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田还在往这个水塘里进水。”田刚此时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
一个警察却是摇了摇头:“同志,请你冷静点,前两天刚下过暴雨,稻田里积水往外流是正常的,并不是那家人杀死了你的孩子,你还是节哀顺变吧。”警察最终还是走了,田刚最后也没再说什么,抱着自己孩子的尸体离开,只是眼睛通红,恶毒的凶光在眼中弥漫。
邹蓉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这些细节李响可不知道,正专心听着呢,见邹蓉打住,忍不住道:“这就完了?”
邹蓉卖关子似的笑了笑:“当然没完。”吊了吊李响的胃口,继续道。
田刚一直以为是王家害死了自己的女儿,想到自己女儿无故冤死,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打起了王家孩子的注意。
一个村子的人,不论男女老少,大家几乎都认识,田刚先将王家的孩子骗到村边的草地中将其掐死,然后将死体搬回家,为尸体换上自己女儿的衣服,乘着王家没人的时候再将尸体搬进去,然后将孩子的尸体挂在悬梁上,并在尸体上绑上一个秤砣。
李响心中大致猜到田刚心中为何会起那种恶念,不过还是不解地问:“你说田刚将自己女儿的衣服给那个男孩的尸体穿上,之后再带去男孩的家里将他掉上悬梁,再绑上一个秤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邹蓉也似不解地反问了一句,随后自问自答地道,“这就得从一个父亲的角度来想这个问题了。为男孩的尸体穿上自己女儿的衣服是想纪念自己的女儿,或者是让自己死去的女儿知道他的父亲已经为她报仇了。至于脚上吊着秤砣嘛,也不难解释,田刚是想对王家说这样一句话:到底是你儿子的命值钱还是我的女儿的生命宝贵,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李响觉得邹蓉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不过凶手落网,一切都结束了。对此,李响心中也是有些沉重,两个幼小生命的离去,两个家庭的悲剧,不得不让人扼腕叹息。
挂断电话,李响的情绪也有些低落,脑海之中不由得又回想起那屋中死状很惨的孩子。电话开了免提,皇甫晴也是被案件的真相感染了情绪,一路沉默地陪着李响往村外走。
出了村口,李响收了收杂乱的心神,看着眼前绿油油的麦田,道:“晴儿,我想去看看天玄前辈。”
“我也正有带你去茅山的打算。”皇甫晴看了看他,脸上已经恢复那种惯有的冷漠。
脱去了糟老头衣服的她,内里是一身紧身运动装。玲珑的曲线,妖娆的身段,前凸后翘的诱惑,让李响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过他很清楚,此时的皇甫晴已经不再是山洞中的皇甫晴,莫说亲了,恐怕摸一下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好在经过山洞中的事情后,这丫头对自己的防备心理减小了不少,至少不反感自己称呼她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