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雄得知大胜,心里才觉安生,安慰重赏了二人一番。
是夜,花岩花新换了夜行衣裤,暗暗来到牛雄寝帐。两名亲兵早已坐在帐外睡去,花新一把没拉住,花岩已进了帐中,视线昏暗正要摸索,顿时四面高喊:“拿刺客!……别让刺客走了!”,两人才知中计,果被拿了解到牛雄面前。
牛雄早有防范,见了详惊道:“原来是你二人?为何要刺杀本督,难道要谋反不成!”
“老匹夫!我父忠心耿耿,为朝廷立了多少奇功,你为何戕害!”
花岩怒目大骂。
牛雄一愣,低头叹息道:“你二人是冤枉本督了。那我只好以实相告,我与老将军共同剿匪,为何要加害与他!你且看来……”。说罢命人取来密信,与二人验看。
“那日我派人监视更为保护,岂料冲突之间,老将军竟……哎!”,牛雄说道悲处,抬袖粘了两滴眼泪:“本督身系千军安危、朝廷重托,如此安排,问心无愧!你二人不信,尽可杀了老夫!”
,说罢一摆手,两旁解了花岩二人绑绳。
花岩正要上前却被花新拦住,问道:“虽有密信,但我父死于方勇镖下乃我三弟亲眼所见,罗信也被他伤了左耳。你如何赖得?”
“三弟?罗信只说被一员女将所伤,哦……难道与你阵前厮杀那员女将竟是花旗公子!上次你父子讨贼,只说他已被贼人杀害,今却如何改了妇人装扮与我对阵?我派二将只为搭救,哪会加害。罢了,我且把方勇那厮擒了,等韩王来了,再行处置!”
花岩花新看了密信,也是疑惑大增,见拿了方勇,也不好再争,花旗又率贼兵与官军对阵,只怕真要担个谋反大罪了。
花岩道:“既然总兵如此,且等韩王兵到质对!只是我三弟乃是被俘身不由己,又被奸贼诓骗,如今却与官军对阵确有误会,忘总兵明察!”
“不好!……莫非……”
花新脑中闪念,叫了出来,众人闻听忙问。
花新越想越怕,急道:“此封密信来历蹊跷,藏头遮尾,难道是山贼反间之计?只是父亲又如何真去与其谋面?”
“我已审过老将军值日亲兵,当夜确有一精瘦之人深夜拜访老将军……难道……”
牛雄此时也惊得浑身冒汗,花岩花新也是如梦方醒,定是那鬼诈的石二娘用计,恨得牙关霍霍,只是担忧花旗还蒙在鼓里。
却说花旗回到寨中,向石二娘禀明缘由。二娘大喜,如果花家另两个公子反了,黑峰寨可就更加稳当了,心里暗喜,吩咐摆宴。
胡鹏倒也高兴:“哈哈……等两个大舅兄来了,山寨可就如虎添翼,到时不把山下那群鸟官兵杀得干净!”,端起酒来就是一杯。
花旗脸一红,恼得在桌下暗踩了他一脚,只是小脚伶仃哪有劲头,反招得胡鹏调笑:“娘子如何踩我,好了我不说了,喝酒!呵呵好……”
笑着又是一饮。
石二娘也打趣:“看来这娘家人来了,胡夫人果然是厉害了……呵呵呵……来!上酒……”
,众头领也是笑得前仰后合,只笑胡鹏原来也是怕老婆的人。
胡鹏倒脸厚:“老子就是怕她!哈哈……她一生气让老子睡了冷被窝,那还不怕啊,呵呵……是吧,这么美貌天仙般的娘子,老子怕也值得!呵呵……”
得意地搂住花旗在粉脸上直摸。
花旗已面红过耳扭身把他推开:“休再浑说!小心……”
想说回去……又觉难于启齿,听他夸赞倒有些作美,还是忍笑嗔他一眼,胡鹏才陪着笑脸安生些,众人见两人打情骂俏更是哄笑,又是一通山吃海喝。
石二娘听荷香说花旗近来梳里装束已比以前殷勤许多,不但学着对镜描眉擦粉,首饰衣裙也是左挑右选着搭配,两只金莲也听任缠里,似乎也要讨胡鹏喜欢,对胡鹏更温顺体贴尽如妻妾。也觉有趣,看来这花旗已认命雌伏,再逃不出自己掌心,暗自得意,直喝得尽兴而散。
回到房中,等花旗重新梳里,换了睡鞋。那胡鹏已再难把持。花旗也不敢扭捏,随他宽衣睡了,被胡鹏压在身下,揉摸玩弄。胡鹏把他双膝一分,用些精油润了他穴门,挺身便是一入。花旗轻哼一声,只把后庭作个妇人之器,深浅缓急由他尽兴,受不得也只好满口亲夫郎君地娇喘求饶,得趣处,美目盈雾、粉面含春,只暗求多些斯磨怜爱,恨不得共他化在一处。
鲛绡帐中淫声一片、春色萎靡。正是:沙场驱驰何曾俱,鸳鸯被底羞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