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跟一头母老虎的区别就只是嘴角梦幻般的曲线,朝上还是朝下的问题——宁卉这时候的嘴角真真切切是朝下来着滴。
同时眼露愠色,不过脸蛋倒万里江山一片红,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道来,一则灯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里的苹果,不乖也红,二则正跟我赌着气,美人生气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娇躯不是刚刚才被男人耕耘滋润来着,说男人是妇女用品,一半在于娱乐,一半在于养颜。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宁公馆的安身立命之本,关乎宁公馆的长治久安和幸福指数。
当我软泡硬磨地哀求宁卉让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势上得床来,我便紧紧从后面将老婆准备裸睡的滑爽娇躯搂在怀里,这一抱,内心感谢老婆不计我未经她批准帮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为怀,大恩大德不说,上身立刻温软,下身霎时鸡动。
一番耳鬓厮磨,贴近老婆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老婆……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宁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里,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那里支着个半拉子工程的帐篷。
话说这是二月的天气,虽然临近情人节,神马早春二月的都还是浮云,严酷滴冷,我一阵真正的鸡动,是鸡皮疙瘩在动。
随即耳旁响起老婆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只小燕子约会是吧?”
看嘛,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蛮横无理,让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约会……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连根燕子滴毛都没碰着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只迷路的燕子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此时我如一支风中的蜡烛,瞅着老婆里挟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饿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饭,宁卉散发着体香的玉体正在被子里若隐若现,上有鲜红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辉映,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鸡动到底是鸡皮疙瘩的鸡,还是……的鸡。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于是我加深了受苦的表现情状,冷噤喷嚏不一而足。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滴。
果不其然,毕竟都是姓宁的一家人,宁卉突然扑哧一笑:“你蒙谁呀,雷锋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然后张开被子,里面的各种春光一览无余,虽然我对此已经熟络无比,但今夜不一样的是,这幅春光是刚刚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留下的,春情别然,淫意浓浓,特别是宁卉胯下的山丘覆盖着的让我永远激荡的黑色正灿灿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赶紧进来吧,别冻坏了老公,看你还惹不惹老婆生气。”
我赶紧飞似从寒风的矗立中的钻进了老婆温暖的被窝,跟老婆肉帛相见霎时变成了冰与火热烈的碰撞。我准确的瞄着老婆鲜嫩的乳头,刚才在被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豆豆,一嘴叼将下去。
“呜——”宁卉一声娇喘,要么是这一口确实把老婆叼爽了,立刻从刚才的宁则天变成了宁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则天与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着双乳让我轮流含吸。
“今晚……什么情况老婆?”我声音因为叼着老婆的乳头有些含混,但我问的啥语义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让人家操了,我图个啥呀,不就是图这个让人鸡动万分的时刻——我感觉我的jī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宁卉双腿之间我爱死不偿命的盛密的丛草中间扑腾着,就等着这一对宁煮夫来说胜似人间仙境似滴狂欢时间——边听老婆告诉自己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后让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没留在他那里,回来就是想着你要……”宁卉现在骨子里头媚娘的那一面情状十足,这时候的声音是能够杀人滴,虽然听得出一丝难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我的姑奶奶,去,去!对上帝老二发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现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诉我今晚什么情况?几次……几次高潮?”我的jī巴现在已经注满燃油,就等那点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诉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惩罚你先。”
“怎么惩罚都成。”
“把脸给我,本姑娘要赏你几个耳刮子,以示对你今天不在家的惩罚……”
“好好,左脸还是右脸?”
“左脸吧,这边顺手。”
我赶紧伸过左边滴脸,闭上眼做忍受痛苦状:“能不能下手轻点?”
“嘻嘻,看你态度尚可,你可数好了,几个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么?”
“代表我跟王总今晚有几次高潮啊!”宁卉突然语锋一转,声音里立马莺莺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会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啵?”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调皮跟调情结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边脸肿了还有右边,老婆你可劲打,不用手软。你打一下我数一下的了。”我心里都顿时不敢想有几巴掌会落下了,乐得心子儿把把都颤了,我他妈顿时就想写首诗,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准备——要开始啦。”但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酝酿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老婆拍在脸上的巴掌可能连蚊子都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记录了!”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这王英雄真奶奶的zhuangbility的主,神马阳痿嘛,这分明是阳伟才干滴出来的事儿,第一次据说是在一开始不举的情况下就平了宁煮夫的记录,这第二次一艾正常了就上量了啊,往后老婆还不被他操得爽成什么样。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开心?”老婆这宁氏撩法总能让我的心子酥成了麻花辫,只是话音未落……
“五……”妈呀,还有啊,“爽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我现在宣布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了啊。还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我睁开眼看,见老婆的手还是举起在半空中。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再次轻轻滴拂在我的脸上——那首歌是肿么唱滴来着?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这回让你爽了个够吧?”我心里激奋发中泛着丝微的酸,这不是秒杀宁煮夫没商量嘛。“他都是怎么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了,来得很快,很舒服。然后……”
“然后如何?要详细到体位啊!”
“然后主要就插呗,今天主要用的后插式的体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觉特别强烈,好兴奋的。他从后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的老婆。你都是趴着让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jī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样子。”
“嘻嘻,看到了估计你会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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