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握住赵如清的脚丫子时,我心里不由得一荡,忍不住盯向她胸前那对起伏的半球,而那剧烈起伏着的半球,勾起我的色心。
我忍不住摸着赵如清的脚丫子,接着又摸了摸她的小腿,才帮她摆好姿势。
闻着赵如清那处女的体香,我强忍着体内的冲动,盘坐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抚上她那柔嫩的脸颊,欢喜大法六层的强劲内气便从我的手上如莹光般浮现,赵如清紧紧闭上眼睛,感受着我双手传递给她温馨的气息,令她觉得醉了!
赵如清在走进小屋时,她早就意识到,或许她会跟我发生点什么事,所以她丝毫没有感到反感,反而异常兴奋和激动。
被我的双手抚摸着脸蛋,虽然赵如清明知道我是为了改善她脸蛋的肌肤,但她还是芳心荡漾,不能自已。
我本就已经是头色狼,把赵如清诱到小屋本来也就只是为了方便办事,内气在她的脸上改造一番后,我知道已经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于是将内气向下,来到胸腹,直达胯间的妙穴,于是在被那充沛的内气撩拨下,痒、酥、麻、胀,各种滋味折磨得赵如清难以忍受。
赵如清扭动着娇躯,咬牙忍受着那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折磨,她心中还有一丝清明——为了能把脸变白,忍一忍吧!
其实运行欢喜大法时,会对女性产生一种自然而然的吸引力,而我这样撩拨她,她还能坚持这么久,已经非常难能可贵。
因为赵如清太单纯,根本不知道男女间的事,也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虽然想要做点什么,可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要怎么做。
这时,赵如清只能拼命地张大檀口,想要吐出积存在胸腹中的火热气息,可无论怎么奋力呼吸,那股火热仍然无法平息,令她不由得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咬牙忍耐着,但那种令她无法拒绝,又无法忍受的酥麻,已经麻到心底,令她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着。
我见状不由得暗笑,没想到赵如清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忍耐力,于是我不再扮演正经人士,伸手捧住她的嫩脸,我已经能够清楚看到,她的脸变得雪白而粉嫩,并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娇艳,一双剪水双瞳布着水雾,好看的黑眼珠茫然失措地望着我。
我吻着赵如清的嘴唇,明显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随后她本能地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柔地抚弄着。
我猛然把赵如清推倒在床上,一边热烈地吻着她,一边解开衣服的钮扣,抚摸着那雄伟的美乳,突然我发现,也许是为了干活方便,她根本没有穿胸罩!我的手便直接覆上那柔软的乳房。
赵如清娇喘连连,只顾抓着我的肩膀,探出小香舌,在我嘴里搅动着,我则拼命地吸住那条小香舌,最后在我高超的亲吻技巧下,她迷失了自己。
赵如清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我们采取男上女下的姿势,只是她还穿着裤子,我便脱下她的裤带,虽然她有些推拒,可还是半推半就地任我动作,脱下后,我的手探向她双腿间的泥泞处,觉得温热黏滑,我的手指便不老实地钻进她的嫩缝内。
“啊……”
随着一声叹息般的轻吟,赵如清全身颤抖,身体使劲地躬起,我的手指则被喷了一股黏黏的液体,温热湿滑,我连忙亲吻她的嘴唇,尽量给予她抚慰。
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在我的抚弄之下,已经尝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高潮后的赵如清,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我便趁机脱下她的裤子,令她变成一只雪白的赤裸羔羊。
我顿时激动万分,迅速脱下衣服,趴在赵如清那柔软而娇嫩的身体上,热烈地亲吻着她那弹性十足的柔唇,闻着她的处子体香,抚摸着那高挺的美乳,突然发现她的美乳如仙桃般挺立着,果然是处女的美乳,直挺向天,丝毫没有下垂。
“如清宝贝,我喜欢你。”
我无耻地说着情话。而这种情话对于天真而稚嫩的赵如清来说,肯定有着绝对的杀伤力。
“嗯,子兴哥,我也喜欢你。”
虽然赵如清明知道我的年纪比她小,可还是称我为哥,因为她总觉得我比她大。
此时赵如清羞得满脸通红,可身体仍不老实地扭动着,小美人儿新承恩泽,果然是兴奋难抑啊!
