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哪里了?
SB强:
靠,当然射屄里去了,被她一夹老子就忍不住射了……
4个SB再次爆发出一阵放肆的淫笑。
几个家伙扯了很长,都一致认为我的老婆很极品,跟这样女人操一次,死了也值……
SB强的话一直真真假假,并没有明确已经操了我老婆的事实,想想也是,乡村闹洞房虽然恶俗,但基本道德还是有的,闹洞房把新娘子操了,这要传出去,肯定为人所不齿,更何况他和我家还有点姻亲,当叔的搞自己的侄媳妇,更会陷入闲言碎语中。
SB强可能也是顾虑这些吧,才没有过份炫耀。
我见没什么新意,仅证实不是团伙作案,打算离开,这次没机会,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我一阵懊丧,垂头丧气向院门走去。
怏怏地刚跨出院门,就跟一个黑影撞个满怀,我一阵惊慌,身体的本能一下爆发出来,做贼心虚地一把捂住她的嘴,黑影一阵疯狂挣扎,我差点控制不住,不得已把镰刀举到她的脑袋上,黑影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恐,被认出来了,我有点后悔没学别人样,弄个丝袜套在脑袋上,事已至此,我只有恐吓了:
不要喊不要动,否则杀了你!
黑影仔细看了看我,眼睛里的惊恐更厉害了,一下泄了气,嘴里喃喃自语:
真来了真来了……
我定睛一看,依稀辨认出她就是昨晚一直照顾我的少妇!
我也讶异了,没想到她竟然是SB强的老婆,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
昨晚的事绝没有这么简单!
我恨恨盯着她,眼睛里充满怒火,少妇反而平静了,对着我摇摇头,再指指屋里,我也知道确实太危险,只要有人出门或经过,肯定会被发现,刚才幸亏有麻将声的掩饰,才没闹出大动静。
我附在她耳边恨恨地说:
你不喊,我就放开你。
少妇连连点头,我挪到旁边,准备放她起来,害怕她大喊大叫,一只手一直捂着她的嘴巴,而且镰刀也没离开她的脑袋,一站起来我就迅速转到了她身后。
事已败露,我已经被逼上梁山了,除了这样别无他法,我甚至开始后悔咋要从前门出去,而不是后门!
也许是内心的失望让我丧失了很多判断力吧。
挟持着少妇走到屋旁,再三确认叫她不要喊叫后,我放开了她,正想如何收场如何脱身,少妇突然跪在我面前,不停求我原谅,放过她放过她老公。
我心里更加坚信,这个女人知道一切,我来了兴趣,恶狠狠地说:
知道我为什么来了吧?!
少妇跪在地上,不停点头,不停啜泣。
我吼完这句就沉默了,不是我不想说,是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马上就审问她老公怎么操了我的老婆?
羞于出口哇。
我越沉默,少妇反而越紧张,抽泣得语无伦次:
弟弟,我们是对不起你,可你这是在犯罪啊,你还有大好前程……
MD,仇人都开始给我讲道理了,这JB算什么事儿?!
我忍不住低吼一声:
你们难道就不是犯罪么?!
想想少妇的话不无道理,其实我并没有想闹到不可收拾,我心里真舍不得可爱的妻,我仅想给SB强一点肉体的教训,剁掉他的jī巴一开始在选项之内,毕竟是这个丑陋的东西插进了妻的身体,后来又否决了,剁掉他的jī巴不可避免会让事态扩大,这次过来,仅想要他一根指头而已,灌醉他是为了好对付,即使她的老婆在,乡里乡亲的敲开门其实很方便,进了门女人就好对付了,只要SB强醉成烂泥一堆,我成事的机会很大很大。
万万没想到SB强的妻一直在我家帮手,搞到这么晚才回来,撞了个正着……
事已至此,我想就这样放弃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脑海里一闪现SB强jī巴插在老婆肉洞的场景,马上变得狰狞疯狂。
少妇见我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握刀的手反而越来越紧,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弟弟弟弟,嫂子有罪嫂子有罪,看在你侄儿的份上,千万别冲动啊,我们赔你钱好不好赔你钱好不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钱能换来清白么?
少妇低下头:
弟弟,你想要什么你说,我们对不起你,我死了孩子怎么办啊?
少妇以为我今天是搏命来了,可笑,我还真没失去理智到为SB强把自己也毁掉的地步,太不值得。
少妇接着说:
只要你不伤害我们,你要什么嫂子都答应你……
这话从女人口里说出来,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许是她的软弱,才会让SB强如此肆无忌惮。
看着她夜色中瑟瑟发抖的身体,我还真没有性趣,少妇姿色一般,30多岁的光景,实际年龄应该还小一些,乡村不比城市,风吹日晒的,显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