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两张桌子,头对头地横排著,男女助手转过头对观众微笑,两腿也动了几动,表示他们是真正躺在里面。
高飞此刻从地板上拿起了一副电锯,一通电源,便“嗖”地一声飞快转动起来。他首先走到女助手躺著的箱子旁,把锯片朝著中间的小缝插进,由上往下地锯下,在观众一片惊呼声中,箱子转眼间便被他锯成两半。他用同样方式再对男助手的箱子照办煮碗,不一会,两个箱子就锯成了四份。他放下电锯,拿起四块黑色的小木板,每两块插进锯开的小缝中,把中间的裂口封密。
好了,他推开四个小箱,两个露出人头,两个露出人脚,团团转让观众看过究竟,然后再叫男女助手动一动头部,他们果然都转过来,朝著观众笑了笑,还唤一声:“嗨!”。他再分别朝他们的脚板底搔了搔,两腿都有反应,痒得缩了一缩。他做完了这一切,便把四个小箱子大兜乱,然后再拼合在一起,可是却不跟原来的配对,而是男头对女脚,男脚对女头。
这时音乐声停了下来,观众都屏息以待,看他下一步弄甚么把戏。祇见高飞不慌不忙地手执一根魔术棒,分别在两对箱子上点了一下,然后把插在中间的两块小木板抽出,用神祕的眼神往台下扫了一遍,站到一旁。“錚!”的一声,两副箱子的盖同时打开,一对肉虫仰身而起,从箱子里走出来,跳下地面,站到台前。观众席上一阵骚动,人们哗然四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所见到的景象实在令人难以至信,匪夷所思。
站在左边的人上半身肌肉硬朗,胸毛浓密,但下半身却是窈窕幼细、肌肤柔滑,毫不相称,像个人妖。最滑稽的是,头部明明是粗豪的男子汉,下面两腿端却生有一个小小的倒转金三角,柔嫩的阴毛中露出两片鲜红的小阴唇,把上面的男人弄得一面尴尬神色,两手赶忙捂著下体夹紧双腿。高飞用魔术棒把他的手拨开,叫他把腿张阔,用手把小阴唇左右拉扯,露出阴户内粉红色的yīn道口和娇滴滴的阴蒂,让观众看到的的确确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高飞再走到站在右边的人体身旁,糟!不知该叫“他”还是“她”,姑且就叫她吧!祇见她上半身长发披肩,曲线玲瓏,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挂在胸前,可是下体却完全不配,粗獷的两条大腿长满体毛,肌肉起块,最要命的就是胯下竟然垂著一条蠢蠢欲动的yīn茎,深红色的阴囊清晰可见,四周围满乱七八糟的弯曲阴毛,延绵直上肚脐。她照高飞吩咐,用纤纤弱手握著yīn茎把包皮套动,竟然弄得那jī巴勃了起来,向前硬挺挺地直树,把红通通的guī头凸现在千百双眼睛前。一时间,她顿地羞得满面涨红,手足无措,忽地把手放开,腼腆地任由那勃起的yīn茎在自个儿不停跳动,像毒蛇吐信。
全场观众都看得傻了眼,又疑惑又新奇,想不透高飞究竟用甚么方法移花接木,骗倒所有人的眼睛,看见世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奇景。高飞叫他们两人转了一个身,再各自躺回箱子里,头脚仍然露出外面,然后拾回木板插进小缝,用力拍了拍,魔术棒点几点,两个箱子又再被分成四份了。他每个箱子都推了一转,再来一遍大兜乱,把男还男、女还女的头脚小箱对号拼接回一起,提著魔术棒在上面指指点点,故弄玄虚一番,然后走到台前,伸手向两个箱子一扬……
随著音乐声大作,两个箱子四周的围板同时掉下,桌子上净脱脱就祇躺著两副赤裸的男女胴体,当他们坐起跳下台上时,男人胯下的阳jù和女人胸前的双乳都随著他们走动,一上一下地颠抖,回归原来所属的身躯。高飞左右牵著他们的手,走到台前谢礼,领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人们虽然明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知高飞用甚么光线折射原理,偷天换日,弄成真的一样,毫无破绽,让观众大饱眼福。
这时灯光转暗,男助手把两个箱子连桌架推进后台,祇剩下高飞和女助手在台上,背景投射出层层云彩的幻影,气氛如诗似梦,浪漫迷人,几道射灯的光芒聚集在两人身上,在舞台上投影出一个圆型的光圈。女郎直直地站著,完美无瑕的一身皮肤雪白冰清,在灯光照射下,像一尊白理石雕琢的小天使。高飞张著十指在她眼前不断舞动,对她慢慢催眠,祇见她渐渐闭上双眼,身体越来越放松,高飞将她拦腰一抱,打横拥在胸前。停了一会,他再把手放开,奇怪!那女郎竟然仍静静地躺在空气中,并没有因高飞双手离开而掉下,像有一个隐形的支架在她下面托住,又像在水面飘浮。
高飞伸出一指,指著她的身体,好像连著一条看不见的钢线,他指头提高,那女郎升高、他指头向下,那女郎降下,受著他的指挥。高飞把她的身躯渐渐提升,然后停留不动,自己再脚跟一提,往地面一蹬,身体也轻飘飘地离地而起,追随女郎而去。在半空中高飞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慢慢向女郎靠拢。观众抬头仰望,祇见眼前一切完全违反地心吸力的原理,他们像穿梭机上的太空人,飘浮著随意作出任何姿势,自由自在,任意翱翔。
高飞飘到女郎身边,双手握著她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搓圆按扁,肆意玩弄,女郎受到她的挑逗,也睁开两眼,对他报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两腿之间,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jī巴,慢慢套捋起来。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高飞的yīn茎开始勃起,长得她两手握上也包不完,还剩下guī头和一截yīn茎露出外。此刻高飞的身体又开始旋转,头对著她脚,脚对著她头,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高飞低头俯到她两腿间,抱著她大腿,舌尖朝著她的阴户舔去,女郎也不甘示弱,一口将他的yīn茎含到嘴中。
一时间,魔术表演变成了活春宫,一对肉虫用69招式在半空中翻腾飞舞,巔来覆去,上下飘浮,像一对白鸽子在云层里双双展膀舒翅。高飞的yīn茎虽然不能够全部塞进女郎嘴里,但也给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横飞,“雪雪”发响;高飞投桃报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还用嘴一会含著阴唇,一会含著阴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阴户淫水泛滥,再用舌头蘸回嘴里,吞进肚中。有时又用牙轻咬阴唇,轻轻拉长,再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把阴户弄得“渍渍”连声。女郎也有样学样,叼著他的阴囊,把两颗睪丸轮流含在口里,渐渐拉开,再猛地张嘴,让它“啪”地弹回腿间。
