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端的产品了,我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我可以转手给你。”
解然一听就明白了,笑着说:“张先生开价吧。”
张九那个激动,其实这个是个盗版货,并不是高端产品,说白了就是山寨货,还是二/手货,他八百块钱从论坛上收来的,而且还不许用花呗,不砍价,不包邮!
张九竖/起一根手指,准备赚两百块钱,管解然要一千块钱,真是发了横/财了。
他刚举起一根手指,旁边的端木晋旸突然说:“解先生虽然已经从解家搬出来,但是本金可不少,家资也算雄厚。”
解然笑眯眯的说:“太抬举我了,和端木先生不能比。”
他说着,转头看张九,说:“十万?”
十……
万……
张九差点吓得坐一个屁墩儿,很想喊一声“妈呀”……
这东西看起来真的很先进,竟然能看到鬼神,其实很多天师都用这个,有很多天师本身没有慧眼,资质很差,开不开/慧眼,或者因为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痛小病,慧眼就消失了,所以他们都会佩戴这种东西,山寨货也很多,刚开始的时候很贵,后来就便宜起来了,便宜的一千块钱就可以拿下,二/手的五六百,当然也有很贵的。
但是最贵的也没有十万块钱那么多!
解然这是纯属“没见过世面”,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所以觉得十万买个高科技,还是挺值的。
张九被十万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解然还以为他嫌少,抬价说:“十一万?”
张九更傻了,两三秒又赚了一万块钱,张九才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差点咬住舌/头。
端木晋旸笑眯眯的说:“解先生太小家子气,涨/价还一万一万的涨?十五万。”
张九懵掉了,看见两边讨价还价,解然说:“成交了,张先生,现金还是转账?或者支票也可以。”
张九:“……”
张九没想到一晚上捞了十五万,然后驱邪费还单出,简直赚的盆满锅满。
恶/鬼虽然抓到了,但是外面的大雨还在下,暴风还在刮。
影说:“这附近有很多恶/鬼,水里也有水鬼,最近都算是相安无事,但是自从他来了之后,恶/鬼就开始活动了起来。”
他说着,看了一眼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皱眉说:“我?”
张九说:“我明白我明白,这个我明白,端木先生身上的阳气太足了,鬼怪看见他,就跟看见了一大盆红烧肉一样。”
端木晋旸又皱了皱眉,似乎很嫌弃张九这么比喻自己,结果张九还补充了一句,说:“很好吃的!”
端木晋旸忍不住挑了挑眉,笑着说:“嗯?你爱吃?”
张九立刻说:“爱吃啊!当然爱吃,我最爱吃红烧肉了。”
端木晋旸不由笑的更有深意了,虽然张九说他爱吃的是“红烧肉”,但是通/过刚刚的比喻,他觉得自己身上的阳气,似乎有点用武之地了?
解然看着端木晋旸一脸老狐狸的算计,不由得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张九还在说红烧肉多好吃。
影说:“这些恶/鬼肯定是在找时机吸取阳气,所以不会停止兴风作浪的。”
张九说:“要想个办法把水鬼从水底下引出来,不然这里一直闹鬼,解先生的度假村也没生意啊……但是我怕水,我真的下不去,要是我的三个式神在就好了,早知道这地方没有阳气,我就把一百二毛三分都带上了。”
影想了想,说:“我可以把水鬼引出来。”
张九睁大了眼睛,说:“真的?”
影点了点头,说:“就当答谢你,也是帮助解然。”
张九拍手说:“好嘞,到时候我在旁边画阵,你把水鬼引出来,咱们把他抓起来。”
影说:“可以,但是现在不行,要等正午阳气最足的时候,否则有海水的庇护,水鬼不会轻易上钩。”
张九点了点头,笑着说:“好的,我们先走了,明天中午来找你们。”
张九和端木晋旸回了房间,睡觉的时候就十一点了,现在已经将近一点了,实在有些疲惫。
张九进来之后,打算去洗个澡,因为刚才在解先生房间也没有这个条件,从不能在别人那里冲澡。
端木晋旸也累了,脱/下自己的衣服,查看了一下/身上,真的没有伤口了,一点也看不见,他抬起手臂来,看了看右手小臂的位置,也没有伤口,那张黄符甩在手臂上的一瞬间,那种灼烧的疼痛实在太清晰了,但是伤口转瞬就消失了,自己愈合了,又非常的奇怪。
端木晋旸看了半天手臂,没发现痕迹,就换上了睡衣,等张九洗了澡,准备也冲一个。
但是端木晋旸足足等了四十五分钟,还不见张九出来,张九就是在里面画眉毛也出来了!
端木晋旸走进浴/室,里面根本没有声音,就看见里面热气迷茫,张九靠坐在浴缸里,大马金刀,一条白/皙的腿还挂在浴缸外面,光洁的身躯真是一览无余。
而张九,本人则是靠在浴缸里睡着了,头扬起来,水都要进耳朵了,张着嘴唇,红色的嘴唇和舌/头轻轻的颤/抖着,呼吸浅浅的,每一次呼吸,水波就随之微微颤/抖,结合着浴/室里暖色的灯光,有一种让人心神摇动的错觉……
端木晋旸走过去,水都要凉了,张九睡得太熟,根本不醒,端木晋旸伸手把他抱起来,张九还翻了一个身,打了一个挺,真是挑战端木晋旸的臂力……和毅力。
端木晋旸抱着他,手下是光滑的肌肤,凉丝丝的体温,纤瘦的身/子意外得有些肉,并不膈手,手/感真是美妙极了,如此的赤诚相对,气氛似乎刚刚好。
张九在这个时候抓抓紧了端木晋旸,主动伸手搂住端木晋旸的脖子,但是并没有醒来,他扬起脖颈,下巴微微上抬,突出了自己的嘴唇和下巴,仿佛邀吻一样的动作。
张九张/开嘴唇,红色的舌/头伸出来,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在嘴唇上轻轻滑/动,鼻子里发出深深的喘息。
端木晋旸一瞬间脑袋差点炸了,猛地低下头来,但是他还没吻到张九的嘴唇,就听到张九在说梦话。
“大……大锅炉烧红烧肉……”
原来张九舔嘴唇是因为他馋了,单纯的馋了……
端木晋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