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抱着妻躺在床上,她依然嘟着嘴说我变态老公。
嘴上虽这么说,手里握着jī巴却一直没有放松,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搂她到胸前,真诚说声谢谢你,妻紧紧向我身上偎了偎,问我开苞的滋味如何,我哈哈一笑:
爽死了,但没过到瘾。
妻不解:
什么叫爽死了还没过到瘾?
我说:
还没尝到啥滋味就没了,能过到瘾么?
跟二师兄吃人参果一样,啪,一下就没了……
妻听了咯咯直笑,我问:
你爽不爽?
妻娇羞不已:
好舒服。
我再调笑:
哪里舒服啊?
妻娇笑着捶我好几拳,聊着聊着就聊到她高潮的话题,妻说当时还以为我也射了,说当时一跳一跳的感觉真有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一下想到了昨晚SB强操她的时候,妻高潮那阵,SB强肯定也泄了……
多年以后的事实也证明了我的判断,其实这事过后,很长时间我和她都一直心照不宣,不去碰触这段难堪的经历,但多年以后我一次出轨,被她逮个正着,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频繁的争吵让我失去了理智,在一次争吵过程中,忍不住对她大吼: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洞房之夜都给别人操了……
话一出口就非常后悔,可是已经于事无补。
妻扑上来,疯了般捶打我,泣不成声……
和好后,这事反而成了一点性爱的润滑剂,其实有些事情一旦挑开,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在一次和她操屄的过程中,妻缠着我问我是怎么操那个女人的,甚至细节到那女人的屄有没有她的紧……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对夫妻对对方出轨的细节都那么在意那么好奇继而纠结,但我和她还真是这样。
听了妻的话,我反问SB强的jī巴爽不爽。
妻的口气不容分辨:
你先说。
于是我说了和那女人的感觉,其实真的很一般般,我还真的很少碰到能让我发泄得痛快淋漓的女人,除了妻。
接着我问SB强操得爽不爽的问题,妻老实告诉我她真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一切对她都懵懵懂懂的。
从她断断续续乃至难为情的叙述,我也基本摸清了那晚的脉络。
妻那天也喝了不少酒,关健是为我挡了不少酒,整个闹洞房的过程,虽没有实质的肉体接触,但充满了性暗示,摘花那段高个男人硬着jī巴在她屁股缝里厮磨的时候,她的屄屄就已经湿润了,妻虽从心里很反感,可生理的欲望从来是不受控制的,后来和SB强里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专门瞄了瞄他的裤裆,明明是关起来的,才放心里在了一起,一开始还正常,第一圈走到一大半,她就感觉到SB强的jī巴硬硬的,顶在了双腿之间,当时妻的心里还好不解,想这个男人的jī巴真奇怪,隔着裤子还翘这么远,其实那个时候,SB强的jī巴已经从裤子里钻了出来,甚至都已经接触过自己的肉洞了……
按道理肉和布料是完全可以感觉出来的,可酒后反应的迟钝以及洞房之夜绝不敢乱来的思想始终占了上风,再加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子千万别散开千万别走光上,根本没心思去细想那么多。
SB强也是个中老手,jī巴在妻双腿之间的几次动作都是在试探妻肉洞的位置,对于一个操屄老手,这个并不难,甚至不用试探,从女人大腿的粗细和屁股翘起的程度都能大致判断出肉洞的位置,八九不离十。
所以在感觉自己的肉洞里突然多了根jī巴前,妻一直是不知晓的。
站定后,SB强的屁股往下一顿,那是在对准,往上一顶,那是在凶狠地插入,妻说其实SB强的位置还是没搞得很准,稍微偏了一点,可由于肉洞已经湿润,力量又大,guī头往旁边一滑,就冲了进去,还是一枪就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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