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死后,朱玉刚又让另一个正德当太子时候侍奉他的太监魏彬执掌司礼监,朱宁自然就失去了他的职位。不过,他不甘心就此沉沦下去,千方百计想讨朱玉刚欢心,重拾昔日的宠信。但他没有料到的是朱玉刚早就看穿了他,如果说以前留着他还有制擘刘瑾的因素在内,那么现在刘瑾已死,而他朱宁在历史上也是一个臭名远扬,死无其所的权监,朱玉刚希望找个机会早日除掉他,以免产生祸患。
机会终于来了,原来刘瑾当政的时候,企图提高摊派给军户的定额,这使得一些士兵离开他们的驻地,和当地的盗匪勾结起来,在农村四处抢劫。到了正德六年,这股兵匪竟然发展到了几千人,开始攻打起京师北面的一些村镇,战火逐渐向南蔓延过来。当初平定安化王之乱,朱玉刚看到了杨一清卓越的军事才能,于是派他领兵前去剿灭叛党,就在大军即将出征之前,朱玉刚忽然想到一计,可以趁机除去朱宁,于是决定御驾亲征。满朝文武顿时觉得此举太过荒唐和冒险,对付几千个盗匪,竟然还要皇帝亲自出马,那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吗?也显得他们这些大臣太无能了,于是他们纷纷上奏劝说朱玉刚打消此念,并且陈说种种厉害关系。
朱玉刚决定了的事,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他毫不理睬那些迂腐的大臣,仍旧一意孤行,他将古孝天的三千营调了过来,并且让他也同行,这样他才觉得万无一失了,当然,他想对付的朱宁自然也在随行之列。一切准备妥当后,大军就稳稳出了京城,向北进发。
出了京城,沿途随处可见匪军烧杀抢掠留下的痕迹,被焚毁的村镇里已经杳无人烟,留下的只是一具具被凌辱的尸体。朱玉刚暗暗心惊,没想到在离京师不远的地方竟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不由得勃然大怒,问杨一清道:“天子脚下,为何盗匪如此猖獗?军队都干什么去了?”
杨一清此时已身居大学士之职,看到皇上盛怒,忙回答道:“这股盗匪因为里面夹杂着一些戊军的逃兵,所以他们对官军的作战方法非常熟悉,而且他们又是四处流窜,飘忽不定,没有一定的据点,所以不易剿灭。负责剿叛的官员曾经几易其人,但谁都没有很好的办法能将他们彻底消灭,兵部也对他们招降过,但是又再次反叛,反而从朝廷得到了不少武器,增强了他们的实力。”
“哼,那些官员只会夸夸其谈,对待这些残忍的盗匪只有将他们彻底剿灭一种办法,所谓的招降只是妇人之仁,只会给朝廷留下隐患。”朱玉刚一恨盗匪手段的残忍,二是认为盗匪绝不会真心归降的,所以坚决要将他们消灭。
“皇上,臣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伙盗匪就像那杂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定要将他们连根拔掉,京师才可保安全。”杨一清说到这儿,略显犹豫之色,又说道“据可靠消息,这股盗匪近日将向南方移动,目的是长江一带,如果被他们流窜到了那儿,围剿起来就更加难了。”
朱玉刚的眉头紧皱起来,杨一清说的不错,如果让他们逃到长江那儿,就真的麻烦了,朝廷不仅要劳师远征,而且开销更加巨大。他狠狠的说道:“一定要将他们消灭在京师北面!”
朱玉刚此话一出,杨一清不敢应答,因为他并没有什么好的计策可以实现这个目标,现在就连盗匪在哪个具体的方向都不知道呢!杨一清不说话,其他将领自然也不敢多言,朱玉刚失望的看了他们一眼,他本来想御驾亲征大显威风呢,那个正德既然能够封自己为“威武大将军镇国公”难道自己就不如他了吗?
朱玉刚抬眼望着远处烽烟滚滚的村庄,叹了口气道:“要是盗匪就在眼前那就好办了,可惜他们不会据守一个地方。”
“皇上,末将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一个洪亮如钟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身后响起。
朱玉刚一愣,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骑兵军官,看他的打扮,职位应该不高,但他长得却是仪表堂堂,身穿一副铠甲,更显得威风凛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隐藏着过人的智慧,这人以前从未见过,会是谁呢?朱玉刚暗暗猜测着。
“大胆刘彬,皇上面前敢如此放肆?皇上没叫你说话,你竟敢多嘴!”杨一清大声喝斥那个军官。
“杨爱卿不必如此,听他说说又有何妨呢?”朱玉刚虽然身为皇帝,但是毕竟是从现代来的,对那些森严的阶级观念还是不屑一顾的,于是对那名叫刘彬的军官说道“你不必害怕,有什么好的办法就大胆说出来,即使说错了朕也不会怪你的。”
“多谢皇上龙恩。”刘彬谢过后就开始说了起来,众人都仔细听着,大多数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以为他是在哗众取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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