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将白琴安排在房间中,秦枫到的时候,两人正在说话,白姨问候了一声秦枫,悄悄对秦枫说:“琴琴情绪有点不稳定,你多劝劝她。”
秦枫走进房间,白琴躺在床上,正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昔日容光焕发的面容憔悴不堪,秦枫暗暗心痛,这段时间事情一直比较多,先是经历了蓝华扣押布料的事件,导致白琴没日没夜地加班,连家门都没进过,现在怡琴集团又出现极大危机,白琴有些崩溃。
“秦枫——”白琴虚弱地叫了一声。
“嗯,老婆。”秦枫快步走到床前坐下。
“抱抱我。”白琴张开双臂,那模样,就好像刚要出窝的小鸟,恋恋不舍家园。
秦枫心疼地抱起白琴,让白琴坐在他腿上,恨不能将她镶到骨子里,这样再也不用分离。白琴紧紧箍住秦枫的脖子,好像生怕秦枫跑掉一样,幸亏秦枫练过功夫,不至于被白琴勒死。
两个人在一片安静的世界中沉默,秦枫就是一条入了海的鱼,满心欢喜却仍然不满足,这种感觉不是热恋的人类是无法理解的。
“老公……”白琴忽然呻吟了一声,吐气如兰,从秦枫的耳朵边蔓延到嘴里,鼻子里。
“嗯。”之前有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秦枫不大相信,直到今日才深刻体会到这话的涵义,他略微有点迷醉,怀中的女子温柔如水,芬芳如花,消融了他坚强的心,和作为一个军人应当有的警惕,就算白琴现在拿把刀他也不愿意松手。
“我们走吧。”白琴悠悠吐出这几个字。
“去哪?”
“哪都好,你带着我,我跟着你,找个没人的地方,你种田,我织布,我们安安静静地活下去好不好。”白琴又紧紧了胳膊,像个小猫一样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道:“我们再也不要经历这些,好不好。”
秦枫很心疼。
“好啊,你说去哪,我都听你的。”
“我不知道去哪儿,你去找好不好?”
“嗯,好啊。不过现在我也想不起来,一会儿我去查找好吗?”
“好。”
忽然秦枫感到脖子里有股热流,白琴无声地哭了。
“怎么了,老婆?”
“我想起我爸爸。”白琴抽噎不止。
“对了,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枫忽然想起了这个疑问。
白琴沉默了一会儿,秦枫没有催她,从来没有谁能够真正走进谁的内心,白琴受过的苦,不是经历过,谁又能真正理解呢?那些散落在所有时间的细碎心情,谁又能一块儿一块儿拼好呢?
“我十五岁那年,我记得你是那年走的,我父亲带我去公园玩,有两个歹徒抢劫,父亲去追,从此之后却再也没了影踪。”
说到伤心处,白琴嚎啕大哭,过了很久才稍微好了点,继续说道:“我母亲就一个人带着我,同时还带着公司,一直做到这么大。我还记得那时候母亲为了盖怡琴大厦,亲自去工地上搬砖,因为没钱,招不到足够的工人,只好自己上去顶一顶,那时我小,看见母亲手上被磨的血泡,吓得哭了起来。后来大厦终于盖好了,可是股东想要给公司改名,因为其中个人很迷信,他找人算了算,说公司的名字不好。母亲为了保住公司的名字,跟他们斗了三个多月……”
说到这里白琴又说不下去了,秦枫拍着她的背,哄着她,过了一会儿,她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好几次,我半夜醒来都看到母亲把头埋在被子中,弓着身子痛哭不止。”
秦枫叹息不已,白琴是个很快乐的人,他也这么以为,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这些苦难是不是会随着她的快乐一直慢慢消失?他又把白琴抱得更紧一点,把两个人之间的时间和空间,全部排除在外,从此亲密无间。
抱了一会儿,白琴停止了哭泣,低声说道:“我出不来气儿了。”
秦枫这才恍惚过来,连忙松了一点,说道:“你也勒得我出不来气儿了。”
白琴不好意思地推开秦枫,脸上带着泪花,笑了起来,又害羞地飞快钻到床上,蒙住了头。
秦枫哈哈一笑,撕开被子,说道:“你害羞什么嘛,你的裸体我都看过了。还摸过了哦。”
白琴更加害羞,笑骂道:“你个贱人。”
秦枫哈哈大笑。
两人调笑了一会儿,白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对了,你怎么回来了?那些人怎么样?”
秦枫将事情说了一遍,说道:“我准备让他们饿上一饿,晚上再过去,下午你跟白姨都休息一下,晚上好好跟他们玩玩儿。”
白琴哈哈大笑,骂道:“你个大坏蛋!”
秦枫上前挠白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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