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
梅姨望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我感到心动。
我知道为什么莹莹会那么喜欢你了,除了可爱,你还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梅姨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是问诚实而勇敢的男人的。从我套上这件睡衣见你之后,你的眼睛一直这件睡衣上扫来扫去,你究竟在扫什么?而且我发现,你的小弟弟好像一直都在硬著,能不能告诉我它兴奋的原因?
我嚥了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告诉她我想看清楚在这件睡衣里面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包著她的身体,而我的小弟弟,从看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好像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
梅姨似乎脸又一次红了起来"诚实的孩子应该受到奖赏。勇敢的男人应该得到回报。如果你有力气把我抱到床上,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我愿意给你一点你想要得到的快乐。
梅姨说"不过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对快乐来说,这种打扰是致命的。
所有的房门都已紧锁,所有的色情开始启程。脱去睡袍的梅姨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真的分不清床单和梅姨哪一样更白。我望著梅姨艳丽四射的胴体,有种做梦的感觉。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美丽?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快乐?
梅姨问:“你还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确定一切是不是真的。我甚至捨不得立刻衝过去,把梅姨拥进我的怀里。我无法放弃这种视觉上快感,这样的身体,不知道应该属于天使还是魔鬼。我说:“你好美。”
梅姨问:“好美有多美?”
我再一次哑口无言。好美有多美呢?我远远地看著,无法定义,不知道不捨得冲上去占有的女人的身体是一种怎样的美丽。我喃喃地说:“让我这样看著,我愿意看一辈子。”
梅姨低低的问:“你不想?”
她的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著一股致命的诱惑。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道在颤抖什么。她分开腿,手指轻轻揉动早已经汁水淋漓的桃源,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吟哦。
我听到她说:“给我。”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溃,我上去,拿开她的手,一下子就刺进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没有酝酿,原来赤裸的色情就应该是这样,直接的插入,直接的撞击,直接的奸淫,直接快乐。
快乐在我的舌头,快乐在我的双手,快乐在我的胸膛,快乐在我的阳jù。更大的快乐,在我的身下。梅姨闭著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在做ài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在闭著眼睛,现在我知道了,闭著眼睛是为了更细緻的品嚐快乐。
因为在我插入梅姨没有多久,我的眼睛似乎也闭上了。身下的梅姨彷彿每一寸肌肉都在动,都在抚摸,都在安慰,同时也都在索取。闭上眼睛之后,我清晰的感受到梅姨身体的一切奉献,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战欲海的每一分钟的满足。
我用力驰骋,没有一丝保留,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美与丑,乐与怒,荣与辱,甚至生与死都已经置之度外。只有燃烧,我觉得我整个人正在燃烧,直到我变成灰烬。
梅姨四肢张开,很久一动不动,我就在那张开的四肢里,忘记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小弟弟渐渐软化,慢慢从梅姨身体里面滑出。我艰难的挪动身子,在梅姨身边躺下,梅姨依旧一动不动,毫不理会流出的东西弄脏了床单。我轻抚著梅姨的身体,梅姨的乳房饱满弹动,硬硬的乳头像两颗红豆。
这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女人的乳房,没有松软,没有疲惫,连淡淡的乳晕都还是粉红的。这似乎是一双成熟少女的乳房,却多了一种母性的,可以抚平伤痛的美丽与温柔。
我又一次忘记了身在何处,一遍又一遍感觉著梅姨乳房在我掌心里的弹动挺拔,激情澎湃,感动莫名。朦朧中,我听到梅姨说:“你好棒。”我张开眼睛,望著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来,脸颊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红:“有多美?”