我将肉棒抵在赵如清的妙穴洞口处,接着轻轻耸动着屁股,那湿黏处便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我知道她已经湿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抵住她的嫩缝,然后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如清,我要进去了。”
“嗯。”
赵如清的双腿轻轻夹动着,仿佛在催促我,她那长着双眼皮的美眸使劲地闭上,睫毛轻颤,檀口微张,小香舌不老实地伸出来,随即又缩回去。
我见状不再犹豫,直接猛挺而入。
“啊……”
赵如清全身猛然一紧,如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冒出一身细汗,四肢紧紧地缠住我的身体,她只觉得体内如插了一根火热的铁棒般,彻底地撕裂开她的身体。
“哥,别动,哥,我疼。”
赵如清低吟着求饶道:“哥,你搂着我,别动好不好?求你了。”
面对美人儿的软语求饶,我又怎能不理会?虽然我已经兽血沸腾,可初经人事的赵如清不堪忍受我那猛烈的撞击,于是我压着她那柔软而火热的身体,送上甜蜜的吻。
我用意念力控制着周围,与赵如清身体联系在一起,虽然没有进行那种猛烈的撞击,可也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赵如清知道,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她感到非常骄傲,以前看到我时,她只能远远地看一眼,或者打一声招呼,可今天她终于占有我,令她心里非常兴奋,即使有一点疼痛,她也能忍受。
不好!一百米外,李玉姿正急匆匆地奔向大棚!我连忙提醒赵如清:“宝贝,有人来了,我们得赶紧穿上衣服。”
“啊?”
赵如清慌忙地站起身,不顾细缝还在流血,迅速从衣服内取出一张卫生纸,将妙缝堵上,随即穿上裤子,皱着眉头急急地穿着衣服,我也连忙帮赵如清穿好衣服。
当我和赵如清刚穿好衣服,要走出小屋时,就看到李玉姿出现了。
李玉姿道:“徐叔,午饭做好了,你们快回去吃吧!”
“哦,如清刚才跌了一下,行动有些不方便,我们搀扶她回去。”
我扶着赵如清,帮她找了个理由。
“哦。”
李玉姿不疑有他,上前扶住赵如清,道:“赵技术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要去给医生看看?”
“不用了,没事,我可能扭到脚,徐哥有帮我按摩了一下,没事了。”
这时赵如清也只能睁眼说瞎话,要不然,她那刚破身的模样,可瞒不过这几个有经验的女人。
李玉姿跟我搀扶着赵如清,并在我面前说着赵如清的好话,说她如何尽力、如何认真,又如何做出重大贡献。
赵如清闻言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时而谦虚一句。
“咦?赵技术员,不对呀,你的脸……怎么变白了?”
李玉姿说了半天,才突然发现赵如清脸上的变化,道:“哎呀!赵技术员,你的脸……是用了哪一种增白霜?这效果简直太好了,白里透红,跟原来一比,简直天上地下。你快说,到底用了哪一种增白霜?”
赵如清芳心顿时一震,她想不到我说到做到,居然真的让她的脸变白,随后又望向我,用眼神询问我的意见:说,还是不说?
我摇了摇头,示意赵如清不要说出来。
“李姐,你说真的吗?我真的变白了?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进了十三号大棚晃一圈就变白了,难道是大棚内农药的关系吗?但应该不可能啊!”
赵如清随口乱扯道。
“啊?真的吗?”
