事,那是张杰英在脱光衣服扑到自己身上的一刹那,她在挣扎中曾触到他背部的神道穴。

    要知道这神道穴可是人的一大要穴,此处被点中不死即残,那当口赵秀英体内毒素已清,力气已经恢复七成,完全可以就手放倒张杰英,正当赵秀英竖起玉指准备下手时,不知为什么她犹豫了。

    她内心隐隐觉得这样做太过了,如果没有张杰英拼死相救,说不定自己早命丧刘府或者被捉,以自己的容貌恐怕也是难逃一劫,而今自己竟以这样的重手对待曾救过自己的人(尽管他正在意图侵犯自己),似乎对他不公,可是若让他就这样玷辱自己,自己也不能接受,到底如何是好?一瞬间赵秀英做了个让人吃惊的决定,那就是自己可以让张杰英操一次,但最后的结果是他必须得死,这样自己杀了他心安理得,而张杰英也不会觉得委屈。

    尽管她最终做出了这个决定,但当张杰英真的进入她的身体中时,赵秀英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随着张杰英阳jù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赵秀英的情欲迅速被点燃,屈辱悔恨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自己业已失了身何必还要做出痛苦的样子以表贞洁?于是她放开身体主动逢迎起张杰英的动作来,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是自己快感需要,但更重要的是让张杰英在死前饱享艳福美味从而瞑目无憾。

    虽然二人刚刚交合时比较陌生,彼此动作有些不谐调,但很快赵秀英便和他融为一体了。

    二人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的颠峰,最后终于支持不住双双睡去。

    赵秀英念及此处,满面红潮,春心荡漾,猛地一眼瞧见旁边正熟睡的丈夫,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理智立时如一盆冷水般当头浇来,顿时欲念全消,丈夫这般疼爱自己,自己怎么还可以存在着这些杂念?她暗自下定决心,今后自己要为丈夫守住底线,自己出轨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决不会再有第二次,若是张杰英不肯放手还来纠缠的话,自己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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