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帅将信将疑的望着朱宁道:“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的?”
陈其武却非常焦急的说道:“快说,让他们跑了的话我就找你算帐!”
朱宁这时反倒不慌不忙的说道:“二位不要着急,听我详细说来,其实我对宁王也非常不满,他身为一个亲王,竟然做出如此可耻的事来,难怪皇上想惩处他了,更可恨的是朝廷还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这些人简直比宁王还要可恨!而那个左玉京,据我所知,和宁王交情不错,如果朝廷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他一定会通知宁王的。于是我就偷偷的注意上了他,没想到他果然和宁王有勾结,每当皇上有什么重大举措,他都会来这春满堂,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等的接头人竟然会是教坊司的臧贤,后来一想,他这是为了怕引人注目,现在的教坊司不比当日了,几乎没人会去关注它,左玉京真是老奸巨滑呀!”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我们去找他们!”陈其武着急的说道。
“陈公公不必心急,他们跑不了的。”朱宁略显得意的说道,然后走到墙边,指着墙上的一幅画说道“二位快过来看看。”
戎帅二人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朱宁将画掀开,作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二人凑上去一看,原来墙上有一个小孔,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陈其武迫不及待的凑到小孔上往里一看,里的情景使他大吃一惊!
原来里面就是另一个房间,此刻正围坐着四、五个穿着华丽,气度雍容的男子,而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一个中年人正是教坊司的乐工臧贤,其中一个人也很面熟,陈其武定睛一看,正是礼部尚书左玉京,其他的人就比较面生了,不过看他们的神情、模样,肯定也是朝廷的官员。
陈其武马上忍不住了,顿时就想给楼下的手下们发暗号拿人,戎帅眼急手快,把他拉住,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再作打算。”
陈其武无可奈何的退到一边,冷冷的监视着朱宁,生怕他耍什么阴谋,而戎帅就凑到那小孔上,偷听起隔壁的谈话来。
“左大人,您说该怎么办?皇上这次肯定要对王爷动手了,万一王爷他倒下的话,我们一定会被牵连进去的,皇上对王爷那么痛恨,我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一个五十岁左右、发须皆白的官员情绪非常激动。
“是啊,左大人,您该想想办法,我们可都听你的呀!”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官员语气中略带一丝责备之意。
显而易见,左玉京在这些人中是说话最有分量的,他挥挥手示意众人冷静下来,然后说道:“大家不要着急,也不要心慌,现在我们和王爷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如果王爷倒了我们也肯定没好下场,当然如果王爷能够成其大事,那我们也必定平步青云,所以大家千万不要抱有其他的想法。”
“左大人说得有理,但眼下该怎么办呢?”左玉京的话给众人提了个醒,他们果然镇定了不少。
“我也没啥好的主意,还是尽快通知宁王,让他早作准备,只要他没事,我们就会没事!”左玉京老成持重,将臧贤叫到身边低声吩咐道“你赶紧把消息传给宁王,同时告诉他我们的境况,让他帮我们想个应对之策。”
臧贤点点头,转身推门离去,戎帅急忙回过身来朝陈其武说道:“臧贤就要走了,你赶紧派人把他拿下!”
陈其武早就忍耐多时,戎帅话音刚落,他就像一阵风似的蹿了出去,戎帅望了一眼朱宁道:“干殿下真能迷途知返的话,皇上一定会给你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的,不过,现在你还得和我在一起,等事情解决了去见皇上。”
“是,是,我听您的。”朱宁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的样子又摆了出来。
戎帅不去理他,又凑到小孔上看了起来,这时,左玉京等人已经纷纷起身,似乎准备要离开了,戎帅感到焦急万分,陈其武不在的话他如何能够应付他们这几个人呢?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一旁的朱宁突然说道:“戎大人不必着急,我的那几个手下对付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们一定能够拖延到陈公公回来的!”
戎帅此时抓人心切,也顾不上多想,马上答应道:“好吧,马上带人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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