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邹德龙的裤脚哭泣道,“……爸,我错了!爸,我真的错了……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可千万得救我啊……我这也是按照您的要求做事的啊……”
“你还说……”邹德龙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你说你……你老子是有个臭钱,可熟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咱再有钱也不能违法,我们再厉害能有政府厉害。你说你猪头是吧,搞那玩意,我真的是被你害死了……”
“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爸,再救我一次吧,爸……我妈如果还在世的话,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救我的……”
“你……你里面放了多少那玩意?”邹德龙的声音压的极低。
“没多少,也……也就一两百克……嗯,一两百克的样子……”一听到自己老爸不准备放弃自己,邹俊本已发灰的脸盘再度恢复了红润,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一两百克……也就一两百克的样子……我……我真的是……要被你气死!孽子,你可知道你这满不在乎的一两百克小玩意足够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这一两百克小玩意足够让你牢底坐穿,让你老子从此万劫不复……你……你……”
听着邹俊的回答,邹德龙气的直打哆嗦,食指牢牢的顶在邹俊那250的大脑袋之上,压低声音怒斥道。
“有这么严重?不是,爸!我是您唯一的儿子,您一定要救我,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法盲邹俊听到这个消息,两条腿吓得直打摆子,两眼惊惧的望着邹德龙,哭的直流鼻涕,只知道让自己老子救他,救他!
“我这上辈子真的是造的什么孽啊!”
邹俊一脸不争气的模样,再看看身旁林霄的儿子,邹德龙只得在心里不停的默念“不生气,不生气!”
一番沉寂之后,邹德龙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林政。作为沉浮商海多年的老手,他知道要破眼前局,最为关键的就是这小子,只要解决了这小子,万事皆可商量,不然只怕自己儿子就真的要牢底坐穿,与自己永世不得相见了……
而这个时候,站在一盘看戏的林政和刘泽业也已然是交流完毕,对于这次想要拉他们下水的邹俊有了统一的处理意见。
当然,处理意见会根据邹德龙的识相与否,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
重生的林政是绝对的心理大师,为了保持给邹德龙足够大的精神压力,他不时剑眉紧蹙,不时踱着方步来回转悠,不时还与刘邵廷、刘泽业轻轻交流一番,然后目光转向邹俊,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生态很是悠容闲逸,好象这里发生的一切和他没一毛钱的关系。
林政的动作对于邹家父子的压力非常大。
邹德龙久经沙场,一时半会之间倒也看不出什么,但是对于邹俊这个纨绔,林政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对邹俊内心的一次压迫。
终于,在林政再一次对邹俊神秘微笑之后,邹俊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打破了。
两腿一软,邹俊直接给邹德龙跪下了,泪眼婆娑,泪水、鼻涕、鲜血混合着自鼻梁淌下,“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救我……救救我……”
邹俊一脸可怜的样子看的邹德龙又气又恨,气的是自已儿子不争气,给人栽赃‘四号’却被人家直接识破,反叫了警察,这又能怪谁怨谁;恨的是林政这小崽子心肠够狠够毒,自己儿子这么哭泣着跪在他面前,他的面色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看着自已的亲儿子这时的狼狈样,邹德龙心里也不无悲哀,难道这就是报应吗?虎父犬子!虎父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