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交代,她可是要代替格格到日本和亲的啊!
“不要这样哼你可是我的福晋。”
昊渊更是蛮横的扳开君清婕遮住胸前的皓腕,毫无怜惜之情的啮咬着君清婕嫣红的红梅,握住君清婕不停挣扎的手腕,灵动的舌尖在白皙的女体上蜿蜒,留下一道道的湿痕。
“我不是”
君清婕险些失去理智,喊出自己并非十四格格的事实,但终究还是咬着牙,强忍了下来,身子随着昊渊温热的气息漫游,而留下一团火热,那近乎烧灼理智的焚火自脚心逐渐往上窜升,烧过了白皙无瑕的双腿,盘据在腹中猛烈的灼烧,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气息在胸臆间徘徊。
看着逐渐泛红的娇躯,昊渊的报复性的怒气陡然消散,只剩下肿胀的难受,黑沉的瞳眸里闪过一丝诡谲的柔光,他只是在报复她是因为她毁了他和芝燕的幸福,昊渊拼命劝服自己那不断窜出的火热,他纯粹是要报复她她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
还不及思索清晰,昊渊早已一举吻住那嫣红如瓣的唇,吸吮着君清婕口齿中的香甜气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处子香气,竟让昊渊得到全然的满足。
“昊”
惧怕的触感转而成激昂的灼烧,君清婕自然而然将掌心牢牢搁在昊渊的腰际。
攫住那柔嫩的丰盈,一丝满足的浅笑溢出昊渊的嘴角,轻轻揉捏着,直到握出一圈又一圈的红痕与指印。
看着脸蛋瑰红的人儿,昊渊一阵气恼,他不是来让她享受的,敛着眉心,满心不悦。
君清婕思绪沉浸在一波波的火热气息之中,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真正目的,身子在昊渊强力的撩拨下,逐渐泛红燥热。
“哼”一阵冷哼溢出昊渊的嘴角,脑海里净是芝燕被迫跳河自尽,委曲求全的残忍回忆,要不是那个皇帝老儿如此的强硬逼人,芝燕也不会有这番下场,怒火开始灼烧,昊渊满心的怒气急欲发泄,而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逼迫芝燕自杀的帮凶之一,自己决计不能轻饶这对父女。
昊渊的手劲不再轻柔,指劲逐渐加大,君清婕身上的红瘀逐渐增多。
“昊!”
猛然惊觉昊渊加大的手劲,君清婕惊恐睁开星眸,刚刚那如梦似幻的情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舒服是吗?要当我的女人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昊渊一举架开君清婕的白嫩的双腿,无任何一丝怜惜,直接撕扯下已满溢春潮的亵裤。
“昊我”
发觉昊渊眼神流露出的诡谲气氛,君清婕竟有了逃跑的念头,不行她会死的
“哼如果你觉得痛,可以大声呼叫,我想皇格格的床第表现应该是人人都想知道的,当我的女人”
“啊好难过不要不要这样”
一股猛然炸开的痛楚直轰君清婕的脑门,冷汗逐渐渗出前额,柔弱的掌心抵不住那来意不善的侵犯,好可怕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君清婕只知道她一直被认作是破坏昊渊幸福的罪魁祸首,可是她不是有心的,更何况她不是皇十四格格啊!
“不要身为我的女人就要忍受我。”
过去的仇怨,无端漂浮五年,昊渊一股脑儿全报复在君清婕瘦弱的身子上,完全不在意君清婕是否真能承受得住。
“我不是我”
君清婕心头一阵抽痛,不能说,不能说咬着牙,君清婕落下疼痛的泪水,没有激情后的欢愉,更没有蜕变成女人的喜悦,只知道昊渊把她当成报复的工具。
“哼这里没有仆人、丫环可以伺候你,你得跟大家一块生活,该做些什么,自会有人来教你,更别想逃离这里,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在山里活不过一天的。”
“知道了!”
君清婕缩起自己光luo的身子,不愿再让昊渊看着污秽的自己,纯然的笑靥消失在君清婕的脸上。
“哼”看着君清婕缩在床角的模样,心里陡然出现了一阵莫名的躁动,对于自己的猛然报复,感到一丝惶恐。
“你阿玛算识相,至少给我的女人是清白的。”
昊渊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
“呜呜”
直到昊渊的背影消失在廊道上,君清婕这才放声呜咽,细细啜泣起来,怎么办,自己的清白?如果日本方面追究起来,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傻事,而丧失性命?不行她不能说明她的真实身份,她现在是皇十四格格,要和亲到日本的格格呜呜眼泪开始不听使唤一直掉落。
“砰!”房门猛然被撞了进来,只见穆雁菱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盯着的君清婕。
“你是”
君清婕一惊,赶紧以衣衫遮住扁luo的身子,怎么会有人闯进来?她穆雁菱鲜明的身影跃进了君清婕的眼中。
“我是什么哼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这里可是我哥哥的地盘,快说,你跟渊大哥是什么关系?”
穆雁菱恶狠狠盯着君清婕,该死的,自己不过是疏忽了一阵,这女人就爬上了渊大哥的床。
“我是”
该怎么回答?依稀记得昊渊口口声声都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福晋,可是到底是不是这样,自己也不清楚。
“哼不用得意,我可是很清楚渊大哥带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哼渊大哥只不过”
“够了,雁菱!我叫你来不是来说这些的吧!”
陡然昊渊现了身,老实说他到现在仍未有报复后的快感,一定是他做的还不够。
“渊大哥”
穆雁菱只得暂时收敛怒气。
“说什么?”
君清婕眼神惊惧的看着昊渊,难道还有更恐怖的事情等着她?
“好好好在聚义堂的女人,都有工作要做的,所以即使你是渊大哥的福晋,也是不能例外。”
穆雁菱神色惶恐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更是结结巴巴。
“我知道了我该做些什么呢?”
君清婕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要让她让她想起满身的撩动,君清婕竟是一阵的呼吸急促。
“今晚的炉火由你来照应,可不能随便。”
穆雁菱摆起威仪,偷瞧着一旁沉默不语的昊渊,她真的不懂,昊渊为什么要这般大费周章,叫一个皇格格做这种事,这种事对她们来说,根本是比登天还难,什么都由丫头伺候好好的,哪可能懂得了这些。
“是我会去准备的。”
君清婕默默应着自己所该做的事,既是他的人,在还没离开这里之前,君清婕还是要扮演好昊渊福晋的角色。
“你知道了最好,如果你迟了些,或是弄得不好,到时候有了惩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可以了吧?渊大哥,穆雁菱对着昊渊点点头,见昊渊亦是点头示意,穆雁菱这才松了一口气。
“哼好自为之吧,走吧,渊大哥。”
穆雁菱理所当然的拉着昊渊的衣袖离开,目睹两人亲密的依偎,君清婕喉间意外的有着苦涩。
眼皮逐渐沉重,君清婕瘫趴在床上,眼泪仍是一滴滴掉落,沿着眼角蜿蜒而下,姐姐们还有爹婕儿一定会努力达到皇上的要求,再请他放了爹的,君清婕始终都是这般安慰自己。
“笨蛋女人”
昊渊隔着窗棂隐约知道君清婕的动静,还以为她会哭得呼天抢地,没想到,她竟是这般认分,凭她的身份应该是很骄纵得很,可是他的观察结果却不是这样猛然心口又有了进去屋内一探究竟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