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馆长说着说着又忘词了。
司雨竹此时的脸上却飞起一片霞光,直红到了脖子根,她狠狠瞪了方馆长一眼,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方馆长靠在柱子上已经开始呼呼地打鼾。
李响也怕刀海波醉酒下说出什么不知好歹的话,要是被司雨竹听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赶忙扶起坐在地上的刀海波,往他房间走去。
李响从一身酒气的刀海波怀里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裤兜里找到他房间的钥匙,将门打开。
刀海波这个时候一张碎嘴还没停下。
“李响,我跟你说,这里的妞还是不错的,要是司雨竹那个女人还是不肯从你,我给你找一个,不敢保证比她漂亮,但比她听话的一抓就是一大把……”
李响的额头上起了冷汗,一脚踹开房门,把刀海波往里面送,这话要是让司雨竹听到可不得了了。
等从刀海波房里出来时,李响看到司雨竹披着外套坐在院里的石桌前,抬头看着青蓝色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响走过来坐下:“方馆长也睡了?”
司雨竹点点头,此时她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面色清冷,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响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学着她把目光投向夜空。
此时月残似钩,虽是深夜,但天空云净如洗,那月光晕匀,如墨在纸上散开,铺将开来,也照彻一片巴掌大小的地方,李响看着看着,也看出些有趣的地方,不知觉间入了神。
司雨竹突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李响问道。
司雨竹看了看他,似是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低下头去:“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她站起来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李响还坐在石桌前,看着司雨竹离去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李响起身回到自己房间睡下,只是这一次,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明都没有入睡。
“金少,照我说直接派几个人抓了他,
拉到码头的冷冻仓库里好好教训一下就行了。”
一个穿着花衬衫,发型像小马哥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人对着金正南说道。
金正南这时还捂着鼻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眼里全是阴毒狠厉的神色。
他和花蟹在艺术博物馆里设下这样的陷阱,原本以为李响和司雨竹一定会上当,却没想到被李响一拳打到脸上,干净利索地破了他的计划。
更让他不解的是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一句话不说就打人?
预想中的场面是李响拉着司雨竹跑进了那个通道内,被花蟹的人围住,然后李响被花蟹好好地修理一番,而司雨竹则慑于自己的淫.威,从了自己。
事情完全没有照剧本走,这让他很是有些恼火。
在江南横行了这么多年,他金正南还从未碰到过这种事。
“明天就照你说的去做,只要有机会,就直接把他绑到码头去,等我到了再动手。”金正南的鼻子被打了,到现在说话的语调还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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