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问题。
郭嘉一皱眉道;“我问过夫人了,夫人说,主公的意思,你的驸马是曹的意思,他这里根本不承认,曹越是让你当驸马,他偏偏的让安阳公主给你做小妾,现在大汉江山都乱七八糟了,天下还不是袁家的,谁管她是什么公主。”
我心里一颤,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父亲对于公主的蔑视,直接证明了他对我敬献玉玺的不能原谅,不是嘛?在他心里,袁氏绝对可以夺取天下,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姓刘的汉室皇族有瓜葛,我们不稀罕。这足以证明,他不会原谅我的大胆妄为。郭嘉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笑了笑道;“夫子那有隔夜仇,公子,你把心思放宽,先抱得美人归,在想其他的。”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不错,美人我所yu也,天下亦我所yu也,本公子鱼与熊掌要兼得,目前先解决了美人的问题再说。”
四月的一天,我的身ti大为好转,基本痊愈,由子院子里憋闷的时间太久了,便带着郭嘉张郃瑶琴,出去想要散散心。
冀州城中,迎着和煦的暖风,走来四个人,一个吊儿郎当油头粉面,一个高大威猛威风凛凛,还有一个一身儒生打扮,但眼神色迷迷的,不停地用目光扫射着路过的mei女。惹得他身边娇俏可人的少女一个劲的皱眉,生气的道;“郭先生,你不是好人。”郭嘉急忙收回本来就不够用的目光,严肃的道;“胡说,我怎么不是好人,在下自幼饱读圣贤之书,怎么会不是好人。”瑶琴小嘴一撇,不屑的道;“饱读诗书就是好人,斯文败类。”
我厉声道;“瑶琴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子跟郭先生说话,什么斯文败类——根本就是伪君子大se狼。”张郃也道;“就是,郭先生,你也收敛一点,你瞧你把过路的姑娘给看的,一个个的像受了惊的母马。”郭嘉垂着头,反唇相讥;“张郃,你别说我,我瞧你倒是目不斜视的,怎么人家姑娘往你的脸上一瞅,你就像头受了惊的公马一样。”
张郃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一个劲的在躲闪女人的目光,每当有mm的眼神不小心瞥到他的时候,他的脸就红的像熟透的桃子。郭嘉这句话,算是刺到了张郃的痛处,他一下子就不说话了,瑶琴凑过来,在郭嘉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看你把将军弄得不高兴了。”郭嘉疼的嗷的一声跳起来,指着张郃的鼻子道;“你活该,谁让你招惹我。”瑶琴捂着嘴笑;“对了,郭先生,你给少爷提亲的事情怎么样了。”郭嘉还在生她的气,没好气的道;“她母亲同意了,人家姑娘死活不干,听说前两天还想抹脖子上吊,说死活也不朝火坑里挑。”
我一听就火了;“我这里是火坑,我袁熙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活tuotuo一个翩翩美少年,我是火坑,一定是你说话不好听,把人家给惹毛了是不是,办事不力。”张郃道;“没错没错,我看得出来,其实那小姐对二公子蛮有情意的,我估计这事要是换了别人去,一办准成。”他还记挂着郭嘉刚奚落他的大仇呢。这次轮到郭嘉不说话了,一个劲的冷哼。心想,明明是你自己长的不帅,竟然赖我这个媒人办事不力。过了一会,又挤出一句话;“管她愿不愿意,反正聘礼她母亲都收了,她就是你未过门的媳妇,这事情,也不能说我没办成。”我一看郭嘉真上火了,赶忙接道;“,待会,我请你喝酒,就算是谢媒酒,这总可以了吧。”郭嘉咂咂嘴道;“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怎么记得你还欠我二百两银子呢。”
“那个,俊义,你看我们吃什么好,是到醉仙楼吃全牛宴,还是到天香阁去吃烤ru鸽。”我当没听见,转过脸对张郃一本正经的道。张郃脸上立即出现了思考的神色,拉着我,故意提高声音道;“啊,公子,烤ru鸽,前天‘焦触’请客,我已经吃过了,我看还是吃全牛宴吧。”郭嘉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心里那个气,冷不防被瑶琴推了一把,给推到路边去。瑶琴插着腰,瞥着嘴;“不行,我才不吃全牛宴,多恶心,我想到金丝细雨楼去吃河蚌。”我想了一下,回头对郭嘉喊;“奉孝,我们就去金丝细雨楼吃河蚌,顺便品尝一下那里用百花mi酿造的西域金丝酒,好不好。”郭嘉赶忙道;“公子,刚我跟你说的那个——”
“就这么定了,奉孝,你别走这么慢,快点跟上,前面转弯就到了。”郭嘉心想完了,这二百两银子算是彻底黄了,气鼓鼓的道;“着什么急。”
转过弯,就是冀州闹市,无数红妆盛艳的佳丽mei女骑马游春,高高的旗杆上幌子如林,古城阴,几株寒梅迎春kai放,几个身材姣好的少女正在采摘,戴在鬓发上做装饰。郭嘉的眼睛立即又不够用了。高高兴兴的来到一家豪华的人来人往的酒楼门前,瑶琴立即跳起来拍手;“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我们进去。”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向里面走。我故意回头看了看郭嘉道;“奉孝,你似乎是有心事,怎么不高兴。”郭嘉苦笑道;“我可提前告诉你,我今天一两银子没带,待会结账可别找我。”我大方的道;“没关系,俊义有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