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胃容物会将我呛死。我的脚趾似乎踩在某个坚硬的东西上,这让我有了更多的安全感。
剧烈地喘息著,我的肺似乎要将刚才耽误的呼吸在短时间内全部追回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呼吸才逐渐平息。随后,我先稍微腾空,很快又下落,绞索再次收紧。
茶奴拔出了她脚心的大头针,让她能站在凳子上,我可以不用费力抱著她了。半抱半扶著她的大腿,入手冰冷细腻,似乎出了不少汗。
听著她如同拉扯风箱般的呼吸声慢慢平复下来,我缓缓用力,拔出她蜜穴内的假阳jù,摘掉她阴蒂上的电击夹。空虚的蜜穴如同一张婴儿小嘴般缓缓开合,贪婪地想要吸吮著什么东西。
我将她举高几厘米,然后命令茶奴将凳子拿开。虽然茶奴很害怕出事,但是她更怕我,所以毫不犹豫地将凳子挪开。我轻轻将她放下,让绞索再次绷紧。刚恢复一点体力的她,用力地摆动著被捆绑成一条的双腿,想要寻找到一个立足点。但是从中午开始我就故意没给她进水进食,加上刚才的十几分钟绞刑,她的体力几乎耗尽,很快就安静下来,不再胡乱挣扎。我取来一条黑丝巾蒙在她的眼睛上,这是死亡的颜色,很配今夜的场景。
向小园:
绞索再次收紧,我害怕极了,难道刚刚得到的宝物会再次失去?我用脚趾搜索著脚下的支撑物,就算是一根烧红的铁柱,我也愿意用趾尖点在上面换取片刻的呼吸与安心。
长时间的水米未沾加上超过2小时的严酷紧缚和不知道多长时间的绞刑,让我体力几乎消耗殆尽。我太累了,累的不想再丑陋挣扎,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就好。这是我选择的主人,也是我选择的人生,用爷爷奶奶的话来说,这就是命。
我不是一个好强的女人,没有什么野心想要出人头地。爸爸妈妈从小就只管弟弟不管我,我也不想去他们身边自讨没趣。主人给了他们很多钱,他们非常高兴,说养女儿终于见到回头钱了,他们还让我好好听主人的话,不要惹事被赶出家门,以后跟主人搞好关系多给家里补贴云云。嘻嘻,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最听主人的话了,因为我只是一匹女奴、一只母狗、一匹母马、一头母猪。或许,今天还会变成一具女尸。
不知道再次被绞颈了几分钟,我冰冷的身体感受到一根巨大火热的巨棒猛地一捅到底。犹如冰天雪地赤身裸体的旅人遇见了一团小小的篝火,虽然小但温暖无比。我贪恋著这团篝火,它从我的蜜穴斜斜向上,直冲我的体内,勾动著我小腹内盘踞的一团热流向下交汇,犹如天雷勾动地火。
紧接著,巨棒一次次将我向上托起,我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情况,但是眼前一片漆黑。每次被向上托举的时候,我都能浅浅的呼吸。快感也一波波袭来,我用迷迷糊糊的脑袋思考,似乎我正在被主人操著?
我将向小园重新吊起后,搬来旁边的凳子,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与高度爬上去。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经勃起到极限的小兄弟,然后将它插入到还没有闭合的蜜穴内。蜜穴像是八爪鱼的吸盘一般紧紧包里上来不断吮吸,我缓缓地上下运动,随后慢慢加大幅度。将她一次次顶高少许,每次顶起都能听见她的呼吸声。
呼叫茶奴爬过来舔著向小园的脚趾脚心助兴,我就这样操著她,得到的是最极致的SM性爱享受,心理和肉体上同时攀上了有生以来的高峰。每一次插入都会感受到她蜜穴与全身的欢欣鼓舞,每一次拔出都会感受到她肉体的恋恋不舍。她努力夹紧蜜穴,蠕动肌肉来换取我多插她几次,将她举起来更高更久,这是她的呼吸阀之门、她的存续之线、她的生命之火,她的灵魂之桥,这是她此时此刻所拥有的一切。
向小园:
被主人一次次操著向上推去,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快感和恐惧充斥著我的大脑,上升时呼吸的快乐加上肉体的欢愉让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性快感,下落时窒息的痛苦加上蜜穴的空虚也让我感到刻骨铭心的恐惧。我本以为自己已经脱水,不会再出多少汗,但是几次下落后,我的后背和头皮一片战栗湿寒,发根竖起,仿佛有只潮湿又冰冷的诡异之物趴在我的背上,舔著我的头皮,祂在说:“总有一次,总有一天,我会带走你。或许是下一秒,你的主人就会射出来、然后他玩腻了,转身离去,将你吊在这里,独自一个人,留给我...”
