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呐。
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
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啊……”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
“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里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
“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
……
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
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
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
“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
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
“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口哈。”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忌讳。
“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乔总瞇着眼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樑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去……”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
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桿说到:“只要不卖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
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着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干坤大挪移的主。
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
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複制品。
结果我终于错了。
这个女孩彷彿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忧伤。
我有这样一双眼睛。
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
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
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燕。
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
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颱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像的野马欲脱韁而去,我死死勒住韁绳……
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像终于进入到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
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像着宁卉在他们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
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
……
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