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盖在手下面前逞能冲英雄好汉,破口大骂李典不是东西,卖主求荣。李典又羞又怒,挺枪跃马,来杀朱盖。
朱盖狂妄道:“李典,你他娘的找死,敢跟我动手。我今儿要不废了你,你后就甭想在曹军队伍里混了。”抡起铁鞭,照头照脸就砸下来。李典铁枪上举,当的一声,将铁鞭磕飞。震的朱盖差点呕吐,胃里一阵翻滚,像喝醉了酒一般。这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李曼成的对手。驳马便走,李典被他骂了一顿,火冒三丈,那里肯放。打马追下去,铁枪横扫,拦腰把朱盖打下马来。惯性下,朱盖滚了十七八个跟斗,想站起来,被李典快马赶上,枪头顶住喉咙。后面的亲兵想上来救,也来不及了。
朱盖好汉不吃眼前亏,被擒了,立即就认错:“李将军,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咱哥两以前的关系不是?你还不知道我,就是爱开玩笑——”李典斜着眼道:“方才骂我骂的这么过瘾,也是开玩笑的啦。”
朱盖咂着嘴道:“你看,你看,开玩笑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你我虽说是各为其主,但兄弟友谊还在吗,玩笑话,岂能当真。”
李典心想,放屁,刚才如此的义愤填膺慷慨激昂视死如归,现在就这软蛋德行。“既然是玩笑话,本将军也就不计较了,不过,我军要过东岭关,你”朱盖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早就想投靠袁大将军了,李将军,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此刻就算是投诚了,怎样?”李典心道,美得你,被抓住了,还算你投诚。
朱盖心道,投诚,还可以封侯,要是俘虏,可什么都完了。李典冷笑道:“投诚,也可以,不过,想封侯,还要立功。”朱盖连声道:“规矩我懂,只要算我投诚,末将愿为先锋,攻打许昌,这总行了吧。”
李典道:“我是副将,见了张郃将军再说吧。”
张郃当然不会反对,兵贵神速,朱盖熟悉地形,肯定提高行军速度。当即许愿封侯,和朱盖一起,穿过东岭关,十五万大军杀奔许昌。
闲话休提,一路畅通无阻,在朱盖的引领下,第二天的黄昏时分,距离许昌二十里远安营扎寨。
李通已经得到消息,大惊之下,和贾信商议:“丞相不在许昌,袁兵来势又猛,不可等他攻城。最好先搓一下他的锐气。”
贾信道:“李将军要带兵去劫营,信一定守住城楼,不让敌人有机可乘。”李通一听火冒八丈;“怎么,我去劫营?本将军是主帅,你是副将,我去劫营?!”
贾信做了个理所当然的表情:“对呀,正因为将军是主帅,所以,才让你去劫营吗?你的武功比我高,胜算也大一点。”李通心说,贾信王八蛋找抽,惹急了老子先给你一顿暴揍。“那不行,我是主帅,就应该听我的,贾信听令,命你今夜三更,率兵两万前去劫营,只许胜不许败。”
贾信心说扯淡,两万人劫十五万人,还只许胜不许败,拿老子当白痴呢!“我不去!”李通怒道:“违抗军令,按律当斩!”
贾信没法子;“行,你够狠,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贾信的名气和功绩,比李通差得远了,在李通面前说话,总觉得矮一头,心里压力挺大的。李通接长不短的还给双小鞋穿,贾信心中早就充满怨恨了,两人经常闹的不愉快。这次明显是整人吗?贾信,一边走一边想。两万人去劫营,还只许胜不许败,你以为老子是孙武子呢。受着鸟气!
这一夜没有月亮,只见稀疏的星光;淡淡的青空有些发亮。道边树林,光秃秃的树干,像一只只枯槁的魔手,直刺苍穹,冷风吹进脖领,分外让人觉得孤寂冷清。
贾信一马当先,身后的士兵,都压抑着心跳,不敢发出一丝响声。两旁向后移动的全是黑黑的树影;两万人的队伍,为了保密,只打起一只火把,用来照路。火把的光被风吹的动荡不安,发出带着幽谧性的寂摸的声响,使贾信感到淡淡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城外那条路也似乎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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