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胡鹏来到前寨,见聚义厅上石二娘居中,各头领和马龙等外寨宾客早已安坐,连忙与众人见礼。石二娘抿嘴道:“看你这得意样子,想是昨夜春宵玩得美了,呵呵……你那小美人还听话吧。”
胡鹏得意道:“嘿嘿……还是寨主调教得好,掀了盖头我还差点没认出来。看他对阵时龙虎生威的,这没几天倒真有个娘们儿样了,尤其那对小脚,玩起来可真是宝贝!呵呵……”
石二娘笑嘴:“这得夸邢夫人那几个婆子厉害,任他生铁也能被她们弄成个绕指柔。听她们说那个刘亭当初更是桀骜,经邢夫人一番调教现在已快成风月楼的头牌花魁了。花府遭朝廷问罪,他是怕我们趁机为难花府,也想搭救他两个兄长哩,倒便宜了你这家伙……为了让你快活,我都没让他们去闹。”。
胡鹏觍颜笑道:“属下感念寨主大恩,今后刀山火海但凭差遣!不过寨主真要搭救花家兄弟么?他们一旦出狱,对山寨恐怕不利!”
“怎么,怕他们来抢走你那心肝宝贝?呵呵……听说昨夜洞房里尽是那花公子的哭叫,想是被你玩苦了吧。你可仔细些!这花旗以后我还有大用,玩坏了小心我不剁了你那玩意儿,嘻嘻嘻嘻……”,头领随着哄堂大笑。
胡鹏连忙陪笑:“属下遵命!一切但凭寨主安排。”
“好!那还不让新娘子给大伙奉茶见礼,呵呵……”
胡鹏忙命人去叫,众人又是一阵说笑。
果不多时,一阵香风,只见玉香、荷香引着,丫鬟搀着花旗来到大厅,见他一袭水红烟罗绣衫,半露银粉团花掐边肚兜,大红绣花缎裙下隐约一对尖尖翠绿弓鞋,莲步婀娜,真如弱柳扶风,脑后已盘了妇人发髻,插着花钗步摇,眉扫春山、秀眼如波,竟满是初为新妇的乖怯娇羞。
花旗被众人看得面红耳热,被荷香在腰后暗暗一推,只得紧咬红唇,轻启莲步,来到二娘面前,团袖揉腰深深一拜:“寨……寨主万福。”,二娘一抬手,荷香上前扶起,又低声嘱咐一句,花旗只得捧了香茶,垂头奉上:“请饮奴家喜茶。”,想他以前哪曾如此自称,如今已是身不由己。
石二娘饮了,伸手拉过花旗,把一只翠镯套在他腕上:“今后做了妇人,对夫君自应好生服侍,且在山上安顿,日后太平了让他陪你回娘家看看。府里我已派人送了些彩礼,少不得照料,呵呵……这镯子,权作姐姐的红包了。”
说罢提了花旗裙子看他金莲,笑道:“你这对金莲虽缠得晚,穿上绯云仿的弓鞋看着倒更显娇小,回头让他们给你再做几双。呵呵……以后受气,尽管找我做主,自己万不可使性!不然这尖底要是踢着胡鹏,怕要伤得不轻呢,呵呵……呵呵……”。
众人想起花旗被俘时踢过胡鹏,引得笑做一团、随声附和。花旗羞得手足无措,恨不得钻了地缝。
胡鹏又引着他又与众头领一一见礼,众人昔日被花旗杀得狼狈不堪看他如今梳头里脚、嫁衣光艳,款款万福的娇羞无奈,自是受用。
随后,石二娘命大摆筵席,便是花旗的“回门”酒了。花旗随着胡鹏与众人一一敬酒。马龙当日被花旗杀得大败,一直愤愤难平,今见花旗改了女装,身形款款,随着胡鹏给各人敬酒,虽羞窘不堪却恭顺有加,另有一种妩媚娇柔,恨不得玩弄一番才好……正在胡思乱想,胡鹏已把艳妆华服的花旗领到面前。
马龙看得心痒,嘻笑道:“花公子本领高强,以前可杀得我好苦!想不到改了女装倒也美貌娇艳,昨夜春宵可领教胡头领的厉害了吧?哈哈哈哈……”
心中暗自做恨,只得弯腰拜道:“马头领取笑了,奴……奴家以前多有冒犯,这里赔罪了。”
说着又低身一福。
胡鹏端酒笑道:“以前贱内野性难驯,多有得罪了。呵呵呵……来!且干一杯,快给马将军敬酒!”,花旗捧壶给马龙斟了,抬眼却是马龙色迷迷的目光,“好!恭贺胡头领新婚大喜,夫妻恩爱,胡夫人早结珠胎,哈哈……干!”
胡鹏也是哈哈大笑,花旗已臊得抬不起头来。
应付过马龙,来到下席,这群绿林草莽昨夜被二娘弹压不敢造次,此时哪会轻易放过,猥虐耍弄百出,胡鹏来者不拒,苦了花旗被整得从头到脚衣钗凌乱,一身大红喜服满是酒迹,羞窘不堪。
等到席散,已过半夜,花旗一对小脚早站得酸麻,又被他们灌了不少,丫鬟扶着都要软倒。胡鹏见了一把抱起大步而回,花旗身不由己靠在胡鹏怀里,听着胡鹏的呼喘,半是羞臊又半是被人关怜的慰藉,索性软了身子随他,玉香、荷香跟在后面捂嘴直笑,这一夜红烛垂泪,玉炉吐香,鲛绡帐里狼奔豕突、鸾倒凤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