我说:“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依过来,半伏在我的胸膛上,一隻手在我的胸膛慢慢游走:“比莹莹还美?”我点点头:“是的。”
我没有说谎,在这一刻,梅姨的美是无可比拟的,梅姨的风韵,是莹莹身上不曾具备的东西。
梅姨在我的胸口轻轻拧了一下:“骗人的东西,同时还是个花心的东西。不要在和我说什么美不美的问题,记住我们之间,没有美与不美,只有色情。”
我心中一片迷茫。
难道这一切,只是色情吗?我无法确定。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梅姨的下体,丰腴的双腿之间,激情后留下了一片狼藉。或许只能是色情吧,除了色情,我不知道还应该多有些什么。
梅姨的唇压过来,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任舌头彼此温柔的交缠,双手用力环拥梅姨软软的腰肢,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兴奋起来。
梅姨跨上来,套著小弟弟用力坐下。我闭上眼睛,听到梅姨伏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记住了,除了色情,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东西。别忘记色情之外,我永远只能是你的阿姨。”
天已经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沈睡。睡著的梅姨看上去带著某种痛苦,眉头紧紧皱著,似有一个难解的结。我几次在睡梦中听到她把牙齿咬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每次当我被这种声音惊醒,醒来时都看到梅姨美丽的脸在薄薄的灯光下突起一条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轻颤了一下。
我起来把冷气关小了一点,替梅姨盖了盖毛毯,看著她用力把毛毯里紧身体。我忍不住拥她入怀,轻轻吻她的脸。她的脸仍隐隐带著某种不安,就像一个在惊恐中挣扎的孩子。我把她的脸,温柔的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那样柔软,那样不容分离。我把嘴唇软软地触到她的乳房。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了吧,经过从少女到少妇的洗礼,饱满的乳房带著一种成熟之后才能拥有的厚重。大概上帝也欣赏这样美丽的乳房,一点也没有捨得留下从蓓蕾到盛开的过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跡。结果在盛开之后,梅姨的乳头依然嫣红如少女。
梅姨的乳房在我的唇中再一次挺立。她的身体这样敏感,每一次轻轻地触动就能带来剧烈反应,这反应同样好美,我品味著梅姨因情欲而变化所展现的惊人的性感,几乎让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这一刻的温馨与柔软,是因为色情的关系吗?我拥她入怀,敞开的真的是情欲的怀抱?这美丽的乳房,只能是为色情才盛开的乳房?我抬起头,凝视梅姨的脸,忽然觉得脑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脸静静地偎在我年轻赤裸的胸膛,年轻赤裸的胸膛大多时候是羞怯的,这一刻我的胸膛没有羞怯。梅姨的唇轻轻触著我年轻赤裸的胸怀,年轻赤裸的胸怀是敏感的,这一刻我的心房静若止水。
我心里淡淡有一丝甜意。我忽然明白,在这一刻的情怀里,我拿自己当了一次情人。
我痴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时候,她的表情已经在沈睡中变得安静从容。
整个下午,在疲倦之前,我们似乎一直都在疯狂的做ài。每一次我无意地挑逗或者梅姨奇异的颤抖都会引起一次新的拥抱与缠绵。色情的梅姨在色情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色情可以这样美丽。
不知道纠缠多久,不知道高潮几回。上下左右,前后疯狂,几乎每一分钟都在色情。今天色情如海,我们在色海中沈浮,忘记了一切。然后忽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下来,当夜色笼罩外面的世界,我张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
怀抱里赤裸的梅姨让我知道一切都曾经真的发生。梅姨的身体成熟而丰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安安静静的偎依在我怀里,我几乎有怀抱著莹莹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真的是怀抱未来岳母所应该有的感觉吗?
梅姨在我怀里轻轻动了一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紧她,有种怕她忽然离开我的感觉。这一刻我们的距离那么近,这绝对不是女婿与岳母之间的距离,甚至也不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距离,更像情人,深爱并沈沦著。
可是一直以来,我爱的都是莹莹呀。直到此刻,我还能很确定的告诉自己,我仍然爱著莹莹。梅姨和莹莹是两种不同的美,只不过,在这一个时刻,梅姨的美丽距离我更近而已。我相信这个答案。
梅姨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从睡梦里醒来。她推开我的双手,轻轻靠到我的肩头,我不说话,只是用下頜慢慢摩挲著梅姨的脸。梅姨说:“你抱得太紧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笑笑,我确定自己的感觉,梅姨已经不再是我的长辈,她应该是我的情人。一下午无限制的缠绵与疯狂,早已经融化了我们之间的所有距离,年龄、辈分、彼此防备的心理。
梅姨说:“这一觉睡了好久。我差点没有被你累死。”
我问她:“你累?难道你比我还累?该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射出来多少次?好像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比较累一些吧?我不觉得你累,整个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调戏我,每一次都是你先发动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再也不理你。”她坐起来,去取扔在床脚的睡衣。我吓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干什么?”
梅姨说:“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脏死了。”我问她:“去洗澡穿衣服干什么?”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里,谁知道有没有人像你一样那样,一声不响就翻进来?”
我笑了起来。“应该不会吧。老实说,被人撞破你的好事,这是第几次?”
梅姨没有理我,翻身下床,弯下腰去捡扔在地板上的睡衣。弯下腰的一瞬间,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在我眼前闪过一道优雅的弧度,另一种绝妙的阴部让我再一次勃起。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过头:“干什么?”
我衝过去,从后面抱住梅姨,用力按低她的身子,飞快的插了进去。梅姨发出一声惊呼,可是只挣扎了一下,立刻发出了她几乎叫了一个下午的淫声。
我忽然有强烈种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一起的男人。在他们面前,不知道梅姨是怎样的一种风情?会不会像此刻永远被快乐的奸淫?
