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羊的劝说

    这时海文还有伊兰与扎西，以及几名士兵档在了他与卓玛之间，他们的后背是对着卓玛的。

    “不要把人当物品玩弄！快滚！”海文叫道。海文还有伊兰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奥卡德。

    说着几把冲锋枪或机枪向奥卡德开了火，奥卡德虽然浑身中弹，但是他的甲壳并没有破裂，而是感觉到有些痛，而海文的手枪射出的几颗子弹让奥卡德感到异常疼痛，他的脸部中了弹，但是却只是划伤了表皮，并且流了一些血。

    奥卡德后退了几步，一枚反坦克火箭弹射向了奥卡德，那火箭弹却并没有让他致命，而是让他的甲壳出现了严重的裂痕，而裂痕中出现了大量的鲜血，他正欲发出光束射击海文时。

    突然出现一群奇异的藏羚羊袭击奥卡德的部队，它们眼中放着蓝色的光芒，它们高2米长3米2，而为首的羊高3米长4米8，这就是这群藏羚羊奇异的地方。

    这群怪羊皮肉能承受人类的一些子弹，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人群，把仇恨的利角刺穿了许许多多的奥卡德的士兵，就连士兵的铠甲也没抵挡住那对尖角所散发着的仇恨锐气。

    那些被刺穿心脏的士兵被怪羊甩到了半空中并掉到了地上死了。当然也有些怪羊被乱枪射死，可是临死前的一秒有的还死死的咬着一名人类士兵的脖子不放，使那名士兵窒息死亡。

    一些变异人虽然扭断了神异藏羚羊的脖子，但是还是被另外的神异藏羚羊刺穿了肉甲穿破了心脏而死。

    一些没有来得及变成直升机的铁甲人被怪羊或羊王掀翻在地，然后身体被刺得千穿百孔而爆炸。

    有几辆铁甲人变成直升机后向地面的怪羊发射子弹，或火箭弹，但是3米高的羊王两只角发射电磁光线射落了那些直升机。

    一些藏羚羊冲向奥卡德却被奥卡德的光束射穿，但是奥卡德的能量也慢慢弱了。一些藏羚羊刺中了他的身体，但是他的肉甲没有被刺穿，而鲜血流了许多。

    羊王冲了过来，但是奥卡德在它冲过来的一瞬间，用爪抓破它的胸口的肋骨，羊王轰然倒下，并在地上抽动。

    而在这时卓玛脑中出现了一段声音：“天降而来的神女呀！感谢你对我们的保护，所以请远离人类。它们不仅屠杀了我们的族人，也危害了大地苍生。天地众生已有许多部落被它们屠灭。人类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天地万物几乎被它们破坏殆尽，与它们为伍你将没有安全。快远离它们吧。”

    这声音是羊王通过心灵感应传达给卓玛的。

    奥卡德走近卓玛笑着说道：“快跟我回去吧！你是我的了。”

    卓玛摇头，并回答说：“不！我不会答应你的。”

    说着卓玛用小腿把海文支开，但是海文大声说“不！不行！！你不能跟他们走。”

    说着冲过去对着奥卡德猛开几枪。奥卡德带着流血的旧疤与新伤慢慢走近了海文，并一把抓住海文的脖子说道：“小子！你别管闲事！”并用力捏海文的脖子，但是这时一道金光从卓玛额头上射了出来，照在奥卡德身上，奥卡德感觉自己的肉甲开始软化，自己的手爪力量开始减弱，但是他还是用力抓捏海文的脖子企图杀了海文，就在这时他背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转头一看是洛绒用一把钛合金做的刀刺穿了他的后背。而洛绒的一只手臂变成了变异人的手臂。

    奥卡德睁圆了眼睛用疑问的声音叫道：“你......”

    而卓玛也睁愿了眼睛叫道：“洛绒！”

    洛绒说道：“为了卓玛，我不得不背离自己的原则。”

    奥卡德放下海文然后用爪狠狠一挥，把洛绒掀到了半空中并落到了12米远的地方。接着奥卡德倒下并断气了。看着奥卡德可怕的面容，一些绿色铠甲的士兵怕他复活（这种担心是莫须有的，是失去了理智才产生的幻觉。）就对着他继续开枪直到奥卡德的身体千穿百孔才停止射击。

    剩下的白甲士兵看到头目奥卡德死了，都纷纷落荒而逃。

    卓玛走近了巴桑，而尼玛扎西跟在卓玛后面，卓玛对巴桑说道：“叔叔，我一直当你是如至亲的恩人，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就是我的杀父仇人，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卓玛眼中落着眼泪，她用带着泪水的眼睛注视着巴桑。

    巴桑用带着恐惧的语气叫道：“卓玛饶了我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免我一死。”

    洛绒嘴里流着鲜血，发出咳嗽声走到卓玛面前，他显然活不了多久了，他仰头望着卓玛说：“求......你......放过我......父亲吧！咳咳咳......他的罪果让我来承当。”

    卓玛看着洛绒回应道：“洛绒你......”