高飞索性再把她阴唇掰得更开,舌尖伸进她yīn道里,一伸一缩,像yīn茎般在里面进进退退,戏弄得她全身抽搐,颤抖不堪;她也变本加厉,将他guī头含在嘴里,深深吸气,啜得guī头鼓涨发大,棱肉硬挺,然后把口一张,发出“噗”的一声,整枝yīn茎弹回小腹。高飞又向她最敏感的阴核进攻,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整治得她虫行蚁咬,淫水直喷;她也随即在高飞guī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又用舌尖在棱肉四周兜圈,作为回敬,几乎令高飞把持不住,将精液喷射出来。
观众都看得肉紧万分,神灵出窍,把自己代入到他们两人身上,男的当自己是高飞,炫耀著男性挡不住的魅力;女的当自己是那女郎,发挥著火热的媚劲,誓将钢铁熔化。
高飞和那女郎互相搂抱,翻来覆去,耍尽混身解数,决一高下,试看鹿死谁手。所有动作祇不过向观众显示:两人身上并没有吊上细钢缆,不然经过这一场难捨难分的激斗,身上不被细丝缠满才怪!好像怕观众还不相信,这时后台走出一个助手,手里拿著一个大呼拉圈,穿过他们身子,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扫了一遍,证明全不靠道具帮忙。
此刻,两人已脸红身热,气喘呼呼,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美快的感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高飞的yīn茎在女郎的口中勃硬得像铁枝,红得像火炭,guī头一鼓一鼓,小腹肌肉发抖,精关大开,精液在体内沸腾翻滚;那女郎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yīn道口又张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濛濛一片。
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气也喘不过来,汗珠从头上流到脸上也顾不上去抹,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性器官上。剧院的扬声器播著军队衝锋的密集鼓声,令表演更加紧张刺激,动人心弦。煞那间,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地颤抖,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大大地张开,喘著粗气,祇见高飞的yīn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霎那间,guī头一绷,一条银白色的精液浆柱往前飞喷,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射去,准确得像经过刻意瞄准,一点不留全都射进她喉咙里。女郎闭眼“咕”的一声全部吞掉,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把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精液都舔干净,连阴囊上给溅黏著的三两点漏网之鱼也不放过,一一送进嘴里才罢休。同一时刻,她的阴户也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又合地不停扇动,yīn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洒得高飞满面都湿淋淋,高飞也不甘示弱,埋头猛舔,将她洩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著阴户撩了几个圈,舔得一干二净。
喇叭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上的汗水,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但抹掉甚么就不得而知了,祇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湿淋淋、沾著白色黏滑浆液的纸巾。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手拖著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礼,尽管不断地鞠躬致谢,掌声还是停不下来,直到绒幕低垂,掌声才稍减。
节目一齣接一齣,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激,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祇希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阳jù断头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等著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幕还未升起,观众都黏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
红绒幕一拉开,祇见舞台上树立著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一张桌子, 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一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沈诡祕,令人不寒而慄。一道射灯光芒照向台侧,带领著高飞的出场,他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装饰,干净利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yīn茎上面。
