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之人无用兵器,单拳敌数人,力气甚大。缇橙借着暗夜与大风,隐蔽而来,那时夏清舒身子无法动弹,未与它交手,其特性并不清楚。而今日遇上的鹅黄,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两个双生子,它们以剑为器,而且在她重创其中一名双生子后,二人竟合二为一了。
按着目前遇上的这些情况,关于树棺七卫的人数,夏清舒偏向于七位,如若多加上双生子的一位,那便是八位。这八位能力树棺人不同,也需以不同的法子制之。
夏清舒又捧起置于身旁的锈剑,指尖滑过锈剑的中央,细细看着剑刃之面。原先她拿到这把剑的时候锈迹斑斑,可不知何时,那些锈迹竟然自己脱落,如今她手中的这把剑,表面光滑,不再是原先那般丑陋的样子。
这剑的来历,她一直都想问,只是一直被其他的事情耽搁,拖到了现在。
现在它成了击败树棺人的利器,必不能再拖下去。
夏清舒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睡得不安稳的季迁遥,心里想到,待她醒了,一定要率先询问这把剑的来历。
拨去季迁遥额上的碎发,夏清舒放下锈剑,开始闭目养神。夜里一战,她身心俱疲,此时有流烟在门外守着,她要趁机休憩调整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屋内十分亮堂,和煦的阳光从后墙的破洞上洒了进来。一双柔软的手触上了夏清舒的脸庞。
夏清舒睁眼,迷蒙的目光撞了季迁遥清澈的眼眸里。
“脑袋还疼吗?”夏清舒浅浅地笑了一下,抬手按上季迁遥头上的穴位。
“不疼了。”季迁遥抚着夏清舒眼眶下的黑影,心疼不已。
“以前不曾问你这把剑的来历,能否与我说说?”夏清舒举了举放在身旁的锈剑。
季迁遥欲起身言说,手肘还未撑到床面,夏清舒察觉到她的意图,便托着她的后颈将她带起。
季迁遥盘腿坐在夏清舒的旁侧,倚着她的身子,细细说道:“这剑是我从南海的一个道士手中得来的。据那道士说,百余年前,几个武林高手于南海之滨决战。还未分出胜负,大浪袭暗,将这些高手卷入了海中,无一生还。这些武林高手随身的佩剑也一并坠入海中,沉入海底。百余年后,这把剑被一艘渔船打捞上来,被那个道士得去。”
顿了顿,季迁遥又道:“那道士极言剑之威力无穷,实为稀世珍宝,少不得要添油加醋。而我不过是因这把剑同你有一样的名字,我才同意以重金买下。”
“与我有一样的名字?”夏清舒眨了眨眼,指着自己道。
“是啊。”季迁遥微微笑道,柔着声说:“它叫清舒剑。”
原来这剑的来历是这样的,于树棺人之事似是联系不大,想了想,夏清舒又问道:“那道士可曾说过这把剑的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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