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是说昨晚他们开房了却……什么也没做?”
“是的。”
“呵呵呵,这不奇怪,宁卉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跟男人开房然后什么也没做。”
“什么?”
我听到这话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呵呵,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啊,大学的时候她跟一个老美一块出去旅游住一个房间的事?”
“哦哦,是滴你告诉过我,那个老美是个GAY是吧。”
“反正宁卉净干些你想不到的事儿出来,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她。这会儿,闺蜜可能就比你这个老公管用了。”
曾眉媚的Q终于消停了阵,八成打电话给宁卉去了。我不知道宁卉有这么个闺蜜是好事还是坏事,教唆给自己的老公戴绿帽子不算,还附带着拉皮条。
这神马世道。
一会儿,曾眉媚的Q又过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宁卉还要呆两天呢?我刚才给宁卉打了电话了,放心吧,你老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个女人嘛,矜持点总是应该的。不过我会叫我弟加油的。”
我承认这段话你要是没个上下文的联系,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爷,那意思是我让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连我听着都乱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呵?”
老子其实是没好气的说的,没想到曾眉媚赶紧回过来:“好啊好啊,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请我吃饭!”
得,撞枪口上了。
请就请呗,正好老子也无聊。于是请示老婆晚上要请曾大侠吃饭。
宁卉短信很快回来,“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着要敲你一杠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临。
还是到了曾眉媚最爱的那家天天海鲜城。我似乎听到过一种说法,喜欢吃海鲜的女人一般都性欲强烈,对性事有一种天生的迷恋。至少,这在曾眉媚这小妮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我听过宁卉摆过她的一些绯闻情事,我也知道这妮子跟我兄弟伙皮实也有过一腿。
曾眉媚这样的尤物是怎样炼成的,这个问题在今晚不期而遇的这顿饭局中让我突然兴趣顿生。女人其实对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时候这世界开始流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见汤姐的,今晚,我看见了曾眉媚的。
然后在脑海里比较这美不胜收的各种深V美景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曾眉媚属于那种特敢穿的女人,在当下末春初夏的时节,就敢穿一身看上去挺清凉的装束出门,酥胸半露的吊带上面披了件坎肩,适当的收腰凸显倒是一身的丰韵。
活脱脱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种感觉她一直是忘内里在收,收到内心后才散发出来的那种带着灵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兰花。曾眉媚却是一种使劲往外露出的妖娆,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浑身散发出热烈的光环。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着唇边舔弄蟹汁的那标志性的动作,曾眉媚在夸张的用舌尖里挟唇沿,其实里挟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里就聚集起来的到现在也无处伸扬的荷尔蒙。
突然桌下有那么一段莹莹清凉的小腿不知怎么就撩到了我小腿上来——曾眉媚的,这小妮子是要干嘛?
这娘们是犯花痴还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没有马上离开——问题是,宁煮夫也没立马弹开自己的臭脚,桌下的春光便这样开始演绎着:曾眉媚的腿是一点一点往我的裤边上蹭,直到将我的裤脚蹭翻,那截细腻滑嫩的皮肤直接就贴弄到我的充满体毛的腿上来。
我感到一阵炫晕的触感,但下意识的将腿弹开,曾眉媚就毫不犹豫的将腿贴过来。我又弹开,又被贴上来。
这桌下两只性别特征分明的腿就这样暧昧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桌上曾眉媚不停的对我抛着媚眼,以及舌尖时不时继续着舔弄唇沿的动作,蟹汁被舔干净了,又NND换成果汁舔。
由于曾眉媚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这让曾眉媚的胸脯呈现出来了迷人的动感,两只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记着桌下那只腿,太他妈撩人了,像蚊子一样挠得我的皮肤跟心神一样不断痒痒,老子生怕曾大侠一腿子就撩到我裆下来——那里我的jī巴一直可耻滴硬着。
今晚跟曾眉媚的饭局是一场动作戏,对话很少,一切都在无尽的眼神博弈中。
我不知道随着夜晚的深入,这场戏要如何展开和收场……
我承认我当时有些下流的,无耻的用享受的态度来对待了这一场暧昧带来的短暂的令人迷乱的快乐。
曾眉媚的腿终究没有伸到我的裆下来。
闺蜜,多么魅惑的字眼。老婆有个像曾眉媚般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闺蜜,也只有宁煮夫的这样的男淫才能抵挡不犯错误。
咱这意志力可不是吹的,昨晚在洛小燕那里已经接受过考验了。
我最终用坚强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将自己的裤边卷下来归复原位。然后结完帐,很优雅的示意眼前这位狐狸般妖媚的女人“It's time to go”了。
今天我们都没开车出来,出于起码的礼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尽管今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脸蛋也喝得脸色酡红,煞是迷人,整个路程跟昨晚与洛小燕一样,曾眉媚一直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挤靠,区别在于,人家洛小燕是真喝醉了,属于真情流露,这曾大侠明显有故意之嫌。
区别还在于,洛小燕是骨感,曾眉媚是肉感。
要说我一点没受诱惑那他妈才叫装。我承认,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车,曾眉媚媚着那双足够杀死人的狐眼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时,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钟才摇了摇头,坚定说了句不用了。
我该回家了。
曾眉媚最后留给我了个跟今儿上午汤姐一样不可琢磨的笑容,然后依旧的走路一步三摇转身而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是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我实在没办法消弭体内日渐旺盛的荷尔蒙,和兀直硬挺的jī巴。只好采取这种刚烈的方式平和体内的躁动。
我记不清上次洗冷水澡是什么时候了。
接着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在哪?在做什么?”