努力赶走脑海中不吉利的想法,我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ài之中,我使出刚结婚不久,在一些不正经的会所中所学到的知识,努力地配合著主人。我反复夹紧臀部肌肉,前后蠕动著yīn道周边肌肉。我害怕如果我不够努力,小主人一旦软下来,他就会停止动作甚至抽身离去,阿茶那个小三一定洗白白在床上等著他。哼!
我感觉自己早已冰凉失去知觉的脚趾脚心被什么湿漉漉暖洋洋的东西抚慰著、包里著、温暖著。当然这份温暖跟主人的火热肉棒没法比,就像是篝火和萤火虫的差距。但是...似乎也蛮温暖舒适的...凭我的奴隶经验,这应该是阿茶的舌头和嘴巴。没想到她居然愿意舔我这样低贱女奴的发臭脚趾。正所谓暖人先暖脚,在这个月升入空的冰凉夜晚,能有这样的两份温暖,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试著轻轻晃动脚趾,我用目前唯一能做的动作跟阿茶打个招呼。
奸淫著向小园,感受著她牝户的积极回应,看著她一次次高潮,这种感觉实在太享受了。这种景象是每个重度虐待狂的梦想,我可以坐在她身前,喝著啤酒,让茶奴给我口舌侍奉,看著这场精彩折磨秀一整天。我想要强奸她的蜜穴,强奸她的菊花,强奸她的小嘴,将她全身的每个孔洞都灌的满满的直到溢出。我要不断让她窒息,让她永远丧失自我控制的能力,永远维持在她能忍受的边缘,使她一直徘徊在自我肯定和否定的分界限。我要将她驯服成无条件服从的贱奴,或许她的心还是自由的,但是我可以拥有她的身体,我可以随时,随意来享用她,直到永远。
但是,在这快乐的时刻,我忽心郁如雨,阴霾袭上心头——向小园到底臣服于我,还是臣服于我的SM游戏?此时此刻,她蒙眼堵耳,如果换一个男人过来操她,她会不会发现有所不同?她还会这样一次次高潮,喷洒著淫水,痉挛著肌肉么?她还会从鼻孔内发出淫荡娇媚的哼声么?如果我安排几个男人来强奸她,她会欣然接受么?
这些念头让我妒火中烧,我拔出小兄弟,拿起牛皮鞭子狠狠鞭打她,但这似乎只加强了她的高潮,她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我停止了鞭打,心中对她只有怜惜疼爱,我绝对不能容忍别的男人碰她,我也知道她宁愿去死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我相信不管她被折磨的有多惨,她都能有这样的反应,这一定是基于爱情。但是我不敢拿她去实际测试,因为我害怕结局让我绝望,所以我心中的疑虑将永远存在。
向小园:
我被主人狠狠地操著,我第一次被SM游戏彻底击败了,我的心中产生一个阴影,如果 主人能如此随意的用这个游戏操我,那么其他男人不是也行吗?我只接受主人一个人,他给了我这样一个一无所长、一无所有的小镇女孩很多很多温暖、爱情、欢愉、安全、尊严,他让我在父母面前第一次抬起了头,他将我从重复繁重的流水线上解脱,他给我了梦中才有的生活。
过去我的高潮只给过主人,我曾经坚信自己不会让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取得我的高潮。但是通过绞刑游戏,他彻底击败了我,如果他现在命令我跟其他男人上床并奉献出我的高潮,我已经无法拒绝,因为他可以再次将我置于此地,任由别的男人操我。我怀疑,如果此时有一群男人同时操我的三个孔,是不是比主人一个人玩我更享受?我还从来没有被轮奸、群奸过,唯一的问题就是,主人会不会将我交给其他男人?
我在心中叹息并且放弃了继续思考,我向主人完全投降了,我接受了自己是他的玩物、贱奴,他可以随意摆布我。甚至如果他决定了今夜要吊死我,我也甘之如饴,因为我出生到这个寒冷绝望的世界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他快乐。
突然间,温暖坚挺的小主人毫不留恋地离去,我被吊到无法呼吸,我不去挣扎,等待著主人的决定。片刻后,牛皮鞭再一次抽打在我的全身,痛苦与快乐唤醒了我冰冷疲惫的身体,抱含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和信任,我再次达到了高潮,在空中抽搐著、失禁著。
我拔掉她肛门中的假阳jù,转身坐下,手淫著,看著她在绞刑架上抽搐、大小便失禁,跟她一起达到高潮。茶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我用一个眼神就让她颤抖著在我脚下给我舔著鞋子。一段时间后,当我从淫欲的漩涡中清醒过来,她已经挂在绞刑架上纹丝不动了,夏夜的微风并不足以推动她68公斤的身体。将精液抹在茶奴的脸上,我牵著她回到卧室去好好发泄,至于向小园,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