当然是被快乐的奸淫,在我的撞击中,梅姨一声声呻吟,一次次颤抖,花穴里传来阵阵收缩和允吸,因兴奋而流出的花蜜打湿了我的小腹。
我站立著,技巧而有力的奸淫著,双手托住梅姨因身体前倾而沈甸甸的乳房,仔细品嚐梅姨的每一寸性感。和下午的奸淫相比,这一次我是清醒的,清晰的知道我自己在干著什么。
也许这一次,我才真正享用著梅姨。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这种主动的享用给我带来另一种快感,不仅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梅姨完全是被动的,她伏低著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奸淫弄得惊呼不断。
我很持久,连我自己也不禁有些惊奇,也许因为下午倾泻了太多的子弹,虽然快感一阵接一阵侵袭著我的下体,很久之后我仍然斗志昂扬。梅姨的身体越来伏得越低,高高翘起来的屁股蛋在我的衝撞下升起两块红晕,奸淫的姿势也从刚开始的直立变成梅姨跪在地板上,沈甸甸的胸部完全压在我的双手中,硬硬的想两块陶瓷般的感觉。
而她的腰肢却完全是软的,柔软得几乎可以做任何扭动。荡漾的淫水顺著她的大腿流到了膝盖弯曲的地方,除了伴随偶尔的惊呼她积极的配合我的抽chā用力扭动之外,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承受,被我完全地,粗暴地插入得似乎忘记了一切。
我的双手渐渐有些承受不了梅姨上半身的重量。我把梅姨上半身整个放到地板上,插入也随之停了下来。梅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回过手依稀想去楼我的屁股。我把她整个翻过来,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我惊奇的发现和她的乳头一样,她整个阴部居然也保留著少女独有的嫣红,在我刚才一阵猛烈的抽chā,这种红色圆润而艳丽,发著亮晶晶的莹光。
传说里的名器,大概就是这种女人吧。
我从正面插进去,梅姨早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我刚进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了我的屁股,有了地板的依靠,她的身体也开始用力往上挺起。我看到她整个胸部一直到下阴,都因为兴奋变的发红,yīn道也一次一次随著身体的挺动而剧烈的收缩,终于伴著一阵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一边,整个人虚脱一样躺在地板上,很久都一动不动。
我也很久没动,满意地看著被奸淫得忘了一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坚挺,可是已经没有了插入梅姨的欲望,另一种奇异的满足侵袭著我,似乎我也达到了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高潮。
我爬起来,点燃一支香菸,在不远的地板上坐下,看梅姨渐渐甦醒。
甦醒后的梅姨看起来更加美丽不可方物,眉眼之间似乎了一种温柔和娇羞。她挺起身,面对著我坐起来,问我要去手中点燃的烟。没有人说话,似乎一种情绪在滋长,彼此之间带来的满足和谐让我们心灵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语言。
直到一支菸被燃烧至尽头,我们都完全安静下来,梅姨淡淡地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我点点头。梅姨说:“我要洗凉水,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下。”
我有些迷惑,冷静这个字眼听起来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对我说:“今天的色情之旅已经应该结束了,难道你不这样认为?”
有一种悲望的声音在我心头轰鸣。我的表达有些艰难:“今天结束了,明天呢?”
我靠过去,试图把梅姨再一次抱进怀里。梅姨挡住我,望著我的眼睛:“阿丁,无论以后我们是不是还会在一起,最好都不要相对方提起明天。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对我们来说明天究竟能有几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打湿了我的脸。
我久久无言。这一刻的无言不知所措,无助而迷茫。从下午第一眼看到梅姨赤裸的美丽,到现在就像场梦一样。被惊艳的男人是幸福的,因为惊艳也是一种缘分,可遇而不可求。被惊艳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为惊艳之后通常有太多的若有所失。
我呢?从抱著梅姨身体的那一瞬间,这段时光,每一分钟都是快乐。短短的十几个小时,我彷彿已经得到了快乐的全部。梅姨给我的,竟然都是我从未享受过的激情。同时得到的,似乎还有一种我渴望已久的幸福。
软玉温香,美景如梦,之间无限温柔无数心动,这难道还不是我想要的幸福吗?
可是,梅姨说,明天有几天?难道就这样快乐过后,永远不能期待明天,甚至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我心头又一痛,冷汗忽然湿透了我的脊樑。
梅姨轻抚我湿漉漉的脸,有些惊讶的望著我:“你怎么了?”
我说:“怎么都没有,连明天都没有了,我还能有什么?”梅姨看出了我的的无奈。她温柔地轻抚我的脸,像一个母亲。可是我心里更希望她像我的情人,我低声问:“告诉我,今天之后,我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梅姨笑了:“在一起做什么?在一起做ài吗?应该不难,说实话你做ài很棒,让我很快乐。既然我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我为什么要拒绝继续下去。”
我多少有些欣慰,梅姨这么说,那就是我们之间还有明天。
为什么还要在乎明天有几天呢?明天有几天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