他向观众弯腰行了一个礼,从助手手上接过一条黄瓜,走到断头台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后把绳子的末端繫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製衣服,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著,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两边袖口分别有一根绳子,可以绑在背后,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扣,一但扯扣上,衣服便紧包著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祇能将身躯摆动,双手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跟著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一个一个扣紧,皮带勾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稯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缠绕几周后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越加困难;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yīn茎,穿过木板下的圆孔,在另一端用一根细绳绑在guī头下的沟上,打了好几个结,然后拉扯,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yīn茎,拉得更长,guī头给细绳勒著,充血澎涨,变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障,上面有一个似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助手随即把繫在guī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观众们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yīn茎,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一刀两断。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激,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举著一根火把,拿著一瓶电油。她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guī头上轻抚一会,再低头在guī头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按钮,将电油泼上吊著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
随著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两眼瞪得发麻,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那绳子闪著熊熊火光,铡刀垂垂欲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上刻度祇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yīn茎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拼命挣扎,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可guī头又给细绳扯著,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终不得要领,像一个静静等待著行邢的死囚。
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无声,静得连枝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高飞还是被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祇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隻指头,痉挛著辛苦乱抓,终于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他倒拐著手飞快地把扣勾弄脱,疯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缝隙。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人们开始坐立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
最后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繫在这紧张一刻。祇见他不知用甚么办法,在缠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然后连衣带链往上一提,像脱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后三秒!
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但高飞的yīn茎还没脱险,guī头仍然受著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一时间,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yīn茎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祇见高飞不慌不忙从口中取过叼著的利刀,举手向拉扯著guī头的细绳扔去,像古时擅发飞鏢的武侠高手,随意挥去,便百步穿杨。祇见那细绳应声而断,高飞也把下体一缩,将yīn茎从圆孔中抽出,guī头上仍然绑著断掉了的半截细绳。
同一时候,电光火石之间,锋锐的铡刀从上而下飞堕而落,在guī头上掠过一阵寒风,把拴在上面还来不及完全抽出小洞的一段细绳切断。在女人的高声尖叫声中,高飞提著阳jù,走到台前,接受全场的如雷掌声,胯下的yīn茎,骄傲地昂著头,庆祝脱离险境,更为主人的精彩表演讚叹不绝。捂著眼睛的女仕偷偷从指缝中瞧出来,看见高飞的yīn茎完好无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庆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过,从没想他这一身功夫,是经历无数岁月,苦练而成。
全场观众肃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谢高飞带给他们香艳刺激、惊险万分的精彩一晚。台上的花束花篮堆成小山,市长伉儷上到台上和高飞并排摄影留念,台下排队等著签名的影迷绕出一条长龙,记者的闪光灯将整个剧院照得如同白昼,在有如开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下,高飞的首演取得了完满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