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见邹蓉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向她行礼,邹蓉示意他先退下去。
那妇女抬头看了一眼邹蓉,本来已经有些平静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嚎啕大哭,然后猛地站起来,向邹蓉“扑”了过来,她的这一动作可把邹蓉吓得不轻,连忙退后一步。
妇人借着一扑之力向邹蓉跪了下去,用一种极其悲痛的声音道:“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将那天杀的凶手抓获,为我儿报仇啊!他才这么小,天杀的凶手怎么忍心对他下这样的毒手啊!我的儿啊!我们王家这是招谁惹谁了!?”那妇人一边哭一边说,语气极为的悲痛,她已经伤心到极点了,儿可是娘的心头肉,有哪个母亲能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邹蓉连忙将她扶起来,心情也很是难受,安慰道:“大婶,你先起来,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节哀顺变,你放心,我们绝对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的。”邹蓉将妇人扶坐下之后,对站起来的那中年人道:“大叔大婶,你们先不要激动,请你们先回避一下,我要仔细的勘察一遍现场。”
邹蓉说完,一个刑警便走了进来,那大叔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扶着自己的老婆,跟着那刑警出去。
邹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门外的一个警察喊道:“小王,麻烦你将现场的情景详细的给我说一下。”
小王走上前来,目光先是在李响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看向邹蓉道:“队长,死者是一个十三岁的男孩,我们进来的时候他的尸体就被挂在房子的悬梁上。”小王说着向邹蓉的后上方指了指。
邹蓉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自己后上方的屋顶确实有一根粗木做的房梁。
“怎么是挂上去的?难道不是吊上去的吗?”听见这个“挂”字邹蓉就有些奇怪了。
小王并没有解释,而是继续道:“那死去的孩子身上穿着大红色的裙子,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捆着,挂在屋梁上,双脚离地一米,全身冰凉,死了大概有六个小时左右。”
大红裙子?脚上还挂秤砣?这是怎么回事?邹蓉迷糊了,连忙走出去看躺在担架上的尸体。尸体上的红色衣服已经被褪下,摆在了旁边的袋子里,尸体旁还有一个黝黑的铁秤砣。
此时法医的初步鉴定已经做完,起身对邹蓉道:“死者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掐死之后移尸过来的,从头部到腹部都被线缝着,死亡时间大概在六个小时左右,死者额头前有小针孔,外面套了一件崭新的红色裙子,内衣却是泳衣,还有绑缚死者双手双脚的绳结经过专业的打结。”
听着法医的描述,李响看了看躺在地上被白布掩盖着的尸体,忍不住道:“邹警官,能不能让我查看一下尸体?”
邹蓉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从法医那里接过一双手套,李响在尸体旁蹲了下来,然后将白布揭开。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小孩,脖子上有明显的青紫色掐痕,因为死亡时间有些长,因此部分皮肤已经肿胀了起来,并且有些发白。
李响目光落在那被线缝过的部位,伸手去按了几下,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除了法医所说的几点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它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