一会儿有短信回过来,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曾眉媚的:“告诉你个事实,我要是勾引男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你是第一个。冲这点,你真爷们。你这个兄弟伙我认了。宁卉找到你,我真心替她高兴。”
我日,看着这个短信我立马汗就下来了,敢情今晚这一出是考验我来着?这女人他妈也太阴险了。
亏得好老子定力非凡,爱老婆那是真爱,都不叫守身如玉,叫守身如金了。
江湖险恶。
宁卉的短信才接踵而至:“老公啊,我都要睡了呢。今天啥也没做,就呆在家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来了!”
“那里现在在哪儿?不会躺在他怀里给我发的短信吧?”
“去你的,我睡在房间里,他还是睡外面沙发啊。”
“那你们怎么不睡在一起?”
“你疯了啊?他爸妈知道我是装的,他进来跟我睡成啥了?”
“呵呵,这不又浪费一天时间啊?今天你们就没单独在一起?”
“是啊,老太太今天哪也不让我们去,一天都呆在家里,就吃饭完了出去散了会步。”
“那你们不是一点亲热的机会也没有?”
“嗯,散步的时候,就让他拉下我的手。还有刚才……”
“刚才怎么了?做了?”
“做你个头啊,就是睡前他进来房间吻了我。”
“啊?深吻浅吻?不会就是一goodnight吻吧?”
“他要深吻我不给,反正也不浅吧,给他吸着舌头了。老公啊,烦死了,我想回来了,我想你!”
“你不是才又请了两天假了嘛?”
“是啊,看着老太太蛮可怜的,非不让我们走呗。唉气死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问我们啥时候结婚,那架势要明天办了她才心安似的。”
“哈哈哈,好啊老婆,你要是娶个小的,我这做大的没意见。”
“去你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人家都烦死了。”
“别烦了老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味?哦,今天曾眉媚打电话给我说了在Q上遇到了你,说跟你招了是吧。”
“嗯嗯,刚才我才跟她吃饭回来了。”
“今天你给她施了啥魔法呢,她刚刚发短信来一个劲的夸你。”
“呵呵呵,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我暗暗的庆幸在美色面前今天做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选择。
“你就美吧你。老公,我想你了,现在,我好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老婆,好想好想。”
我的手发完短信不由自主的按抚这又开始挺立起来的jī巴。
“那来吧,老公,我想要你来操我。来啊老公,我下面湿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外面就有个帅哥,叫他进来吧好吗?老公在旁边看着他操你。”
“啊啊,你坏啊老公,我就想要你要你!”
“不行,现在你必须得让他来操你,让你的小男朋友来操你!我好想看着他操你……”
发过去这个短信的时候,那边长久没有信息回过来。
我赶紧用手机打过去,只听见手机里宁卉正发出莺莺呜呜低沉的似乎有意在压抑着的呻吟,我霎时明白了发生着什么,我抚弄着自己jī巴的手迅速开始运动着。
俗称撸着……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也达到了高潮,我只是在听到她一声绵绵的长叹后,我自昨天积压起来的所有荷尔蒙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铁硬般的下体如礼花般在空中爆发,飙飞的精液如同濡湿的花瓣在空中一瓣一瓣的散落开来,伴随着自己一遍一遍不停呼喊“老婆,我爱你!”……
然后自己竟一口噙到了一滴从眼里流出来的咸湿的泪水。
第二天是星期一,这一大早的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来:“老公,给我办件急事。我们办公室的小李马上需要一个文件,在家里我那台手提电脑里,你帮我马上传给她一下。”
“怎么传啊?”
“用QQ啊。”
“那你QQ密码是多少?我QQ没有加小李的啦。”
只见宁卉顿了顿,告诉了我密码。
按照宁卉的指示我顺利找到了上手提上存放的文件然后穿给了小李。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老婆的QQ上来。老婆的Q只是很低调的取了个自己的英文名字,Michel。上面的Q友大多是她的同学同事什么的。
这台手提平时宁卉在用,我基本没打开,也没想到要来打开过。正好这个机会打开了我便下意识的在几个硬盘里来回逛着,我不知道我想要探索什么,只是好比突然闯入到我老婆的一个私人空间,这种下意识的探索让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兴奋。
突然,我发现了应该是宁卉比较私密一些的文件夹,上面标着Michel的名字,在某个硬盘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我打开一看,有几部下载的电影,一些英文学习资料和业务档案,而有个名字叫做日记的WORD文档映入我的眼帘……
我打开一看,果真是每篇抬头为X年X月的日记体……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