李玉姿问道,因为她的脸有些晒黑,让她真想变白。
“我一会儿也到十三号大棚里转一圈,看能不能变白。”
“嗯,试试吧,我也不知道,我的脸是怎么变白的。”
赵如清装傻道。
“咦?如清,你……你怎么才出去一下,脸就变白了?”
玉凤见到赵如清的时候,也不得不疑惑道。
“是啊、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采儿娘也过来凑热闹,她拉着赵如清,在她脸上仔细地观察着,看得赵如清脸色通红,神情非常不自然。
小晴也凑过来了,睁大眼睛在赵如清的脸上看来看去,最后才道:“如清姐,你确实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难道……是被鬼洗脸了?”
“呿!小晴就会乱说。”
赵如清笑骂道。
小晴咯咯笑着离开。
女人们说说笑笑,莺莺燕燕,家里还真是热闹。
这时,我要求玉凤和李玉姿物色几个人跟着赵如清学习农技知识,做赵如清的副手,因为我们还要继续发展大棚蔬菜的事业,到时赵如清就做技术主管,不用让她亲自进大棚干活。
玉凤和李玉姿连连点头,立刻出去安排。
春水村已经发展成为县里的大棚蔬菜基地,今后在我的安排下,将以春水村为中心,把春水村周围发展成大型的大棚蔬菜基地,而目前光是大棚蔬菜这一项,就能够给我带来每年几百万的收入,以后想有上千万收入也不是不可能啊!
吃完午饭后,我走出自家小院,沿着春水村的柏油路慢慢步行,出了村,就见马路两边都是大棚,里面是正在忙碌的人们。
此时我的心情特别舒畅,春水村的马路是在我的赞助下修好的,而大棚是在我的努力下兴起的,足以让我感到骄傲。
清风徐徐吹来,田地的玉米成熟了,又是一年秋收时。
离开村子不远后,我回头望向村里,发现春水村一年来发生巨大的变化,首先盖着许多新砖房,排列得相当整齐,而这都是支委们努力的结果,因为我告诉他们,必须把春水村建成全省第一村,因此房屋必须要有规划,而他们也算尽力了。
小狼在我身边跑来跑去,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欢快地奔跑着,遇到有人过来时,它见我打招呼,便摇了摇尾巴;见我不理,便瞪起那碧油油的眼睛虎视耽耽地望着对方。
小狼的灵性让我减少许多麻烦,就像那大棚蔬菜,只要有大名鼎鼎的小狼在,就没有人敢搞破坏,因为小狼曾经咬伤过搞破坏的一个村民,当时差点被咬死,幸好李玉姿及时赶到,当她喝斥小狼时它还不听话,仍然继续咬,是后来玉凤来了才喝住它,最后赔了对方一千多块的医药费,事情才平息,不过从此小狼的名气就大了,甚至十里八乡的小混混们没有人敢挑战它,因为它咬伤的就是一个混混。
玉凤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生气,所以向我报告时一脸小心翼翼,我却神情平静地听完她的报告后,咧嘴一笑:“这件事情没什么,而且一千多块花得值!呵呵,以后就没有人敢破坏我们的大棚,这相当于之后几十年的保护费啊,太值了!”
玉凤闻言也很高兴。
看着小狼那如小牛犊子似的体形,这家伙的战斗力肯定不错,我拍了拍它的头,朝前面一指,它就迅速冲过去,疑惑地看了看没发现异常,就又如闪电般跑回来,在我身边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在我的大腿处亲热地蹭来蹭去。
东方友住在村里挺舒服的,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几次我请他出来帮忙,他都摇头不答应,说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他就算出来,也不如年轻人做得好,还不如做个顾问,有什么事情就问他,而没事他就闲着。
我想了想,觉得东方友的话也对,何况有这一个顾问,令我省力不少,少走了许多弯路,也少犯许多错误,我觉得把他养在春水村,是我的一件宝。
“吱!”
这时一辆桑塔纳停在我身边,我一看,就是我原来的那辆车,而现是李明理这个榨油厂厂长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