    洛绒回答：“你猜得没错！为了保护你，我的肉身已经遁入魔道，但我也不打算活了。只要留着这肉身在阴间，我将受炼狱之苦而不得超生。咳咳咳......卓玛我爱你......卓玛请照顾尼玛扎西。”

    说着洛绒举刀自杀了。

    海文对卓玛喊道：“卓玛，你就......”

    卓玛望着海文点了下头，然后对巴桑说道：“叔叔，你走吧！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巴桑哭着抱着儿子洛绒的尸体哭喊着：“儿啊！！我的团队是要你继承的呀！你醒醒呀！！不要睡了，让爹爹看看你的眼睛！呜呜呜......”巴桑抱着儿子的尸体朝远方离去。

    卓玛望着倒地抽搐的羊王，海文顺着她的眼光问道：“那头羊，还有些羚羊是......”

    卓玛边走近羊王边回答说：“3年前，我在可可西里遇到一只幼小的藏羚羊，它的母亲被盗猎者杀死了。而我感觉到它很饿，当时出于同情，我把自己的乳汁喂给了它。同时也把奶水喂给了另外几只小羊。这只领头羊就是当时那只失去母亲的小羊。但这些羊群的异样，我自己也不晓得从何而来。”

    卓玛抚摩者羊王胸部的伤口，一道金光从手里发出，羊王的伤口愈合了，然后站立起来转头离去了。

    卓玛此时抱着尼玛扎西，然后对在场的几个人说道：“谢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人类的世界不适合我生存。我渴望大地的绿草与树木，大海的波浪，雪原的冷风。我的‘母亲’是珠穆郎玛，我要回到‘她’的身边。我要在那里生活。”

    然后张开翅膀飞向了远方，飞向了珠穆郎玛峰的方向，而17岁的尼玛杂西被她抱在怀里。

    伊兰望着远方卓玛的身影，但是海文眼中卓玛的声音逐渐变小，而伊兰眼中卓玛的身影没有变小，这似乎是伊兰的幻视，但实际上却是伊兰所不知的自己拥有的神通。

    海文与伊兰坐着列车向张钛方住的地方走去，当天晚上心中还在关心卓玛的伊兰眼中出现了幻视，她看见尼玛扎西在与卓玛在一个山洞中行鱼水之欢， 尼玛扎西把雄雄的生命之根插入卓玛洁白赤裸的胴体的桃园洞， 而伊兰产生了幻听，并在幻听中听到卓玛发出羞红的叫声， 卓玛对扎西叫道: “再用力点！”

    扎西吐着粗气叫道：“姐姐我喜欢你，你的奶水是甜美的胜过红塘。”

    卓玛问道：“扎西，你还冷吗？”

    扎西回答说：“不，一点也不冷。自从吃了姐姐的奶水之后寒风，冰雪我一点都不怕，我的身体现在壮如牦牛。”

    说着扎西用里把拨洒生命的精华射进了卓玛的子宫里面。而卓玛把扎西抱在怀里，并随手抓住树叶与树根放入嘴里吃掉，而扎西也手拿着树叶放入嘴里向吃饼干一样嚼着叶片。

    伊兰从幻听的内容中听到，卓玛的乳汁让尼玛扎西的身体拥有了抵御寒冷的体质，而尼玛扎西很早之前就一直暗恋着卓玛。

    伊兰脸上秀红，她觉得奇怪，自己目送卓玛与尼玛扎西离开时自己并没有往邪处想，为什么自己一关心卓玛何去何从眼前与耳朵就出现邪念的画面与声音？而她继续在幻视中看到的是尼玛扎西与卓玛嘴里吃着树叶与树根，若不是人类的相貌还真以为他们是食草动物，不过现在他们的生活已经是素食主义者了。

    这时出现了海文的声音打断了伊兰的幻觉：“伊兰，你卓玛了，你的脸色好像不对！”

    伊兰回答道：“没......没什么。”

    海文发出声音：“哦！”

    伊兰心想：“还好刚才的异象没有被海文发现，为什么我的眼睛会无原无故的产生那种幻视。我的心是干净了。不应该出现那种幻觉呀。”

    第2天，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而列车此时已经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